身爲長孫皇后的代言人。
無論如何,他都得把這長明樓給經營好了。
本來這段日子還好好的。
至少也能跟迎賓樓來個正面較量。
雖說長明樓的飯菜不如迎賓樓,可深知長明樓背景的人,基本都會選擇前來長明樓就餐進食的。
哪怕長明樓的飯菜比不得迎賓樓,可那些官員勳貴們,一想到自己的前途之後,最終也會時不時的前來長明樓用餐。
可打這一日起。
迎賓樓外的木牌上寫着的黃金酥一起。
不要說長明樓的生意開始下降,就連其他的酒樓,也是開始有些凋零了。
掌櫃的大發其火了。
下面的人自然就不好過了。
而此時。
迎賓樓中,卻是賓朋滿座。
讓齊活和向忠這兩個掌櫃的,那是笑的都快合不攏嘴了。
這不。
此時的向忠,正在後院,向着齊活小聲的討教着呢,“齊管家,你說小郎君的腦袋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連這蟬都有着這麼奇怪的喫法,而且還有着如此多的功用,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齊管家,你跟着小郎君也有數年了,你給我說說唄,小郎君這大半年來的變化,也太過奇怪了吧。”
齊活聽完後,搖了搖頭,嘆息道:“唉,你這麼一問,我也是毫無頭緒。自去年,小郎君被太子打昏醒來後,這性格就開始呈現出變化出來。以前的小郎君,那是隻要有一點火星子,就能被點燃的,而今的小郎君,越發的開始穩健了起來。我到是喜歡現在的小郎君,至少不給老夫人惹事了。”
這邊說着話時。
迎賓樓外,又是走來了一大堆的食客。
而此時。
李莊的李衝元,卻是繼續大量的收購着知了。
對於知了的火爆,李衝元雖無法想像,但也能猜到一點的。
畢竟。
只要一個合適的營銷口,或者營銷點。
長安的人必然會被攪動的。
美好的事物,是個人都有所追求,更何況還是與健康有關。
再者說了。
知了那可是可以提陽的,如此重要的點,那必然是會被奉爲桌上佳餚美味了,哪怕難喫,長安的那些人,也會奉爲神物一樣來對待。
傍晚時分。
李莊西側。
衆小娃相聚在一塊。
“小娘子,我的,我的。”
“小娘子,我今天也捕到了一些,你先收我的。”
“小娘子,我這裏有一桶。”
聽其聲,就知道這是婉兒這小奸商正在收購村中小娃們所捕獲的知了了。
婉兒記數,小紅稱量。
兩人到是配合的天衣無縫似的。
婉兒見衆小娃們提過來的桶中知了不多,兩眉一挑,不知道在打着什麼主意。
十文錢一斤的知了。
即便你再能捕捉,可這玩意也不壓稱。
李莊也好,還是附近的樹上了也罷。
經過這幾天的捕捉,這知了一見人來,就開始亂飛亂竄了,想要大量捕捉,那得到山上去纔行。
第二天。
衆小娃們像是得到了什麼命令似的。
一大清早的,就牽着自家的耕牛,往着某個地方一拴,隨後又拿着兜套,提着木桶往着牛首山鑽去了。
而婉兒這丫頭。
因爲被李淵限制着,只得留在小院內讀書寫字。
炎熱的夏天。
什麼都好過,就是這熱,真是讓人受不住。
早已是短褲短褂的李衝元,正在鐵匠房外,看着老許一家改良自己所需要的鐵雷子。
“小郎君,你要的這些鐵砣砣到底幹嘛用的啊?太厚不行,太薄了也不行,我們都熔鍊了兩次了,再這樣下去,我都不知道這些鐵還能不能用了。”老許向着李衝元抱怨着。
着實。
兩批鐵雷子外殼鑄就出來後,讓李衝元很不滿意,最後又是讓老許一家重新熔鍊,老許一家倍感無奈。
李衝元到是笑了笑,“鐵熔得越多次,得到的就越是精華,還有什麼能不能用的,對了,上次我讓你們改良的石炭可有結果了?”
“小郎君,這石炭我真不知道如何改良了,這本就是燃燒之物,還能如何改良?依着你說的法子,這加了水滅了火的石炭,再曬一曬之後,也就那樣了。”老許迴應道。
李衝元聽後,也是無奈。
想要做出焦煤出來,他李衝元真的沒有那個技術。
甚至。
李衝元連焦煤怎麼煉出來的,他都不知道。
他只不過想讓老許一家試着改良一下,多試幾次,說不定就成了呢。
可當下老許的話,到是給李衝元澆了盆冷水,“繼續試吧,總有一天能試出來的。只要這焦炭一出來,比起現有的石炭,其溫度會更高,而且熔化出來的鐵水,甚至都能達到百鍊鋼一般的好了。”
老許聽後,也只是笑笑,卻是並不回話。
什麼一爐成鋼,在他的認知裏面,那是不可能的。
李衝元不懂鍊鐵鍊鋼。
他也只能從有限的知識裏面,尋找出一些自認爲合理的方向,向着老許一家,下達着指示。
成與不成。
不是他李衝元能左右得了的。
焦煤之事,那也只能慢慢來。
而鐵雷子之事,卻是李衝元最近這段時間需要加緊製作的玩意。
有道是。
有了這些鐵雷子的存在。
他李衝元自認爲自己的小命,也就得到了保障了。
與此同時。
牛首山中某處。
一座石屋,也在建設當中。
“惡牙,小郎君在這裏建一座石屋,不會是用來存放那些鐵雷子的吧?”瞧着建石屋的樂道,猜想着李衝元的計劃。
廖仙輕輕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小郎君的想法,就我這腦袋,可沒法猜出來,不過,依此情況應該是了。”
着實。
這座石屋。
佔地不大,但內裏卻是有着別樣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