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沒有朝議,也無甚大事情。
所以,就連平日裏連休沐之日都要處理公處的李世民,難得好好休息休息,可沒想到,被李衝元給破壞了。
其實他李衝元也不想啊,這不是被那鍾季給鬧得嘛。否則,他李衝元此刻說不定正在李莊,好好研究研究怎麼把紅糖的產量提升上去,然後再研究一下怎麼製作成白砂糖呢。
李衝元最近真心不想回長安。
可實在沒有辦法,他這次又不得不回。
自己的準岳父被鍾季這貨給抓了,他李衝元哪裏能坐得住。
好在事情一切順利,只不過中間多了一個小插曲罷了,並沒有讓他李衝元怎麼樣。
王禮見李衝元說他帶的人乃是重要之人,又見其中有一人被布兜兜着腦袋,實在好奇,“李郡王,他又是?”
“這個...待我見了聖上之後,王總管到時候就知道了。”李衝元不好解釋說此人是誰。
王禮輕輕的點了點頭,“可別帶一些違禁之物啊,要不然,你可就連累於我了。”
“王總管你就放心吧,我李衝元是何人,你王總管應該最爲清楚不過的了。我這把短銃,還有他們的都交給你保管總可以了吧。”李衝元從懷中摸出短銃,又讓唐力把兵器交出去。
王禮見李衝元懂規矩,笑了笑後接過李衝元的短銃,看了看,隨之領頭往前走去。
李衝元隨即向着唐力他們揮了揮手,跟上王禮的腳步。
路上,王禮拿着李衝元的短銃好奇的問道:“李郡王,你這火器着實嚇人,即便是我,估計也得死在這把火器之上。當初,也不知道你是如何想到以火藥爲引子,做出這樣的一把火器來的。”
“沒辦法啊,我武藝低下,又怕死,只得想辦法給自己保住這條小命嘛。好在有這麼個玩意在,要不然啊,我怕是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李衝元回憶起以前的事情來,也是心有餘悸。
當初,與着那吐蕃使者薩多比試,那可真叫一個兇險。
如果沒有這把短銃在,李衝元的墳頭之上,怕早已是長了人高一般的茅草了。
王禮一邊走,一邊帶着期望的眼神詢問道:“李郡王,不知道何時你能否爲我也打造一把像你這把火器一樣的武器啊。你也知道,此次東征,聖上欲要御駕親征,我也怕發生什麼意外。如李郡王你能打造一把火器於我,我也更加護衛聖上。”
“這個...不怕王總管你說我小氣。而是這火器的打造實在難,難於上青天。就好比我這把火器吧,那可是用了兩年纔打造出來的。而且,此火器最多也只能擊發數百次就得報廢了。再者,使用此火器帶得隨身攜帶火藥,擊發一次需要上一次火藥,着實麻煩的很。另者,火藥的性能,王總管你是最爲清楚不過的了吧。”李衝元有些爲難道。
王禮聽後,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不再繼續了。
其實。
李衝元哪裏會幫王禮打造什麼火銃的。
這玩意他絕不會幫着他打造的,哪怕李世民指着要,他李衝元也會說此物難成,更或者找別的理由來推脫。
至於說短銃只能擊發數百次就得報廢之詞,那隻不過是李衝元往小了說罷了。
就李衝元的那把短銃的鋼管,其能使用的壽命最少也有數千餘次,而絕不是李衝元所說的數百次之數。
如此麻煩,又如此短壽命的東西,王總管聽後也覺得是個雞肋,所以也就不追繼續這個話題了。
這就是李衝元耍了點小心思。
這也實屬沒辦法,總不能王禮需要火銃,李衝元就得幫他打造吧。
火銃他李衝元可不希望現在就大批量的打造出來,更是不希望火銃代替冷兵器,把冷冰器時代拉進了火器時代。
當然。
還有另外一點。
那就是李衝元自認爲火銃到現在爲止還無法進步,也是因爲他李衝元想不出好辦法出來了。
真要是能把火銃改進成可以燧發槍,然後再改進到擊發槍,那說不定就能夠進入到火器時代了。
但就眼下吧,李衝元還真沒想着要把火器推進到何種地步。
其主要原因嘛,李衝元的腦袋裏,實在沒有改進的法子,要不然,擊發槍說不定早就有了。
二人走在前面,說着火藥之事。
而唐力他們押着鍾季離着他們二人有些距離,到也不用怕兜住了腦袋的鐘季聽了火藥之事去。
不多時。
王禮領着李衝元他們來到了某殿內。
不過,李世民並不在此殿中,而是在西內苑。
如放在平日裏,李衝元一人進宮的話,王禮或許會把李衝元領到西內苑去。
而今日,李衝元帶着不少人進宮,王禮自然也不會把李衝元他們領到西內苑去。
王禮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李郡王,你們在此稍待,我去請示聖上去。”
“那麻煩王總管了。”李衝元頷首。
等。
等李世民的到來。
可隨着王禮把李衝元他們領到某殿中之後,李衝元這一等就是一個多時辰過去了。
正當李衝元等得有些焦急之時,殿門口卻是探了一個腦袋出來,把原本正在殿中觀望各處景觀的李衝元給嚇了一跳,還以爲是李世民來了,“兕子,你咋來了?”
殿外的腦袋,他的主人乃是晉陽公主兕子。
“衝元堂兄,我聽說你進宮了,所以我特意跑過來見見你。衝元堂兄,你進宮來怎麼不帶婉兒姐姐來呢?還有,昨天衝元堂兄你說地裏的甘蔗要砍了,現在砍了沒有啊?我好想去李莊玩啊。還有,朱家兄弟可有找到啊?”兕子嘻嘻一笑,進到殿中來。
李衝元走將過去,臉上掛着微笑道:“地裏的甘蔗還沒砍呢,而且,你昨日不是去了李莊一回了嗎,怎麼還想着去啊。不過,你說朱家兄弟嘛,吶,這二位正是。不過,這一次到是讓兕子你受苦了,堂兄還擔心你被聖上重罰打了板子呢,看來,聖上還是捨不得打你板子啊。”
“衝元堂兄,父親打我打板子了。嘻嘻,不過不重。即然人找到了,想來衝元堂兄你肯定是來見父親,要向父親說明這件事情的吧。”兕子回話之時,還不忘伸手摸了摸她的屁股。
可李衝元瞧着兕子剛纔進到殿來的動作,並沒有任何的異常,活蹦亂跳的,歡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