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農王 >第七十八章 長孫無忌吃了一鱉
    “四哥,剛纔母親好厲害的,長孫淹被母親打了臉,打得好響;還有啊,大肚都把長孫淹的臉都給打紫了。”此時,迎賓樓的後院當中,婉兒正向着蹲在地上的李衝元講述着剛纔所發生的一切。

    其實,哪怕婉兒不講,李衝元都已經得了一名夥計的稟報了。

    爲此,李衝元都有些懼怕老夫人了,他這才從屋裏走至後院。

    至於婉兒這事精,估計也是頭一次見老夫人如此的暴力,也不敢在屋裏待着了,這才尾隨着李衝元的腳後跟,來到了後院。

    當然,除了婉兒之外,還有李崇真這貨。

    李衝元擡起頭來,看了看婉兒戲弄說道:“那你以後還敢調皮不,阿孃以前不敢打你,以後說不定就會打你了。”

    “四哥你嚇唬人,母親纔不會打我呢。”婉兒被自己的四哥這麼一說,眼睛中閃動着害怕,往着屋裏瞧去。

    李衝元見這丫頭冒似也開始有些怕了,會心一笑。

    就婉兒這性子,還真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說來,婉兒的性子,比起李衝元來,更爲衝動。

    李家的掌上明珠嘛,誰不是把她捧在手心裏呢。

    迎賓樓的生意,越發的好了。

    而沒過多久,管事的卻是引着好幾人來到了後院。

    李衝元打眼一瞧,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出了名的種豬王,哦,不對,是李衝元的伯父李孝恭。

    緊隨其後的,當然是他的那幾個兒子了。

    李孝恭原名李璥,字孝恭。

    大兒李崇義,今年已經二十多歲了,乃左武侯的一名參將,又領兵部司主事一職。

    二兒李崇晦,年方十八,乃右武侯的一名校尉,領監門校尉之職。

    當李崇真見自己的老爹和兩位兄弟過來了,趕忙迎了上去恭敬的喊道:“父親,大哥二哥。”

    李孝恭看都不看李崇真一眼,徑直走向依然蹲在地上的李衝元道:“我聽崇義說你開了這間酒樓,爲何不給伯父送份請諫”

    李衝元對於自己這個伯父,說來並沒有多少好感。

    不管是原主也好,還是現在的李衝元也罷。

    均對其沒有任何的好感。

    眼前的這個伯父,自打李衝元出生,就沒怎麼與他說過什麼話,更不要說幫過自己家一次了。

    依着兄弟情誼來說。

    無論如何,這關係可以說是很是親近纔對的。

    可對於李孝恭來說,他冒似對李衝元這一家子,從來也不過問,哪怕他的弟弟李瑰去世之後,也是如此。

    爲此,不管是李衝元也好,還是李衝寂三兄弟也罷,均對這個伯父生不出多少的好感來。

    不過,再沒有好感,李衝元也得起身,向着李孝恭行了行禮道:“伯父,阿孃說不要跟任何人提及酒樓開業之事,這纔沒有去打擾伯父。”

    而此時,老夫人聽見了院中的說話聲,知道李孝恭來了,走至門邊欠了欠身道:“兄伯大哥來了。”

    “弟妹你怎麼在這裏”李孝恭聞聲後,看向屋門邊的老夫人,心中有些奇怪。

    老夫人笑了笑回道:“大哥有所不知,這間迎賓樓雖說是元兒所置辦的,但因爲元兒無法分身打理,所以暫由着老身來打理了,大哥還請進屋說話吧。”

    李孝恭一聽之下,這才明白老夫人爲何在此了。

    隨即,行至屋內敘話去了。

    而此時。

    被打得如豬頭一般的長孫淹幾人,已是被他家的下人給扶回至府上去了。

    本來,還在皇家馬球場觀球賽的長孫無忌,在得了自己府上管家的傳話後,立馬向聖上告了一聲,緊急返回了府中。

    長孫淹一回到府上,瞧見自己這個兒子被打成這般模樣,心中怒氣開始往着外冒了。

    不過,他再有怒氣,也會問清事由,這不,此時的他,正向着跟隨着長孫淹的僕人喝道:“淹兒的傷到底怎麼回事誰敢在長安城行兇傷人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僕人被主家如此一喝,直接嚇得跪倒在地,顫聲回道:“回國公,三郎本聽聞平康坊中有一家叫迎賓樓的開業,這才帶着鄭家小郎君他們一起前去喫酒的,可沒想到,那家迎賓樓正是那李衝元李縣男所開的,”

    那僕人事無鉅細的開始向着長孫無忌敘述起事因的經過。

    只不過,他卻是沒敢說是長孫淹是前往迎賓樓找事的。

    畢竟,自家的主子前去鬧事,被人打了,那必然會惹得眼前的這個主家會責罰他們這些僕人的。

    “你說什麼淹兒所受的傷是被迎賓樓的李氏向郡夫人打的”當長孫無忌聽着那僕人所說的話後,心中也是一緊。

    據他所知。

    向婉一直與人爲善,從不與人爲惡的。

    而今,自己兒子到了別人家的酒樓,卻是被酒樓的主家給打了,這裏面總覺得問題有些複雜。

    那僕人再聞長孫無忌的一聲怒喝,嚇得頭都快要貼地上去了,“是的,三郎是被向郡夫人打的,還有被她的一個下人給打的。”

    “如實說,是不是淹兒前去鬧事的你要是再敢隱瞞,我打斷你的腿”長孫無忌也不是傻子。

    能惹得老夫人下手打人,那必然是自己這個兒子前去鬧事而起的。

    就自己兒子的爲人如何,身爲父親的他哪會不知道。

    況且,就他這個兒子與李衝元的間隙如何,他更是明明白白的。

    那僕人見長孫無忌發怒了,心中暗道,三郎,你可不能怪我啊,是主家逼我的啊,如果我再不說實話,主家必然會真的打斷我的腿的。

    隨即,那僕人趕緊回道:“回國公的話,是三郎聽聞李衝元李縣男新開了一家酒樓,這才帶着鄭家的小郎君前去找事,還特意弄了一隻死老鼠過去,而且,三郎還把李縣男家的齊管家給打了,這才惹得李氏向郡夫人大怒。”

    長孫無忌一聽之下,這才明白了自己兒子這一身傷是怎麼來的了。

    自己兒子故意上門鬧事,而且還選擇人家酒樓開張之日前去,這沒被打斷腿,已經算是給他長孫無忌留了面子了。

    “唉”長孫無忌長嘆一聲,知道自己兒子這一次的打估計又是白打了。

    就如上次李衝元揍長孫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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