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不好說。
但依着李淵說的話,到是印證了。
這不。
此時的鄠縣縣衙之處,又是一隊的人馬趕到了。
當這批人得知李衝元離開了縣衙,回了李莊之後,只得調頭轉往李莊而去了。
而此時。
李衝元在李淵這裏得不到答案,也只能轉頭回小院,叫人準備回長安一趟,去向老夫人求教去了。
“小郎君,小娘子帶着公主她們來了。”正當李衝元正欲叫人準備回長安之時,喬蘇跑了過來說了一句話。
李衝元一聽,還有些不解,“婉兒帶誰來了?”
“小郎君,這我可不好說,不過,小娘子此時正帶着公主們在瓜地那邊,要不你去看看吧。”喬蘇不好多言,也只能告訴李衝元婉兒她們在哪裏了。
李衝元聽後也只能放下回長安的腳了,轉向瓜地方向去了。
公主?
誰來了?
李淵這小老頭怎麼沒說?
李衝元往着瓜地方向而去之時,腦袋裏閃動着疑問。
當李衝元一出李莊之後,往着瓜地去半道之上,正好遇上了往着李莊回來的一羣小丫頭們,“兕子,孟姜,你們怎麼來了?”
“衝元堂兄,我都尋你好半天呢,他們說你去鄠縣了。衝元堂兄,瓜甜,我還要喫,喫好多,好多。”兕子一見李衝元來了,手裏拿着一小塊的甜瓜奔向李衝元,還撒起了嬌來。
李衝元扶住奔向自己的小人兒,看着她手中的一小塊甜瓜,又望了望跟隨而來的婉兒和李一她們。
反觀婉兒和李一她們幾人。
每個人手中都拿着一塊甜瓜正一邊往着這邊來,一邊啃着。
喫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的。
李衝元搖了搖頭,“兕子,甜瓜還沒有完全成熟,待過些時日熟了之後,再多喫點。”
甜瓜青黃不接的。
李衝元昨天還摘了一個試了試。
雖有一股甜味,喫到是能喫,但味道比起成熟起來的甜瓜一比,那真是沒法比的。
而此刻。
這幾個丫頭卻是連啃帶嚼的,像是在喫什麼美味一樣。
“衝元堂兄,到時候我還要喫西瓜,喫好多好多。”兕子是個小喫貨。
僅她這幾句話,就足以說明了。
這到是讓李衝元望着眼前的幾個小丫頭,實在不知道。
這幾個小丫頭在宮中,到底是誰把她們給帶壞的。
一來到李莊,就直奔瓜地,摘甜瓜喫,甚至還惦記起了自己的西瓜來。
喫吧,喫吧。
種出來不就是喫的嘛。
李衝元到也沒有小氣到這個地步。
但眼下卻是無法摘了吃了,也只能出聲保證道:“好,待瓜都熟了,我讓人送到宮裏去,好讓兕子喫個夠。堂兄我種的瓜,肯定比西域那邊送來的西瓜更香更甜。”
抱起兕子。
李衝元一路逗着這個小丫頭。
一路說着話,到是把這小丫頭逗的哈哈大笑,甚是高興。
時不時的,還會問着李衝元一些讓李衝元發瘋的問題。
就好比剛纔。
好嘛。
這要是換成李世民在,今天兕子要是沒喫上牛肉,估計整個宮中都不得安寧。
可是。
這裏是李莊。
李衝元也不可能一聽這小丫頭的話,就狠下心來殺一頭來給這小丫頭解讒。
回到小院後。
李衝元差了人去弄大鵝去了。
這可是兕子剛纔回來之時,一直唸叨着的話。
李衝元今日就算是再忙,得得好好把這幾位小公主給侍候好了,要不然的話,這幾位公主一回宮中之後,隨便說上一句話,他李衝元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大鵝。
李莊有。
但李衝元依然還得差人去鄠縣買大鵝去。
雖說。
經那次下毒之事之後,李莊買了不少的鴨鵝苗回來繼續養殖。
養了這麼長的時間,雖說也算是可以殺了吃了。
但重量也好,還是味道也罷,均是比不得那些養了半年以上的大鵝。
此時。
婉兒正帶着兕子幾個,在大屋裏上上下下的轉着。
反觀此時的李衝元,也只能爲這羣小丫頭們計劃着準備午飯了。
來了這羣小丫頭。
李衝元本還想偷偷懶的他,也只能再次輪爲廚子的命運了。
正當李衝元一邊忙活着之時。
一個護衛,帶着一個內侍突然從院外走了進來。
“小郎君,宮中來人了。”護衛走至坐在小椅子上忙活的李衝元身邊,小聲的提醒道。
李衝元突聞護衛的提醒聲,趕緊起身看向來人,恭敬的問道:“莊內侍安好,敢問宮中可有何吩咐?”
一個縣伯,向着一位宮中的內侍如此恭敬。
放在別的時候,到也不至於如此。
但眼下李淵在李莊,兕子她們幾個公主也在李莊。
宮中的內侍來李莊,無非就是因爲這些人唄。
這也使得李衝元也好給這內侍留個好印象,省得給自己招來麻煩。
不過。
當李衝元一想起李淵說的話後,又見眼前的這位內侍手中拿着一份帛書後,心中頓時就明瞭。
那內侍見李衝元對自己這麼一個小小的內侍如此恭敬,很是受用。
身爲宮中的內侍。
如放他們出宮辦事,去到某些勳貴的府上傳個話啊,或者傳個手諭什麼的。
人家都不帶正眼瞧他們的。
可到了李莊李衝元這裏,到是禮遇有佳。
就如此時。
李衝元恭敬過後,更是請了他坐下說話,更是倒了茶水,像是待客一般。
這讓內侍心中除了受用之外,更多的乃是以禮以笑回之了。
除了以禮以笑回之。
內侍心裏更是想着好好拍一拍眼前的這個李縣伯的馬屁,以此來拉進二人的關係。
“李縣伯,奴婢此次過來,也算是見識了李莊的好來了。剛纔奴婢從外頭來,見地裏的莊稼長勢那個好啊,那葉子,都比我的手臂都粗了,難怪聖上常誇李縣伯呢。”內侍端起茶碗喝了口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