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農王 >第五百五十八章 王廷的消息
    “四哥,她們好凶啊。”跟隨着李衝元回去的婉兒,路上時不時的回頭看向後方一眼。

    兇嗎。

    也許真胸。

    不管是胸也好,還是打起來兇也罷,至少男人都害怕。

    男人打架,普遍都是直來直去的,打到你頭破血流爲止。

    可這婦人打起架來。

    那真叫啥路數都能被用上,哪還管什麼臉面。

    男人打架是往死裏打,婦人打架基本不會往死裏打,但這手段嘛,估計是個男人都不想碰。

    面子事大,生死事小。

    李衝元回頭看了一眼後方,搖了搖頭,“以後你可別學她們。”

    “我纔不會呢。我要是打架,肯定不會把人家的衣裳扯了,這樣多難看啊。”小丫頭並不知道,這是婦人打架的通病。

    這不。

    只要是婦人打架,普遍情況,男人都會圍觀,少有去勸阻的。

    有道是。

    看熱鬧是華夏人的通病。

    如遇到像今日這樣的場面,男人們又怎麼可能捨得去勸阻,他們巴不得打久一點,也好飽一飽他們的眼福呢。

    沒那錢去長安城,或者縣城裏找女人,那就看看爽一爽唄。

    反正又不用花錢不是。

    婦人打架這事。

    在李衝元的喊話下,這事也算是暫時了結了。

    至於以後會不會發生,李衝元可以肯定。

    這仇算是結下了。

    以後她們見了面會如何,不用想,那必然又會開罵,甚至還會再次打上一架,更或者還會引起兩村之間的幹架。

    據李衝元所記。

    前世之時。

    自己村與隔壁村,也曾因爲一通姦的事情發生後,就曾引起了兩村幹了好幾次架。

    甚至。

    有一次因爲水源的問題,再次誘導起通姦事情來後,那一場架,打得天昏地暗的。

    當時,李衝元雖小,但對於這事,卻是記憶猶新。

    農村表面看起來大家都和和睦睦的,但這背底裏嘛,誰知道其背後在嚼什麼舌根呢。

    反觀城市裏頭。

    對面不識人,樓上樓下更是不知道誰是誰了,就算是有什麼八卦,也難傳到主人的耳中去。

    所以,這種事情,也就少之又少了。

    回到小院後。

    李衝元本還想向李淵說一說情況,可沒想到婉兒卻是率先開了口,向着李淵繪聲繪色的描述起這場婦人之間的戰事來了。

    說到難堪之處時,這小丫頭臉不紅,心不跳的,還不忘向着李淵描繪起那個不堪入目的畫面來。

    李淵人家可是過來人。

    對於外面發生的這些事,真的入不了他的眼。

    畢竟做過皇帝的人。

    而到了他退居二線後,更是玩天玩地,與着他那些女人們一起赤條條的玩遊戲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要不然。

    李淵又怎麼可能會多出那麼多的兒子和女兒出來呢。

    此事。

    算是過了。

    衆婦人女人等,領了工錢的,帶着自家的老人小娃趕緊回家去了。

    這些人。

    基本都是李莊以及附近的村子的人。

    離得也近。

    有高興的。

    也有不高興的。

    高興是因爲領了錢,不高興是因爲這場架打得沒頭沒尾似的,心裏懷恨在心,臉上自然而然的也就顯露出不高興來了。

    接下來的幾天裏。

    李衝元很忙。

    忙着要給山凹那邊的池子搭棚子。

    天氣轉冷了,池子裏的金魚要是不保一下溫,李衝元還真怕它們都死絕了,到那時,他李衝元可就要哭暈在茅房了。

    除了要給池子建棚子,青菜棚也又重新開始要種菜了。

    白天李衝元忙得那叫一個連喫飯的時間都沒有,到了晚上,又開始躲在自己的房間裏寫寫畫畫。

    時過幾天后。

    李衝元拿着厚厚的一沓紙回了長安。

    “小郎君,你的意思是要把這些送到西鄉去?”當管家見李衝元拿着這麼一厚厚的一沓紙回到本家交給他後,他着實有些不明所以。

    給西鄉送過去?

    這不是鬧呢嘛。

    李衝元拍了拍手中自己這些時日以下來的成果,很是肯定道:“對,這些需要及時送往西鄉,交給向四。另外,我馬車上還有幾個木製品,也一起送往西鄉。這些東西可別弄壞了,要是損壞了,那又得費去我一個月的時間不可。這兩天裏,你最好找人再重新抄錄一兩份存起來。”

    管家不知道這些東西的重要性。

    如果是齊活在的話,那必然知道,如果出自李衝元之手的圖案,那必定會珍惜存起來的。

    不過李衝元已然把話交待了,他管家也不好多言,聽着指示去辦了。

    木製品乃是最近李衝元讓老許一家打製了好幾套,自己重新設計的明輪船樣式。

    其一嘛。

    自然是明輪放在後面的。

    第二種就是明輪放在兩側的。

    還有一種,就是明輪放在正中間的,以及一種明輪放在般頭靠裏,以及船尾靠裏的。

    總計四種明輪船。

    如僅一種的話。

    李衝元怕出問題,所以多設計出了三種,也算是預防,更是從中選優。

    沒事的李衝元,與着老夫人打了個招呼後就離開了本家,去了迎賓樓。

    “小郎君,你交待我的事情已經辦好了。不過,那天王總管過來說過一句話,說是要讓我轉述給小郎君。”當李衝元一到迎賓樓後,齊活就迎了過來。

    李衝元一聽王禮還有留下話來,心中好奇,“什麼話啊?”

    “王總管說,宮中壓力大,讓小郎君最好有個心裏準備。”齊活迴應道。

    李衝元一聽到這句話後,就知道王禮所指是什麼了。

    ‘唉!看來這縣公之爵想要落在我的頭上,估計還有不少的路要走啊。朝官,這些朝官就是看不得別人好。哼,等我以後把明輪船弄出來後,我到是要看看,你們能不能壓得住李世民。’李衝元心中多了些記恨。

    其記恨的對像,首要人物,必屬那房玄齡了。

    他可是聽聞了。

    朝官反對李衝元的爵位從縣伯提升到縣公,主要的反對人物,就是房玄齡。

    除了房玄齡外,還有李世民的小舅子,長孫無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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