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農王 >第七百一十章 青黴素雛形
    沒怎麼用過。

    即便有李衝元留下的使用說明書,孫思邈每次使用之下,也只是看看這些,看看那些,而且所調的也不夠清晰。

    再者。

    這玩意本就金貴,畢竟李衝元採用了水晶製作。

    自然而然的,在孫思邈的思想中認爲,此物肯定非常的昂貴。

    這要是自己的東西,他孫思邈到是不在意昂貴不昂貴,但這玩意是他李衝元交待豬泥,讓孫思邈用上一用。

    更或者,是他李衝元用這臺粗製的顯微鏡,來引誘他孫思邈能與他見上一面的東西罷了。

    到不是他李衝元捨不得送。

    反正這玩意製作出來,李衝元就沒想過收回,本就是送給他孫思邈的。

    孫思貌是砸了也好,還是扔了也罷,早已與他李衝元無關了。

    但是。

    孫思邈卻是認爲顯微鏡並非他自己的,就必須物歸原主。

    物是歸了原主了。

    而且,在這傍晚之際,李衝元給孫思邈他們幾人演示了一番之後,把幾人震驚得無以復加,連連驚歎不已。

    好半天之下。

    李衝元瞧着震驚且又驚歎的孫思邈師徒幾人一直輪流着替換,觀看着顯微鏡中的世界。

    而這天色,也越來越晚了,都晚到天空早已經沒有了一點亮色。

    站在一旁的齊活,一直在向李衝元投來提示的眼神。

    “孫道長,你看這天色已經太晚了。而孫道長你們一路辛苦趕回長安,必然是身心困累,肚中飢餓的,要不先喫些飯食,然後再好好休息休息。再大的事情,不如身體要緊啊,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喫餓得慌,反正時間咱們還有的是,明日再說如何?”李衝元看向孫思邈道。

    天色太晚了。

    再談下去,李衝元都怕自己的嗓子過不了明天。

    連續說上這麼多話,雖說並非第一次,但真的有些讓李衝元受不了了。

    而且。

    李衝元打早上就只喝了點粥,到現在爲止,只喝了一壺茶水,肚中早叫咕咕亂叫了。

    孫思邈被李衝元打斷,兩眼移開目鏡道:“善德說得是。人是鐵,飯是鋼,這句話好,說得好啊。即然如此,那我們先喫點飯食。”

    孫思邈能答應他李衝元。

    可見,孫思邈並不像那些迂腐之人。

    再者。

    從孫思邈的氣色也好,還是神態精神等等,就知道孫思邈不是那種徹夜不眠的人了。

    更是會注意保養,注意養生的。

    人好勸說,對於李衝元來說,那是好事。

    去了飯廳。

    一大桌子的美味,早已在齊活的安排之下襬好。

    爲了孫思邈,李衝元可是費了不知道多少心思。

    甚至爲了讓孫思邈能留下,自己讓齊活到迎賓樓找來個廚子,專門爲孫思邈幾人做了這一桌的美味。

    這不。

    入席後,孫思邈的弟子裴元就直呼過癮,還一邊喫着美味,一邊向着李衝元說道:“李郡王,我跟着師父在外行走好些年,從未享用過如此美味。哪怕就是宮中的食物,都比不得這些。李郡王,不知道是哪位大廚爲我等做出這等美味出來,不知道能否讓我等向他感謝一番。”

    要感謝廚子?

    李衝元還真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

    這不是他李衝元前世,而是在當下。

    當下,廚子的地位可以說連流都入不了。

    而身爲孫思邈的首徒裴元,卻是說要感謝一位廚子,這到是讓李衝元大爲詫異了。

    不過李衝元思慮之下到也知道。

    孫思邈此人都沒有任何的架子,被人尊爲神醫,卻依然與着天下的農人百姓打交道。

    甚至。

    一些農人百姓在無錢治病之下,孫思邈除了不收坐診費之外,更是還會接濟一番。

    而常年跟隨在孫思邈身邊的裴元,可謂是耳濡目染,感同身受般的,自然而然,也就學了孫思邈的這份親近於普通百姓的態度了。

    李衝元看着裴元笑了笑,欲要回應裴元。

    而此時,站在李衝元后面的齊活,到是先一步解釋了一聲。

    “小神醫要是喜歡喫,那就多喫一些,不夠還有的。至於感謝後廚,此事就算了。再者,後廚那些人的手藝,都是從我家小郎君手上學的一門手藝去的。”齊活的一聲解釋,對於知道的人到是沒什麼。

    可此時的孫思邈幾人卻是突然停下喫飯的動作,集體看向李衝元。

    所有人的眼中,皆是露出一副好奇與不解。

    就連本來還安安靜靜享受着美味的孫思邈,也好奇的盯着李衝元。

    李衝元被齊活的一聲解釋弄得有些尷尬。

    尷尬之餘,李衝元只得用喫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孫思貌放下筷子,饒有興趣的問道:“齊管家這麼說,我到是對善德着實有些好奇。廚藝如此之好,這實屬難得。而且,善德還是一位勳貴,卻是願意去鑽研廚藝,難人可貴啊。善德,你有如此廚藝,又會連我所不懂的醫術,我很好奇,這些是家傳還是有師承?”

    “孫道長你太高看我了,我可受不了孫道長你的誇讚啊。廚藝嘛,本就是那麼一回事,無非就是給菜餚提鮮以及掌握火候,再者就是食材的搭配了。稍稍懂得此道的,必然不難。至於醫術,我也只是從一些番邦人嘴中探得的,然後加以統計,再探究。孫道長,我可不會治病,我只是知道一個大概的系統罷了,只不過我對這些有些興趣而已。就我這腦袋,今天說一事,明日就不知道忘到哪裏去了,哪裏又有什麼師父願意收我爲徒的。”李衝元趕緊解釋。

    其實說來。

    這些解釋,李衝元在今日下午之時,也解釋過了。

    但從孫思邈的眼中,李衝元卻是看到了懷疑之色。

    懷疑也好,不懷疑也罷。

    總之。

    李衝元就是這麼一個解釋。

    如果不信,那就去找番邦人,找胡人一個個的去打聽去吧。

    反正長安城的番邦人,胡人多,隨他們去詢問吧。

    晚飯。

    在一頓誇讚之下喫完的。

    一結束晚飯後,李衝元趕緊把齊活叫走,順便找個藉口,躲一躲清閒。

    孫思邈一行人到了他李衝元的府上,李衝元自然得好好安排了。

    住的,喫的,用的,一應具全。

    雖說李衝元的這座府邸有些小,但來些客人,還是有得地方可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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