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還我桌椅,你今天要是不還,那我就帶着他們上你家喫喝一個月,要不就拿兩百貫錢來抵桌椅錢。”李衝元見程默出來了,依着對付魏徵的套路,拿來對付程處默。
“衝元啊,就你那兩套桌椅,要我兩百貫錢,你怎麼不去搶啊”程處默乍一聽,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哼雖說不值兩百貫,可你搶了我的桌椅,擔誤了我酒樓開張,兩天怎麼着也能營收兩三百貫錢。”李衝元有些火了。
自己辛辛苦苦從自家兄弟那兒弄來的合夥錢,這酒樓還沒開張,就得延後,他對程處默的行爲着實有些惱火。
一個國公的長子,盡然學着魏徵當街搶自己的東西,這還是長安城嗎
不過一想程家的門風,冒似也能理解了。
“你說什麼兩天能營收兩三百貫來來來,衝元,我們進裏面說去。”程處默一聽之下,雖覺得這事有些不靠譜,但見李衝元帶着府上所有的人圍着自家府邸,看來這事也不是沒有可能。
酒樓這事,他到是聽了李衝元的二哥講過。
可當時李衝玄也只是廖廖數語幾句帶過,他也沒細問。
而且,他也聽李衝元的二哥說了,他的四弟所做的菜餚,那可是美味的很。
程處默在長安城廝混了這麼些年,哪家的酒樓沒有喫過啊,什麼好喫不好喫,他也是知道的。
更何況,就李衝玄的嘴,能說好喫的,那肯定是真好喫。
所以,程處默聽聞李衝元的話後,這才覺得這事也不是不無可能。
程處默一邊說着話,一邊走近李衝元,伸手攬着李衝元的肩膀,如一好哥們兒一般。
李衝元抖開程處默的手,把棍棒橫在胸前,一副你不還,我就要打人的姿勢,“還我桌椅,不還就給錢,看到沒,這是我從魏徵魏郡公那裏要來的,他都給錢了,你要不還桌椅,要不給錢,別跟我套交情。”
“衝元啊,我到是聽你二哥說了,聽說你最近要開個酒樓,還聽說你做的菜餚美味的很,你二哥你是知道的,嘴叼啊,你看,要不給哥哥我做幾道好菜唄。”程處默可不怕李衝元打他。
就李衝元那幾下,還真沒放在他的眼中。
他程處默,怎麼的也是從他老爹那兒學了好一些功夫在身的。
況且,他也知道,李衝元如此姿態,只是拉不下這臉面罷了。
“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還桌椅,要不給錢。”李衝元根本不喫程處默的那一套。
自己的桌椅纔是重頭戲,一切都免談。
“你啊你,哥哥我跟你這麼熟了,怎麼着也透露些來唄,大不了我給你錢就是了。”程處默見李衝元依然還是黑着個臉,再一次的軟道。
李衝元聽見程處默願意給錢,立馬就露出一個笑臉來了,“給錢就好,但我可不會給你做菜,等我酒樓開張那天你再來吧。”
“唉,你一說到這事我就火大,要不是我幾個兄長入股,我都開不起這酒樓來。”李衝元一聽到程處默說自己府上沒錢這事,心裏就憋着一股氣。
沒錢就得求人。
好在求的是自己幾個兄長,可一樣也是欠着人情在呢。
自己都從本家分了出來,自己幾個兄長支持自己的這些銅錢,自然是要還的。
“入股是入夥吧你三個兄長佔幾成”程處默一聽到這裏,眼睛裏就立馬閃動頭金光來。
“大哥他們一人五百貫,各佔一成,還有李崇真也佔一成。”李衝元也沒注意程處默的表情,大大咧咧的迴應道。
“衝元,你看哥哥對你怎麼樣你大哥他們各佔一成,李崇真那小屁孩也佔了一成,這麼說你還有六成在手裏,要不哥哥我也入夥如何我出一千貫,佔你三成。”程處默聽完李衝元的話後,不假思索的,立馬就做了一決定。
雖說他到現在也沒嘗過李衝元所做的菜如何。
但憑着他對李衝元二哥的瞭解,他更願意相信李衝玄。
而程處默他雖爲宿國公府上的長子,用錢什麼的依然還需要過問他的老爹程咬金。
再加上他的俸祿什麼的,也都被自己老爹掌控着,他可以說是身無分文,所以,他想着入股李衝元的酒樓,以後好跟李衝元打個商量,從李衝元手裏弄點錢來花花。
不過,他卻是打算只出一千貫獨佔三成,這可就讓李衝元不爽了。
“你想的什麼美事呢這是我家的酒樓,不是你程家的酒樓,一千貫還想佔三成,你做夢呢吧”李衝元聽後直接反擊了回去。
“衝元,你開個酒樓都把李崇真拉進來了,怎麼叫你家的酒樓難道我還比不得李崇真那小屁孩不成”程處默被李衝元的話給堵得有些難受,但爲了自己有私房錢,只得再一次的軟道。
“你姓李嗎除非你改姓李,要不然沒門。”李衝元可不會放棄掉自己的酒樓。
李衝元再傻,也不會讓更多的人加入進來。
都分出四成出去了,自己能拿的利最多也就五成。
因爲,還有一成李衝元是要留着的,以備不時之需。
“你,不給我入夥,你那兩套桌椅也別想要回去了。”程處默被李衝元的話給噎着了,頓時沒了剛纔的樣子了。
“你敢當街搶我兩套桌椅,不還也不給錢,那我去找聖上告你們去。”李衝元這纔想到,這程咬金可是一個最難糊弄的主。
程處默身爲程咬金的兒子,每日在身邊耳濡目染的,怎麼可能那麼好說話,原來在這裏等着自己呢。
“衝元,要不,一千貫佔兩成半也行啊。”程處默聽聞李衝元要去找聖上告自己,心裏也是一緊,再一次的軟道。
“不行就是不行,要不還桌椅,要不給錢,如果你都不答應,那我就去找聖上告你去。”李衝元再一次的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