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農王 >第四百七十八章 李衝元欲往西鄉
    回到小院的李衝元。

    直接丟下李崇真,去了自己的房間。

    甚至。

    還把房門給反鎖了起來。

    就這一路。

    李崇真這貨,真是讓李衝元受夠了。

    比起自家小妹來,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這叨叨聲,李衝元心裏真想把這貨一腳踢出李莊不可,省得來煩自己。

    好在這貨一回到小院,就閉了嘴。

    可是。

    當他一見李衝元去了大屋,把自己關進了房間後。

    他也是沒了辦法,只得離開了。

    而此時的李衝元。

    正拿着筆,坐在房間裏寫寫畫畫了起來。

    李衝元所畫的,無非就是水庫的圖案了。

    雖說。

    以前李衝元也畫過水庫的修建圖。

    可那時的他,也只不過是憑着想像去畫。

    哪怕李衝元曾看查看過澇水上游一些情況,但卻是沒有今日來的那般的仔細,更是連寬度,以及上游情況都沒有搞清楚。

    而今天。

    實地走了一遍之後,李衝元心裏總算是有了一個大致的情況了。

    喬蘇家。

    小瘋子揹着自己採摘到的一小竹筐小竹筍,往着喬蘇家後院走去。

    白羆每每見到小瘋子,就迫及待的撲了過去。

    隨之。

    一白羆,一人就這麼玩鬧在一塊。

    從小院出來的李崇真,望了一眼大屋二樓方向,嗤了一鼻,“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些金魚嘛,等我哪天也弄出些金魚出來,賣他個幾萬貫,讓你不帶我養。”

    嗤了一鼻的李崇真。

    他可不敢在小院裏發牢騷。

    李淵要是聽見了,估計他又得脫一層皮了。

    無聊的李崇真,直接往着庫房那邊走去。

    正當他路過喬蘇家時,聽到了白羆的叫聲後,直接轉道往着喬蘇家去了。

    “小瘋子,又喂白羆呢。”一進喬蘇家後院,李崇真就瞧見小瘋子正坐在地上,幫着白羆剝着小竹筍。

    小瘋子看了看李崇真,卻是不說話,低頭繼續剝着小竹筍。

    李崇真到也不以爲意。

    就小瘋子的狀態。

    他來李莊都二十來天的時間了,哪裏會不知道。

    不以爲意的李崇真,蹲下身來,順手拿起地上的一根小竹筍,想着逗一逗白羆。

    可沒想到。

    就在他伸手拿小竹筍之時,白羆是一爪子呼了過去,衝着李崇真‘嗯’了一聲。

    就白羆的這一下,差點沒把李崇真的手臂給撓出幾道血印來。

    縮回手站起身來的李崇真,恨恨的看着白羆,“小東西,別看着小瘋子在,你就敢對我兇。要是我火大了,我非得宰了你喫肉不可。”

    “打。”坐在地上的小瘋子,一聽李崇真要喫白羆,立馬不高興的大喊一聲。

    隨着小瘋子‘打’字一出。

    白羆像是聽得懂似的,揮着爪子,往着李崇真拍去。

    白羆是什麼。

    那可是少有的猛獸啊。

    哪怕白羆還小,可這爪子要是往誰身上一揮。

    不掉塊肉下來,也得血流如注不可。

    就白羆的一撲一揮之下,李崇真直接跳了一去,“小東西,你跟小瘋子一個德性,早晚有一天,我非得宰了你不可。一隻小畜牲也配欺負我。”

    放下話來的李崇真,卻是讓小瘋子雙眼突大,恨恨的瞪着李崇真。

    李崇真看了看小瘋子。

    知道他乃是一個智力低下之人,隨即搖了搖頭,心中暗忖,‘唉,我也是,跟一個顛癡鬧什麼。’

    在李衝元那兒不受待見。

    到了這裏,李崇真也依然不受待見。

    最終。

    沒了法的李崇真,只得從喬蘇家後院離開。

    正當他離開之時,卻是與着張文禮撞了一個對臉。

    “怎麼走路的。”差點沒被撞倒的李崇真,被張文禮給扯住了身子,心情更是不好了。

    張文禮卻是笑了笑回道,“真郎君,你今天火氣很大啊,要不我開點泄火的湯藥給你喫喫?”

    李崇真一聽到湯藥,剛纔還正欲發火的心思,立馬變成了求饒聲,“張太醫,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這不是剛被後院那隻小東西給鬧得嘛,你別見怪。”

    話一說完。

    李崇真逃也似的從喬蘇家離開了。

    在李莊。

    李衝元最怕的就是李淵。

    然後是金內侍。

    第三人。

    當屬眼前的這位張文禮張太醫了。

    話說。

    李崇真剛來李莊前一段時間。

    因爲晨練之事,腿痠痛難忍。

    李淵不懷好意的着了張文禮,讓這位太醫好好給李崇真瞧一瞧。

    李崇真當時還以爲自己受到了好的待遇,把他那一百來斤直接交給了張文禮這個太醫。

    好嘛。

    李崇真是不懂李淵的意思。

    還滿懷期望的讓張文禮給他好好瞧一瞧。

    這不。

    一瞧之下。

    大針小針豪針等等,皆是往着李崇真身上紮了。

    當時。

    李崇真身上,真可謂是如刺蝟一般,看在李衝元的眼中,都汗毛乍起,生怕自己哪一日落入到張文禮的手中。

    那日。

    李崇真身上,至少紮了不下三十套針。

    而且時間從上午,一直持續到中午。

    就這一上午的時間。

    李崇真可謂是吃盡了苦頭。

    待中午時,這些針好不容易被張文禮取下了,可下午的湯藥更是讓李崇真一想起這事,都膽戰心驚的。

    依着李崇真這體格。

    張文禮自然是要下點泄藥的。

    況且。

    張文禮得了李淵的指示,直接在泄藥的份量上,足足加了五倍之多。

    隨着湯藥在李淵的監視之下進入了他李崇真的肚中之後。

    從下午開始,一直到第二天,李崇真就沒有離開過茅房。

    而此時他與張文禮對臉撞了個滿懷。

    更是說張文禮沒長眼。

    這不。

    張文禮以一語逼得李崇真如兔子一樣,連滾帶爬的跑了。

    可見。

    張文禮的殺傷力,在李崇真的眼中,可以直線上升到他膽懼之人的第一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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