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農王 >第七百二十二章 送鳥又送蛋
    孔穎達,前朝大業初年,參加科考,應舉明經,對策高第,被授予河內郡學博士。

    之後,孔穎達補缺成了太學助教。

    至李世民平定王世充之後,成爲秦王府文學館學士。

    武德九年,也就是玄武門之變那一年,孔穎達被擢授國子博士。

    貞觀初年,孔穎達被封爲曲阜縣男,轉任給事中。

    貞觀六年,孔穎達累計除舊職,調任國子監司業。一年多後,升任太子右庶子之職,但仍兼國子司業職,後又加位散騎常侍之職。

    貞觀十一年,因與朝中諸官修定《五禮》,進爵縣子。

    如果依着正常的歷史進程,孔穎達應該在貞觀十二年就拜國子兼祭酒之職的。

    可隨着李衝元的到來,國子監祭酒之職,依然不是他孔穎達的。

    直到今年,孔喻掛了之後,他孔穎達才終於是可以就任這國子監祭酒之職。

    孔穎達,李衝元當然認識。

    此人在東宮之時,李衝元就對其很不爽。

    身爲太子右庶子的他,本就是給太子李承乾授業的,可這老頭卻是時不時都要敲打一下衆皇子以及衆宗氏子弟。

    而李衝元就是其中一位。

    如今,孔喻掛了之後,孔穎達終於是可以坐上這國子監祭酒之位,官職直接上升到了從三品了。

    僅次於宰相,各部尚書,各大衛的大將軍之職了。

    如此之高位,他孔穎達一坐上之後,估計更加的受李世民的重用了。

    不過。

    李衝元到是知道,孔穎達老了。

    六十多歲才坐上這國子監祭酒,就算是想做出點成績,想來也是難了。

    腦中快速憶起孔穎達這一生的經歷的李衝元,眉頭開始皺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齊活見李衝元一聽到國子監新祭酒之名後露出如此的神態,小心的問道:“小郎君,你不會還害怕那孔穎達吧?小郎君你現在可是造船大使,也是這蘇州別駕,更是郡王之爵,無需再像以前一樣懼怕他孔穎達了。”

    “我又不是國子監的學子,我哪裏是會他。就他一個小老頭,我李衝元何須懼他。我只是在想釋尊大禮之時,這小老頭會不會找我碴。你想想,孔喻這死貨乃是孔穎達的堂兄,而我與孔喻又有仇。孔喻的奠禮我也不參加,到時候,釋尊大禮之時,他孔穎達必當會像以前一樣,好生奚落於我的。甚至還會把他堂兄孔喻的死加到我的頭上來。”李衝元搖頭道。

    李衝元所說的,並無道理。

    畢竟。

    孔喻的死,或多或少與他李衝元有關。

    兩次氣吐血,不死也傷啊。

    雖說當下孔家還沒有人找他李衝元的麻煩,但李衝元卻是有些擔心。

    孔家勢大,他李衝元一個小小的郡王,又哪裏鬥得過。

    如他孔穎達真想要弄死他李衝元,只需要一句簡單的話,國子監的學子們,以及孔喻曾經的學生們一聽之後,必然會把李衝元的府邸給圍了不可。

    長安城的學子或者讀書人,那可真不是好惹的。

    更何況這全天下的讀書人。

    真要如李衝元所想的那般,李衝元此刻都後悔回來了。

    而此時。

    李衝元腦中才真正的意識到,李世民特意差人到西沙島把他叫回來參加孔喻的奠禮的真正意圖了。

    李世民的意圖很簡單。

    那就是消仇。

    讓李衝元以孔喻的學生的身份,參加孔喻的奠禮,以此種方式,來消除李衝元與孔家的仇怨。

    李衝元懂了,也明白了。

    可是。

    李衝元卻是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依然如我的拒絕參加孔喻的奠禮。

    曾經。

    他李衝元因爲被他孔喻給開革出了國子監,讓整個長安城的人都在笑話他,這是個死結。

    孔喻沒死,這個笑話也就算是結束了。

    可隨着孔喻一死,估計這個笑話會持續好幾年不可。

    甚至。

    李衝元還擔心,他孔穎達會不會因他堂兄的過世,而特意加罪於他李衝元,讓李衝元來承擔孔喻的死。

    李衝元憂心了。

    隨着李衝元的話一落後,齊活此刻也是擔心不已,“小郎君,那這事?要不,你就聽聖上的,去參加孔喻的奠禮如何?”

    “屁話,我堂堂一男人,站得直,坐得穩,何須懼他們。水來土掩,兵來將擋,我還就不相信了,他孔穎達敢弄我。他孔穎達真想要爲他的堂兄孔喻報仇,我李衝元也是不好惹的。”李衝元堅持不參加孔喻的奠禮。

    自己的面子都丟沒了,還想讓自己去給他行禮。

    沒門。

    李衝元有自己的主意與想法,齊活他們這些人自然也勸不動的。

    心中擔憂的齊活,也沒再多與李衝元說話,安排人去灞水碼頭接東西去了。

    不久後。

    各種馬車回到了府外。

    馬車上裝了不少的木架子,以及各種籮筐。

    當然,這些木架子籮筐等物均被布匹所覆蓋住,衆人根本不知道里百裝的是什麼東西。

    李衝元從府內出來,來到府門外後,看着眼前的這些東西又是大搖其頭,指了兩架馬車道:“老齊,留下這幾個木架子,其他的都送到李莊去。記得,這些東西都不要掀開上面的布,明日我去李莊再說。”

    木架子裏頭,皆是李衝元從南海諸域弄回來的。

    說來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僅僅只有兩種鳥罷了。

    至於籮筐內,自然是這兩種鳥下的蛋了。

    齊活得了話後,指示着下人押着馬車去了李莊。

    而李衝元卻是押着兩架馬車,往着宮中去了。

    是的,就是往着宮中去了。

    好不容易進了宮。

    着實。

    弄這玩意進宮,那還真叫一個好不容易。

    就在剛纔。

    宮城的守將禁軍們,在掀開布匹查看之時,那震驚以及被驚嚇的臉孔,到現在還沒有散去呢。

    甚至。

    在李衝元入了宮之後,守將也好,還是禁軍也罷,這腦袋依然還往着正行進在宮中的李衝元的馬車望去。<spanstyle=“font-size:20px;margin-top:-20px;width:0;height:0;display:block;color:transparent;transform:scale(0,0)skew(0,0);“>谷</span>

    “那是什麼東西啊?李郡王到底是從哪裏弄來的這兩種東西啊?雞還是鳥?還是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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