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農王 >第七百四十一章 爲尋寶而來
    唐力放下戒備,雙手一拱,向着墨非行了一禮,“墨先生有禮了。”

    “李郡王安好,在下正是她們的師父,以前不知道她們與李郡王還有這層關係,稍有怠慢,還請李郡王莫要見怪。”墨非向着唐力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轉向李衝元說道。

    李衝元哪敢跟這麼一位高人計較。

    不要說他墨非並沒有怠慢他李衝元,甚至,李衝元還因爲他墨非幫他設計出了收播機,他李衝元沾了他墨非的光。

    雖說墨非祕密的潛到了自己的船隊,但怎麼算也是自己人,這些也就無關緊要了,“墨先生可沒有怠慢我李衝元,而是我怠慢了墨先生了。不過,小子到是好奇,墨先生行蹤無影的,怎麼突然就上了船,來到了這裏呢?”

    李衝元好奇墨非與陳娟她們怎麼聯繫的。

    又好奇墨非這麼一個隱世高人,又怎麼突然上了自己的船隊,來到了這片異域之地。

    墨非來到這裏的目的又是什麼?

    總不至於是爲了保護陳娟她們吧?

    這一路,李衝元一直沒有發現他的存在,而陳娟她們更是沒有向他李衝元透露出半天消息來。

    說他李衝元不計較吧,心裏肯定有些許的不快的。

    怎麼說,船隊乃是他李衝元的船隊。

    即便陳娟她們乃是他李衝元的姨娘,可身份到現在也沒有證實,她們更沒有向他李衝元解說自己母親之事。

    說好的要告訴他,可這都又快過了一年了,依然還是如此。

    而如今。

    把墨非藏在船上,這明顯就是對他李衝元保留了什麼似的,這也讓李衝元心裏多多少少有些不快的。

    陳娟陳環二人見李衝元這麼一問,而且還看了她們一眼之後,頓時就知道李衝元這是在怪她們了。

    不過。

    師父在跟前,她們到是沒有向李衝元迴應什麼,僅僅只是尷尬的笑了笑,這也算是迴應了李衝元了。

    而此時。

    墨非得李衝元所問,並沒有覺得如何,也是淡淡一笑道:“李郡王爲天下農人百姓奔忙,我墨非沒有李郡王那麼大的願景,更是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同樣,我墨非也沒有像李郡王這般,捨己身之錢財,造如此大的船隻,不遠數萬裏之遙,僅是尋找高產的糧食種子。但我墨非或許可以幫上一些小忙,所以這才讓我這兩個徒弟,隱去我的蹤跡,在適當之時,能幫上李郡王一把。不過可惜,從來到這片異域之地之始,我墨非也未幫上什麼忙,讓李郡王笑話了。”

    “墨先生你謬讚了,也過謙了,過往之事就不要提了。即然墨先生也來了,小子到是有不少的事情需要向墨先生請教請教,還請墨先生介時勿要推辭啊。”李衝元趕緊擺手。

    大家說開了,一切也就沒什麼了。

    至於墨非說的目的,李衝元依然不相信。

    一個隱世高人,無慾無求之人,不可能像墨非他說的那般,僅是爲了幫上一把手。

    其肯定是有目的的。

    至於是何目的,李衝元想不到,也想不出來。

    墨非來了,這讓李衝元即驚呀,又感到好奇。

    不過,此時在人家西加的地盤上,他李衝元也不便直接拉着墨非,往着一草棚裏一鑽,然後二人來個徹夜相聊。

    兩天後。

    李衝元告別了西加部落,踏上了回海岸的路程。

    在李衝元告別西加部落之時。

    整個西加部落的人,皆向着李衝元又行起了跪拜之禮,這讓李衝元又感到太過奇怪。

    離開後。

    回海岸營地的路途中,李衝元靠近墨非,“墨先生,你可還記得數天前,那些土著對我行跪拜禮時,你一直盯着我看。敢問墨先生,當時的我有什麼特別之處嗎?還是我接受了那些土著們所說的太陽神賜福,成了他們的太陽之子之後,與平常有區別嗎?”

    “娟兒,你來看看李郡王的眉心。”墨非答非所問。

    陳娟得令,大睜着眼睛,盯着李衝元的眉心仔細的觀察了起來,就連好事的陳環也跑了過來,盯着李衝元的眉心看個不停。

    少頃後,陳環擦了擦眼睛,“師父,也沒什麼特別啊,就眉心稍顯黑而已。不對,難道衝元他有血光之災嗎!”

    “環兒,別亂說。”陳娟也停下觀察,喝止了陳環的瞎猜。

    可陳環的瞎猜,到是讓李衝元上心了,“我這額頭黑嗎?真不會有血光之災吧?”

    “元兒,你多慮了。給,拿着布巾擦一擦。”陳環掏出一塊她自己用的布巾過來。

    李衝元很沒所謂的接過,擦了擦額頭,“哦,原來是沒洗臉的原故啊,我還以爲我真有血光之災呢。”

    李衝元瞧着布巾上的一塊灰色痕跡,這纔想起,自己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洗漱了,額頭眉心不黑纔怪。

    可是,李衝元依然好奇,把布巾遞還給陳娟後,繼續向着墨非問道:“墨先生,你讓我姨娘觀我眉心,是有何所指嗎?”

    “娟兒,可看清楚了。”墨非依然未迴應李衝元。

    陳娟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墨非似笑非笑道:“卜算一道,本就如登天一般難,你看不出來也正常不過。即便是我,也只能觀其一而已。”

    ?

    李衝元腦中一個大大的問號。

    “墨先生,姨娘,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什麼卜算,什麼觀其一觀其二的,我身上到底有什麼啊!”李衝元急了。

    可李衝元再急,墨非也好,還是陳娟也罷,均未迴應李衝元。

    這可是急死李衝元了。

    但人家就是不迴應,李衝元也拿他們沒辦法。

    數天後,離着海岸營地不到兩天的路程的某宿夜營地。

    李衝元心癢癢了好幾天,且又得不到答案之後,心慌慌的很。

    爲了得到答案,大晚上的,李衝元來到了陳娟宿住的營帳內,“姨娘,墨先生看面容也就不到五十歲的年紀,而我聽姨娘曾經說過,姨娘乃是仁壽四年出生的,而他墨先生怎麼就成了你們的師父呢?”

    四十來歲的墨非,怎麼就成了陳娟她們的師父呢?

    這是李衝元藉此藉口,準備打開話題的第一個問題。

    曾經,陳娟與李衝元說過,她乃是仁壽四年生人。

    仁壽四年,正是隋文帝楊堅過世的那一年,乃是六零四年。

    以此推算,陳娟到今年也已經有了三十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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