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婉兒也學會了怎麼挖蜱魚。
揮動着鋤頭開挖,忙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哈哈,我挖到蜱魚了我挖到蜱魚了”當婉兒在鋤頭的幫助之下,又是雙手齊動之下,終於是挖到了一條小蜱魚之後,那叫一個高興的啊。
雙手捉住蜱魚的婉兒,奔到老夫人的面前道:“母親,二娃說蜱魚可以喫,我挖了蜱魚給母親喫。”
在場的衆人,誰也沒想到。
婉兒挖到蜱魚,興奮過後,卻是捉着蜱魚跑至老夫人面前,說要給老夫人喫,這讓老夫人感動的差點抹起眼淚來。
老夫人一聽之下,大笑着回道:“好好好婉兒懂事了,知道孝順母親了。”
一邊的李衝寂三兄弟,見婉兒如此的模樣,也着實愣住了。
他們可是知道。
婉兒平日裏可都是捧在手心裏疼的,一般都是惹事的主。
可今日卻是變了一副模樣,還知道孝順自己的母親,這着實讓他們大開眼界了一般。
反到是一旁的李衝元,聽到婉兒的話後,直接皺起了眉頭來。
婉兒是什麼德性,李衝元估計比他那幾個兄長還了解。
婉兒說要挖蜱魚給自己母親喫,那必然是她自己要喫。
至於好不好喫,她根本沒有那個意識。
有着自己家的酒樓在,婉兒根本不擔心這蜱魚會難喫。
可是。
這裏是李莊,可不是長安城。
當下能做飯的,除了李衝元之外,基本也就只有喬蘇他們了。
李衝元見婉兒要給自己母親挖蜱魚喫,這也使得李衝元腦中突然一想,自己好些時間沒有回長安城了。
而今,自己阿孃來到李莊,正好藉着豐收之際的日子,給自己阿孃做上一道好菜。
而這道好菜,自然是蜱魚了。
隨即,李衝元向着老夫人說道:“阿孃,我也去挖些來,今日我就給阿孃炒一道上好且大補的蜱魚。”
老夫人一聽,欣喜道:“元兒烹製的菜餚,我也有些時日沒有嘗過了,那好,即然你們兄妹有如此孝心,阿孃我就等着你們挖來蜱魚。”
老夫人也從未去想過,這蜱魚李衝元烹製的好不好喫。
有着迎賓樓的存在,老夫人早就沒有這懷疑的心思了。
不管是什麼菜,到了李衝元的手中,那必然會成爲一道美味。
就連站在一邊,且嘴刁的李衝玄聽到自己四弟說要烹製一道美味佳餚後,也是心中一動。
有了李衝元的加入。
這挖蜱魚的速度,那真叫一個快。
鋤頭都不用的李衝元,直接用着雙手開挖。
這也使得用着小鋤頭的婉兒,也是學着自己四哥的模樣,蹲在田間,雙手挖起蜱魚來。
只要李衝元挖出一條蜱魚出來,都會惹得婉兒驚叫連連。
“四哥,四哥,我來,我來。”當李衝元挖到一條甚是很大的蜱魚之時,婉兒不迫不及待的說要自己來了。
李衝元笑着說道:“那你可得小心了,這條蜱魚有些大,可別被它咬了。”
“不會的,二娃說蜱魚不咬人,四哥你就會嚇唬我。”婉兒冒似不相信自己四哥的話,還朝自己的四哥拋了一個白眼。
着實。
這蜱魚平常着實不咬人。
可真要是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而那條蜱魚少說也有近半斤大小了,如此大的蜱魚,如真要是狗急跳牆,給婉兒來上一口,李衝元都能想像到,婉兒勢必會大哭大鬧。
不過。
好在婉兒冒似好像挺會捉蜱魚的,這蜱魚咬人之事到是沒有發生。
一個時辰後。
李衝元瞧着籃子中的蜱魚已經有不少了,少說都有近百條了。
李衝元看着這麼多的蜱魚,心中也是感嘆道:“這麼多的黃鱔,看來環境好纔是重要啊。”
前世。
李衝元小時候也經常挖黃鱔,但也挖不出這麼多。
田裏有着化肥以及農藥的影響,黃鱔也好,還是泥鰍也罷,比起父輩們說的情況,着實少的可憐。
“好了,婉兒,不要再挖了,我們已經挖了很多了,得趕緊回去給阿孃烹製一道美味了。”李衝元提着籃子,向着還在那兒尋着蜱魚洞的婉兒喊了一聲。
婉兒聞聲後,頭都未擡的回道:“四哥,你先回去做蜱魚,等做好了讓人過來喊我。”
李衝元一聽,又是隻得搖了搖頭。
老夫人她們在兩刻鐘之前,已是回莊子裏去了。
當下可以說是沒人能管得了婉兒了。
李衝元也不再多話,反正到處都是村民,婉兒也不至於發生什麼事情。
況且,有着小紅這個婢女在,那更是不用擔心了。
提着籃子回到小院外時,李衝元卻是瞧着老夫人還有自己的那三個兄長,正圍着壓水井看個不停。
一旁的喬蘇在那像個解說員一般,指着壓水井解釋着。
當他們見到李衝元回來後,老夫人好奇的向着李衝元問道:“元兒,我聽喬管事說,這個是你弄的爲什麼一壓之下,就會出水這是何道理啊”
“是啊,四弟,你這個叫什麼壓水井的,到底是何物啊”李衝寂也是一臉不解的問道。
李衝元把籃子往着地上一放,笑了笑回道:“阿孃,三位兄長,這事我可真不好解釋,其實就是像是我們用嘴從碗中吸食清水一般。”
壓力不壓力的,李衝元早就還給初中老師去了。
讓李衝元來解釋這壓強的問題,估計真是難爲李衝元了。
四年的時間,全是學專業的東西,這壓力壓強的知識,雖還記得一些,可真要讓李衝元向着這一羣啥也不懂的人解釋,估計也是聽不懂。
索性,李衝元也就直接丟下一句話,開始處理起蜱魚來了。
衆人聽後,又是問了不少的問題。
這也使得李衝元備感無奈。
最終,只得向着衆人說起關於壓力之言來。
可隨着李衝元的解釋,衆人越發的不明所以,連連搖頭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怎麼越聽越是糊塗呢”
“大哥,你要是真想弄清楚壓水井的事情,到不如自己去弄一個試驗用的裝置,這樣的話,你也就能知道其原理了。”李衝元實在不想多作解釋了。
解釋來解釋去,啥也鬧不明白,還不如閉上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