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農王 >第五十三章 有種放學別走!
    麻子臉。

    在這時代,可以說是普遍性的了。

    這就如李衝元前世,國外的那些人,在少年之時普遍都是麻子臉。

    爲何

    國外的的原因是因爲人種基因問題。

    但在華夏的古代,產生麻子臉原因主要還是天花,水豆等這些的病症所導致的。

    別說那位孫主簿孫兼了,就連當今聖上李世民,臉上都有麻子,只不過不多罷了。

    而就那位齊國公長孫無忌,臉上都全是麻子,都像是開了花一般了。

    這個問題,在當下是無解的。

    只要天花一起,那基本是很難隔絕的。

    除了派將士把當地的人圍起來,不放過任何一人離開,這天花也就自然而然的會消失。

    畢竟,這可是烈性的傳染疾病,致死率可達百分之三四十,甚至更高。

    至於水豆,可以說在這個時代,每個人都會生上一次。

    而且衛生條件也不注重,這瘢痕一類的,自然也就留在了臉上了。

    “李衝元,從今日起,你就是國子監的學子了,於司業,你帶着李衝元去二等丁室吧。”李衝元見過國子監的祭酒孔喻後,他就發話準備打發李衝元了。

    “多謝孔祭酒。”李衝元對於這位老頭,到也客氣,可不像那位姓孫的孫子一樣。

    孔喻的這個國子監祭酒,雖說只是一個祭酒,可人家官階大啊,從四品呢,這相當於一箇中州的刺史了。

    而且,孔喻人食古不化,只要在國子監中犯了什麼事,他可是可以直接面聖告狀的。

    國子監當中,有着太多公卿貴人的子嗣了。

    如沒點權力,可壓不住這些人。

    二等丁室,當然是類似於二年級丁班一樣,至於好不好,根本不用多想。

    國子監,有六學。

    而李衝元所去的,自然是國子學了。

    李衝元本就是李氏宗親,如果去什麼算學,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大肚,小查,你們先回去,到點過來就行。”李衝元打發着大肚他們二人離開。

    而自己,卻是從查仁手中接過一些東西,跟隨着那位於司業。

    還未到二等丁室之時,李衝元耳中就傳來了一陣的呼鬧聲,甚至還能聽到叫好的聲音。

    “好傢伙,這是準備迎接我的嗎”隨着李衝元跟在於司業的身後,一到二等丁室,兩個少年正在教室的中央幹架呢,而邊上,卻是有着不少人少年學子們叫好。

    “你們成何體統”於司業的到來,到是止住了那兩少的幹架。

    其他的學子們更是回到自己的位置。

    於司業,老好人一個。

    從不過份的責罰學生,更是從不會告狀。

    當然,這些是李衝元從齊管家那二兒子齊真嘴中知道的,具體如何,那也得看自己與這位於司業的接觸才能知曉了。

    教室中的學子不多,將將也才二十來人。

    不過,此刻的他們,卻是正禁危坐,猶如乖孩子一般。

    但是,就剛纔。

    李衝元可是見證了一場幹仗。

    丁室,丁啊。

    真的是丁啊。

    估計還是釘子的釘。

    李衝元瞧着眼前這二十多個學生,一臉的悲切。

    自己從崇文館打發到國子監,依自己的才學,怎麼着也是能到尖子班去吧,可自己卻沒想到,到了這麼一個丁室來了。

    就算是丁室,李衝元最多也以爲只是一個名號罷了。

    可眼前的這個丁室,估計是整個國子監最爛的室了。

    爲何

    因爲李衝元已是瞧見了好幾個自己熟識之人。

    其一就有那程咬金的三兒子程處弼。

    還有房玄齡等重臣家的子嗣。

    每一個,放在長安城,都是橫行霸道之主,而今,全放在這一個班級,這讓李衝元甚是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地獄班級一般。

    不過一想之後也該知道了。

    就眼前的這些人,哪一個是安份的主。

    獨自把一人放進哪個室,說不定哪個室就得亂。

    而國子監把這些人全給聚在一個室,這到也省了他們的麻煩,反正這些人少說也都會有着一個爵位,讀書,那隻不過是調味劑罷了。

    “他是李衝元,從今往後就是你們的同窗了,你們要好生讀書,切莫負了你們長輩們的期望。”於司業瞧着此刻正老老實實坐在位置上的這些學子們,想生氣也不知道從何生氣。

    “李衝元,你就坐在左邊最後的空位上吧。”於司業也沒多言,指了指一個位置,讓李衝元過去。

    李衝元抱着東西,向着於司業欠了欠身後,直奔那空位而去。

    “衝元哥哥,你怎麼來我們這裏了”當李衝元坐好之後,在於司業離去之後,程處弼這貨就跑近李衝元問道。

    “崇文館不好玩,我準備來國子監混兩年。”李衝元笑着說道。

    “切,還崇文館不好玩,怕是來躲難的吧”不遠處,一位少年聽聞李衝元之言,立馬發難道。

    此少年,李衝元當然是識得的。

    而且,此人李衝元還打過他。

    他可是長孫淹的跟屁蟲,平日裏總喜歡跟着長孫淹混。

    上次李衝元在悅和樓之時,跟在長孫淹身邊的就有他。

    過了一段時間,到現在還不知道收斂,看來這是欠扁啊。

    說來,人家父親是文臣,乃禮部郎中,又與齊國公長孫無忌走得近,這兒子自然也就走得近了。

    “就是,我可是記得,太子殿下當時可是把某人給打昏迷了一個月纔好,今日卻是坐在這裏說大話,也不怕我們的大牙給笑掉了了,哈哈哈哈。”再遠處,又一位少年更是直接擊中李衝元的痛點。

    此少年,李衝元依然認得。

    可以說,這二等丁室中所有人,李衝元都認識。

    而此刻那說話的少年,正是李家的仇家,房玄齡的四兒子房遺義。

    房家的人,本家也好,還是李衝元也罷,心中雖痛恨,但從來也不主動去招惹。

    而今,這房家的人卻是招惹到自己的頭上,就李衝元的性子,怎麼可能受得了。

    那房遺義雖比李衝元大一歲多,可在此時說出這等話來,李衝元不怒纔怪,此刻,他胸中火氣騰昇,都快要直達天庭了。

    李衝元憤怒而起,一手指向那房遺義大喊,“有種放學後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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