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農王 >第五百一十一章 家鄉的消息
    李衝元的反應,着實有些大。

    這讓向四也好,還是行八也罷,更或者李崇真這貨,紛紛看向李衝元,想知道李衝元爲什麼一聽到吉州之名後,就表現的如此大反應。

    而且。

    他們還看到李衝元的臉上,掛起了少有的一種神情來。

    是愁緒,也是一種欣喜當中帶着思念的神情。

    也如實。

    鄉愁鄉愁嘛。

    在這個世界,李衝元本就念念不忘自己前世的家鄉,更何況李衝元前世乃是南方人。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卻是到了屬於北方的長安。

    喫食也好,還是飲食習慣也罷,更或者很多的事物事情方面,皆有着巨大的差異。

    先說這喫食吧。

    身爲南方人的李衝元,記得第一次離開家鄉去往首都讀書之時,因爲不知道學校還有好幾個食堂,天天吃麪食,連續吃了一個月。

    那一個月裏,李衝元哪怕天天喫得很飽,可是依然餓的慌,更是直接從一百三十斤瘦到一百一五斤。

    對於南方人吃麪食,或者北方人喫米飯是一樣的。

    不管你喫多少,都會顯餓。

    至於原因,估計也是因爲與飲食習慣有很大的關係吧。

    而李衝元來到這個世界之後。

    雖說也喫米飯,但在李莊的時間裏,絕大部分還都是喫的小米。

    與着大米飯,依然還是有些差異的。

    除了喫食方面有巨大差異之外,其他的更是有着非常大的差異。

    好在此時的李衝元適應能力要強上不少,要不然的話,依着前世的李衝元,估計活不過兩集。

    李衝元的反應,讓那兩位陌生人也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二人雖說有些詫異,但依然如實的迴應了,“李縣伯,我們二人的師父名叫金永,李縣伯所問的吉州,正是江南西道的吉州。”

    得到了迴應的李衝元,頓時欣喜過望的看着二人,臉色血紅,感覺像是喝了酒一樣。

    李衝元表現得如此激動的神情,更是讓衆人不解。

    “堂兄,你怎麼了?”李崇真不解即問。

    他很想知道,自己這位堂兄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聽到吉州之名,或者得到確認之後,爲什麼表現得如此激動。

    李衝元此時也知道,自己激動過了頭,趕緊壓了壓心中的激動之情,以及臉上表現出來的興奮之色。

    吉州太讓李衝元掛念了。

    哪怕吉州乃是一州之地,但李衝元依然惦念不已,“沒什麼,沒什麼,就是沒去過更南的南方,所以一聽到南方某地名之後就顯得有些期盼。”

    衆人很是疑惑。

    就李衝元的解釋表面上是說得通的,但往深裏想,是說不通的。

    李衝元也不去管李崇真他們到底有什麼心思了,而是回想起二人所言的金永是何人來。

    隨即,李衝元向着二人問道:“二位所說的金永是何人?我好像並未認識這個人。”

    金永之名,李衝元的腦袋裏面,還真沒有。

    姓金的到是有那麼一位。

    而眼前的這二人說是奉了他們師父金永的指示,前來西鄉保護他李衝元,這到是讓李衝元有些難理解了。

    自己需要保護嗎?

    自己人雖不多,但有着鐵雷子在手,又有着行八天天端着火銃護衛在旁,哪個宵小之輩敢近身前來刺殺他李衝元的。

    除非他想找死。

    二人一聽李衝元的話後,相互看了一眼之後,也感覺到李衝元的問話有些突兀。

    二人原本以爲,李衝元本該知道自己師父是何人的。

    可此時的李衝元卻是滿臉疑問似的看着他們,這讓他們心中原先準備好的一套說辭,頓時沒了影了。

    不過,二人雖疑惑,但還是拱了拱手回道:“回李縣伯,我師父金永乃是宮中內侍。”

    “宮中內侍?哪位宮中內侍?”李衝元聞言後,腦袋中更是模糊不解了。

    自己所認識的宮中內侍,姓金的也只有常年伴隨李淵身邊的老金,金內侍,至於宮中還有沒有其他姓金的,這個他可真不知道。

    二人說他們的師父叫金永,又是宮中內侍。

    依着李衝元先入爲主的思想來論,這根本不可能的。

    內侍是什麼人,那可是無根之人,即便在入宮前已是有了子嗣,一般也會接到長安去生活。

    不過,當李衝元回想起金內侍就是來自吉州後,腦袋中頓時就一片光明瞭,“你們的師父不會是金內侍吧?我還真不知道金內侍叫金永,對不住,對不住啊。”

    到了此間,李衝元才記起了金內侍也來自於吉州太和。

    要不然,李衝元非得一條道走到黑不可。

    “回李縣伯,那正是家師。”二人見李衝元終於是知道了他們的師父是誰後,臉上頓時一輕。

    再三確認之後。

    二人的身份也算是確認了。

    而二人更是拿出了一封信來,交由李衝元重新驗證。

    當李衝元看過信件之後,李衝元這才明白了一切。

    ‘原來金內侍叫金永,他以前也沒說過他叫什麼啊。看來是我忘問了,都怪我,差點鬧出一個大烏龍來。不過,老金爲什麼要派兩個徒弟來保護我呢?難道是老頭子他知道我在西鄉鬧出事來了?怕有人對我不利?’李衝元此時卻是腹誹不已。

    李衝元思來想去,也只能想到是這麼一個結果了。

    而他所想,也正是李淵的本意。

    李衝元請了二人坐下,開心的問道:“你們二人受你師父的指示特意從吉州趕來西鄉護衛我,我李衝元感激不盡。而且,最近幾天,我也正計劃着回長安,過幾天你們也跟我一起回長安,到時候,你們也就可以跟你們師父團聚了。”

    “李縣伯,我等常年在吉州,與家師也有許多年未見了,心中也甚是掛念。如能借此機會在家師面前敬孝,這也算是了卻了我們心中的一樁心願了。”二人回道。

    李衝元聞話後,也知道金內侍他也不可能長時間離開長安的。

    在這個時代,想要回一趟家鄉,那是難之又難,況且吉州又是與着長安相距兩千裏遠。

    哪怕走直線距離,每天行進五十里,那也得一個來月。

    如金內侍真要回一趟吉州,不要說一個月了,估計兩個月都不一定能抵達吉州。

    這還是走路陸來計算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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