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衝元一聽還有兩位副將有意見,李衝元到是根本不以爲意,“兩個副將而已,怕他們作甚。我的船隻,我李衝元自己做主,還輪不到他們來指手畫腳,大放厥詞的。沒事,這二人真要是不識時務,可就別怪我李衝元沒把他們當人看了。你現在就去接他們來島上,我到要好好會一會這兩名大放厥詞的副將不可。”
向九去了。
沒過多久之後。
蘇定方一衆將士被接到了西沙島。
蘇定方身後,跟隨着兩名副將,數名校尉旅帥。
老遠,蘇定方見李衝元站在屋門前,趕緊小跑着迎向李衝元。
待到了李衝元的跟前後,立馬行了一個大禮,“左衛中郎將蘇定方見過李郡王李司法卿。”
蘇定方見了禮,這身後的副將也好,還是校尉旅帥等人也趕緊行個大禮。
這些人雖爲行伍中人,但李衝元在升任西沙郡王之時,身上可是也掛着武官散職的,歸德將軍。
歸德將軍雖只是一個武官散職,但卻是位從三品下,而且身上如沒有這個武官散職,以後可就無法掌軍。
除了掛着武官散職之外,這文官散職也一樣掛着,正議大夫。
正議大夫之上,那可就是光祿大夫了,當然光祿大夫分爲銀青光祿大夫,以及金紫光祿大夫,以及光祿大夫三階。
只要被冊授了光祿大夫,其不只是一種榮耀,更是代表着可以做宰相之職。
當然,要是追授的話,那就另說了。
而當下的李衝元,其身上的品級最高的,莫過於西沙郡王爵位了,從一品,位同國公,嗣王。
再者,李衝元更是從三品的實權司農卿,同時又被李世民封了一個從二品的實權司法卿。
蘇定方也好,還是與他同來的這些副將校尉旅帥等人,要是不行禮,無視李衝元這個郡王的話,李衝元可以直接讓人拿下,給他們定一個不敬之罪名不可。
大不敬之罪名冠不了,不敬之罪名還是可以冠上的。
李衝元伸手輕擡了一下道:“蘇將軍別來無恙啊,時隔數年,沒想到蘇將軍卻是與我在這裏再次相見了,裏邊請。”
“李郡王越發的風采了。想當年,李郡王在李莊之時,下官與李郡王第一次打交道,也僅僅只是數年之隔。可如今,李郡王卻是做出如此大的功事,下官仰望。”入了房內,衆人坐下後,蘇定方恭維道。
如今的蘇定方,這身材還真與數年前真有些不一樣了。
胖了半圈不說,這臉上的肉都有些往橫里長了。
蘇定方知道李衝元這是打趣他,但聽得這樣的話,到是顯得有些尷尬,伸手搓了搓臉上的肉嘆道:“下官到是想爲國立功,爲朝建業,可一直未得機會。而左右衛卻並沒有多時間去橫練拳腳與馬上功夫,每日裏鑽進鑽出的,甚是胖了些。到是李郡王數年未見,到是清瘦太多了。聽聞李郡王橫度大洋,去了大洋的另一頭東大陸,爲我大唐尋回了高產糧種。李郡王真乃是百姓之神,我朝之福也。”
寒喧中,雙方各自帶着一些無奈、打趣、尷尬與關心。
數年未見,李衝元到是與着蘇定方說着一些無關痛癢之話。
時過小半個時辰後,那兩位副將,以及數位校尉旅帥卻顯得有些坐不下去。
眼見着李衝元從長安來到了西沙島,卻是與着李衝元對坐着,僅與蘇定方說着一些無關痛癢之事,卻是一句未提船隻之事。
這不。
那兩名副將見二人寒喧得太久,心中着急。
一着急的二人,也不知是帶有某種目的的,還是真心爲朝辦差,也聲打斷二人的敘話搶道:“李郡王,我等此次奉旨前來西沙島,乃是奉了聖上旨意,徵用李郡王的船隻,讓予我等練兵。而李郡王卻是與蘇中郎將在這裏談天說地,憶往昔籌未來的,未曾把聖上旨意放在心上。我等本不想打擾李郡王與蘇中郎將的敘往事,但公務緊急,還請李郡王交出船隻,以供我等練兵。”
“請李郡王交出船隻,供我等練兵,以防誤了聖上大事。”另一人也補話道。
二人的話一出,蘇定方立馬驚起,雙眼一凝,瞪向二人,眼中透着的滿是不快。
反觀李衝元,見這二人如此此這般說話。
說什麼他們奉的李世民的旨意,徵用李衝元的船隻,乃是用來練兵。
而且還以命令似的口吻讓李衝元交出船隻出來。
這樣的語式,這樣的口吻,頓時讓李衝元眼中露了火氣了,“你們奉聖旨,但我李衝元卻是沒有奉聖旨。你們兩個小小的郎將,用這樣的口吻與我說話,真當這裏是你們家嗎?哼!我的船隻,我的船隊,並不是你們想如何就如何,一切都得由我李衝元做主,你們算哪根蔥!如你們覺得自己很牛,大可以自己去造船,或者回京去告我的御狀去。如還想順利辦差,那現在,就給本郡王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