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農王 >第五十九章 禁足又禁錢
    李衝元這是要反了天啊。

    在面對當今的聖上,敢如此的大聲,把不遠處的內侍總管都給嚇壞了。

    不過,此時的李衝元,猶如一頭小豹子一般,哪裏還會在意眼前的這個人是誰。

    自己打來到這個世界,就遭太子一系的人圍毆。

    就連今天初入國子監都差點要被打死了,心中的恨哪裏會這麼簡單就被聖上的幾句話給嚇住。

    李衝元原本只是想安安靜靜的過自己的小日子。

    可冒似誰都不想放過他一般,一個一個的都針對着自己。

    這是要弄死自己的節奏啊。

    “你”李世民被李衝元此刻的狀態也給驚了。

    他着實不知道李衝元這是怎麼了。

    以前看着挺乖巧懂事的小人兒,怎麼越長越大,反到越發的頑劣了。

    不過,李衝元冒似還是有些話要說,眼淚巴叉的開始抹道:“聖上,我知道我想去做農夫讓你失了面子,可這是我心中最想做的事情。我在長安,總是過得不如意,就我的事情,還有婉兒的事情,我惹不起,但我總躲得起吧”

    “本來想着離開崇文館了,我也可以安心讀些自己喜歡的書,可一入這國子監,那孫賤人就說我不是好人,說我這說我那,我以前不曾得罪他,甚至連他是誰都不知道,但想來聖上你肯定知道他是誰的人吧。”

    “還有,聖上你說我在課堂上睡覺,我認,打人我也認,但聖上你也不問問其中原由,就給我一頓批,那孫賤人先動的手,難道我李衝元就得受着他的打不成嗎如果他要是我的夫子,我挨夫子的打,我也認了,那孔老二呢身爲國子監祭酒,如此不枉顧事實,直接開革了我,我冤啊。”

    李衝元的這一頓白話,說的那是一個溜。

    連氣都不帶喘的,聽得李世民有些無措了。

    雖說孔喻是他任命的國子監祭酒,祭酒要開革誰,那自然是由他說了算,他李世民還真沒法子。

    至於那孫兼,他當然也知道是誰的人。

    如此一來,他也算是明白了,針對李衝元的是誰了。

    自己的那太子兒子針對本宗宗氏子弟,這是錯還是對

    他沒有了想法了。

    不過,對於李衝元敢在第一天入國子監就打架之事,李世民卻是不能忍了。

    “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動手打人,入了國子監,就是國子監的學子,你如此的頑劣,我要是不罰你,那國子監以後又該如何”李世民也是被氣的。

    被自己那太子兒子給氣的,也被眼前的李衝元給氣的。

    罰。

    李衝元根本不懼。

    不就是禁足嘛。

    總不能因爲打架這麼一點小事,就奪了他的爵去吧。

    可就在李衝元準備接受着聖上的責罰之時,李世民的一句話再一次的體會出了皇家無親了。

    “我聽聞你準備開家酒樓,上次你所掙的錢財我不跟你算,你酒樓之事,到皇后那裏報備三成,另罰你半年不準出府,好生在府上讀書,我會遣人過去好好看着你。”李世民瞧都不帶瞧的,回到自己的案桌前,冷冷的說道。

    冷。

    着實冷啊。

    李衝元心冷的很啊。

    酒樓的三成利,那得多少啊。

    一句話就把自己酒樓的一半股份給分了出去,李衝元這才明白,能當皇帝的,怎麼可能會因爲自己幾句話給糊弄過去呢。

    更何況還是眼前的個位。

    自己在人家面前說他兒子的壞話,最終的結果就是自己遭罪了。

    李衝元心中無奈,但因爲酒樓之事,他不得不抗爭一下,隨即腦中閃動道:“聖上,酒樓我還沒開,況且,經今日一事,我也不準備開了,我都要去做農夫了,我還開什麼酒樓啊。”

    李衝元的話說的也並無道理。

    可是,聖上並未應下他李衝元的請求吧。

    李衝元這是準備要先斬後湊啊。

    “你唉,看來你真是不明白啊。”李世民乍一聽之下,就知道李衝元所說的話是氣話了。

    他原本只是想緩和李衝元與太子之間的關係,這才說要把酒樓三成利放至皇后那裏去。

    這樣,一來二去,總是能在皇后面前露個臉,到時候也可以由着皇后從中周旋一下。

    可李衝元不懂啊。

    就算是李衝元懂,他也會裝着不懂。

    自己與太子早就成了死仇了。

    要不是因爲對方是太子,李衝元估計早就弄死他了。

    把自己從現代弄到古代來,這不是死仇又是什麼況且原主就是因爲太子下的手,才導致原主也隨之去了。

    兩仇加在一塊,怎麼解都不可能解得開的。

    李衝元被聖上的話給說的莫名其妙。

    不過,李衝元卻是心大的很,自己酒樓不開了,那也就不用到皇后那裏去報備了。

    錢嘛,總能用其他的方式從中掙回來的。

    況且,這酒樓可以完全放在老夫人的身上嘛,皇后總不至於從老夫人手中搶奪吧。

    自家的,永遠是自家的。

    皇室,還是算了吧。

    “聖上,我知曉我愚笨,行事說話也都是直來直去,不喜歡那些陰謀鬼計,還懇請聖上降旨,讓我去封地爲農夫。”李衝元雖是對李世民的話感到莫名其妙,但對於自己要去做農夫一事,依然堅持着。

    況且,自己十四歲了,依理早就可以到了封官職的年紀了。

    官職,對於李衝元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回到他的封地去。

    “此事休要再提,否則我定不饒你你從何學來的冥頑不靈農夫、農夫,難道你現在的身份適合去做農夫嗎”李世民一聽之下越是來氣,厲聲訓斥道。

    就在此時,一個宮人跑了進來,向着於禮輕言了幾句。

    於禮這個內侍總管得了那宮人的話後,趕忙走近李世民稟道:“聖上,李向氏郡夫人求見。”

    李世民一聽之下,看了看李衝元后向着於禮回道:“讓她過來吧。”

    李世民着實有些不清楚,老夫人爲何來得如此急時,自己這纔剛開始訓李衝元,老夫人就得到了消息。

    李世民心中有疑,難道自己要責罰李衝元的消息,這麼快就傳到老夫人那兒去了嗎

    沒過多久,老夫人就被李衝寂三兄弟給扶着過來了。

    當老夫人一來,瞧見李衝元之後,這眼淚就叭叭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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