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好好幹。
所有人的心裏,早就有這個方向了,根本不需要李衝元再次強調。
要不然,那些船隻是如何來的?
哪怕李衝元離開西沙島三年裏,整個船廠也如以往一樣,正常運轉。
每年都以十艘的目標來打造船隻。
但李衝元說的話也沒有毛病。
那就是這一代喫點苦,下一代就少喫些苦。
身爲父輩的他們,如此努力之下,除了是爲了自己,更是爲了後代,爲了子孫。
離開船廠後,李衝元跟向九道:“你讓人去通知行八他們,讓他們把船開回西沙島,另外,傳話給姨娘她們讓她們也一併回來。一會我把路線圖給你,你尋個靠譜的人去傳話。”
“是,小郎君。”向九應下。
李衝元要去他處,向九是知道的,而且也知道李衝元要去嶺南一帶。
至於李衝元去嶺南哪裏,向九到是不知道。
曾經。
李衝元從海外回來之後,李衝元就跟他說過,要去嶺南一帶弄一塊地,種植培育那些高產糧種什麼的。
而今已是開了春,李衝元從長安趕回西沙島,不用多問,向九都知道李衝元此次是要去嶺南一帶了。
不多時,李衝元回到自己居所所在不遠處。
在是此時。
蘇定方他們也早就從房內出來了,並且都站在外頭,等候着李衝元回來了。
李衝元還未走近,蘇定方就小跑着過來。
李衝元待蘇定小跑過來,接近後小聲問道:“你們商議得如何了?可達成了意見一致?”
“唉!!!李郡王,實屬沒了辦法,這二人看似是我的屬官,可我卻是無法掌其二人之意啊。”蘇定方搖了搖頭嘆聲道。
李衝元聽後,看了看那兩位郎將,嗤了一鼻道:“你蘇定方可是中郎將,放在長安左衛當中,也當屬統領之職,爲何管屬不了兩個郎將?這二人的背後,不會是另有其人吧?”
“李郡王所猜不差。此二人對聖上忠心耿耿,而且,據我所知,此二人還有另外一個身份,百騎司。”蘇定方回道。
李衝元詫異,“哦?這二人還是百騎司中人,難怪一見本郡王就敢如此囂張,看來還真是一點都不在意本郡王是何人啊。即然如此,那我可就直言了。這二人要是還這般的理所當然的認爲我李衝元的船隻必須由你們掌的話,那本郡王的船隻,可就不會交付於你們了。”
“這...李郡王,這怕是不好吧。”蘇定方有些緊張了。
李衝元看了看蘇定方,笑了笑,並未回話。
李衝元不把船交給他們,他們就無法訓練,無法熟悉船上的各種事宜。
到時候,他蘇定方這個中郎將,可就無法向李世民交差了。
畢竟。
他蘇定方乃是此次李世民派來西沙島的主將。
至於爲何要弄兩個郎將來左右他蘇定方,李衝元雖不知道李世民爲何這般做,但卻也能猜到,李世民這一手怕是想要真正的掌了自己的船隻去。
當然,還有另我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兩位郎將擅作主張。
更或者,這兩位郎將表面上是李世民的人,但背底裏卻非李世民的人。
總之。
即便如此,只要不符合他李衝元的要求,他們就別想見到自己的船隻,哪怕連塊木板都別想見着。
蘇定方此時地境地有些尷尬。
西沙島沒有船隻,而且他們也不知道李衝元把船隻弄到哪裏去了,更是不知道李衝元到底要幹嘛。
他接到的指令,乃是奉旨帶兵前來西沙島,徵用李衝元的船隻訓練士卒,以及熟悉船隻。
可如今吧,李衝元說他李世民有協定,船隻的操持也好,還是如何也罷,均得由他自己的人以及太上皇的人來操持。
對於這一點,蘇定方到是知道。
但沒了船,一切都是白搭。
李衝元抗旨之事,他蘇定方在長安早就有所耳聞。
而現在,兩位郎將把李衝元搞火了,蘇定方還真懷疑李衝元會抗第二次旨了,畢竟,當下的情況,有些複雜了。
“李郡王,下官到是有一個小建議,不知道當說不當說。”蘇定方權衡再三之下說道。
李衝元側眼看了看道:“蘇將軍有話直言。”
“下官聽聖上曾言,我等到了西沙島之後,一切都以李郡王爲主,船隻的操持等事物,皆以李郡王的人以及太上皇的人去操持,而下官等人也是奉了旨意前來西沙島的,這差事也是不能耽擱。只要李郡王你在此,那兩人怕是也不敢造次。不如,李郡王請書至長安,由聖上下旨如何?”蘇定方道。
李衝元笑了笑回道:“我沒時間,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況且,你的屬官,你自己搞定。是去聖旨也好,還是以你的能力掌服此二人,那是你蘇定方的事情。我的要求依然還是與聖上協議一樣,船隻只由得我的人,以及太上皇的人來掌持,他人不可。”
蘇定方無言了。
李衝元都這麼說了,他蘇定方又能如何呢。
話一說完,李衝元向身邊的廖仙道:“你叫些人送他們回對岸去,我西沙島上無甚居所,怕招待不周。蘇將軍你留下,一會還有事想向蘇將軍你討教一二。”
廖仙叫來了護衛,送着那些將領們坐上小舟回對岸去。
不過。
在這些人回去之前,那兩位郎將卻是有意無意的看了看李衝元一眼,以及蘇定方一眼。
廖仙送走他們後,返回稟報道:“小郎君,那二人回去時說的話甚是難聽,說小郎君你這是要抗旨,要返了朝廷。”
“這兩人怕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吧。這樣的話他們也敢說,不怕我弄死他們嗎。”李衝元一聽廖仙的話後,心中很是不爽。
不爽之下的李衝元,直接看向蘇定方。
蘇定方此刻很是尷尬,“李郡王,你可莫要亂來。他們二人畢竟乃是左衛的郎將,而且此二人還是百騎司的人員。此二人可真動不得,更是傷不得啊。”
“蘇將軍,我留你下來,正是要向你討教這二人的身份。不知道蘇將軍可否直言一二?”李衝元拋下心中的不快問道。
蘇定方見李衝元問及這二人的身份,而不是說要宰了那二人,心中安了些回道:“左郎將名叫唐仕,乃是前渝國公劉政會的女婿。右郎將名叫李懷,英國公庶子。怎麼?李郡王難道對這二人的身份有所懷疑?還是有所猜忌?”.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