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農王 >第七百五十八章 先獻地圖
    “可當真?”王廷一聽李衝元的話後,激動的有些不知所措。

    原本。

    王廷來尋李衝元之前,就已經認定李衝元是不可能帶上自己的,更別提把自己的功勞分給他王廷一份了。

    這份功勞,那可不是一星半點。

    所以,王廷一聽李衝元的話後,頓時激動得臉都紅了。

    是誰都期望能得一份功勞,一份天大的功勞。

    李衝元笑着回道:“廷兄,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幾年前也是因爲事出有因,才迫不得已自己獨去。要不然,我定會帶上你去那邊的。”

    “衝元兄,只要你肯分我些許功勞,我王廷必定與李郡王你同進退。甚至,我還會幫你平息當年李郡王在國子監所放下的那些豪言的後患。”王廷更加的激動了,這稱呼開始變了,變成了衝元兄了。

    李衝元比他小,他王廷稱呼他李衝元爲兄,足以可見,他王廷對這件事情的重要程度。

    話說。

    讀書人圍李衝元之事,雖說過去幾年之久,可依然還有人盯着他不放。

    在李衝元昨日回來後,李衝元已經聽自己的幾位兄弟說了。

    自己未在長安的這段年月裏,依然還有人盯着自己,更是還有人在朝堂之上糾着李衝元不放。

    雖說這件事情被李世民壓了又壓,但指不定哪天就又爆發出來。

    說來,李衝元並不懼怕那些讀書人。

    真要論嘴皮子,這些讀書人或許真能說。

    但只要李衝元願意跟這些讀書人對吹,李衝元相信自己能把這些讀書人給說死。

    可這樣的機會是不可能出現的。

    除非朝廷爲了解決李衝元與天下讀書人的矛盾,弄一個什麼辯論大賽,那說不定還有機會。

    但就當下吧,李衝元還是小心一些爲好,省得又被那羣讀書人給盯上了,到時候,必將麻煩不斷。

    昨晚。

    老夫人還叮囑過他呢,叫他在長安這段時間裏,儘量不要惹那些讀書人,更是不要與那些讀書人碰了面,省得招來是非。

    老夫人還說。

    三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這些讀書人記仇。

    而且,那位國子監的酒祭更是時不時的在國子監大放言論,說李衝元是妖孽,說李衝元如何如何等等。

    總之。

    老夫人交待,讓李衝元儘量少與那些讀書人碰面,更是不要惹事。

    惹不惹事,李衝元真心不知道自己會不會。

    但李衝元可以肯定,只要別人不來惹他,他也不會閒得蛋疼的去惹別人,自己的事情多到都想弄個分身去忙呢,哪有時間去惹什麼事。

    而眼下,王廷說他可以幫李衝元平息李衝元與讀書人的矛盾的話,李衝元一聽之下,到是覺得這也算是可以幫自己解決麻煩的人了。

    隨即,李衝元細想之下點頭道:“廷兄你要是能幫我解決這事,那我明日就進宮面聖去,向聖上言明,此次去海外所得,有你廷兄一份。”

    “那咱們就此說定了。走走走,去李莊看看衝元兄帶回來的那些農作物,省得聖上哪天招我這個庶民問話之時,不知道該如何應答。”王廷急切了。

    得了李衝元如此重要的一個承諾,估計是誰都得急切。

    更何況乃是他王廷。

    王廷讀書不成,想要參加科考做個官,基本是無戲的。

    而這舉薦吧,雖說可行。

    但舉薦之下的官吏,想要謀上高位,那更是不太可能。

    即便他是王家的子嗣,那也是不成的。

    王家以商爲大,崔家以書爲大,盧家兩邊都佔,鄭家也如此。

    但就論讀書做官的,這崔家纔是頭。

    馬車快速往着李莊奔去。

    而此時。

    長安某坊的一府邸之內,昨日被打的那位郎將柴子武,正面帶鐵色,接受着他那位背後之人的訓斥呢。

    柴子武的背後之人也非誰,正是與着李家有仇的房玄齡。

    不過。

    此時除了房玄齡在之外,就連長孫無忌也在。

    “我不惜餘力把你從褒國公那裏要來看守着船隻,你卻是放着那三艘船隻跑了。你可知道,那三艘船隻乃是太上皇的坐船,你如此放其離開,要是太上皇過問了起來,你可擔當得起。”房玄齡看着眼前的柴子武,甚是不喜。

    一旁的長孫無忌出聲勸道:“玄齡兄,子武並非有意的。況且,剛纔子武也說了,當時連太上皇的近侍都在場,想要謀得他李衝元的船隻,怕是行不通的。不過,他李衝元即然讓人把船弄走,這個到是一個由頭,可以參他一道。”

    長孫無忌也不避着柴子武,足可見,長孫無忌一點都不擔心柴子武會背叛他們了。

    房玄齡很是生氣,向着柴子武揮了揮衣袖道:“趕緊派人去查,看看那三艘船隻到哪了,如追查到,派人攔截。”

    柴子武令命而去。

    “輔機,聖上默認之事,咱們要是辦砸了,聖上必是不喜的。不過那李衝元到是好生算計,把太上皇的近侍都請了過去,這事咱們看來得重新打算了。輔機,你派去西沙島的人,可有得到圖紙?”房玄齡待那柴子武一走,請了長孫無忌坐下後說道。

    長孫無忌搖了搖頭道:“西沙島四面環水,想要登上島去尋找圖紙其難度不亞於進入玄齡你的府邸。這兩年,我派了不少人前去,但每一次都不得。甚至,我還想了辦法借木料一事,想要阻斷西沙島造船,可最終還是未得法。依如這般困難,咱們還不如從揚州那邊看看能不能弄到圖紙吧。”

    “是啊,我也聽說了。他李衝元的西沙島,固若金湯,戒備森嚴。白日有人看守,夜晚又有人巡邏,想要進入西沙島謀得船隻圖紙怕是行不通了。去揚州謀圖紙,我早有想過,但卻是行不通的。聖上早在幾年前,就把圖紙分成好幾部份,分別由着百騎司的人掌管,想要從揚州造船廠謀得圖紙,恐怕更難。”房玄齡聽後也搖頭道。

    二人坐在一塊想要謀李衝元的船隻,以及明輪船的圖紙。

    看來這件事情不簡單啊。

    簡不簡單,此時的李衝元根本不知道。

    不過,從二人的對話當中,到是聽出了一些味道來。

    什麼聖上默認,可又爲何想要從揚州造船廠謀圖紙呢?

    難道是爲了私利?

    更或者難道是想要謀反?

    無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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