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喬梁不停索取着姜秀秀柔順嬌嫩的身體,壓抑許久的慾望得到了極大的釋放和滿足,直到黎明時分,才擁着姜秀秀精疲力盡睡去。

    正睡得香,放在牀頭櫃的手機突然響了。

    喬梁迷迷糊糊醒過來,摸起手機一看來電,安哲的。

    看看外面,天大亮了。

    “安書記……”喬梁頓時毫無睏意,忙接電話。

    “嘻嘻……恩人,起牀了沒?”電話裏傳來安然笑嘻嘻的聲音。

    一聽是安然在用安哲的手機給自己打電話,喬梁鬆了口氣:“起了,幹嘛?”

    “快來我家,待會我們出發去黃原。”

    “我們?還有誰?”

    “我爸和小桃啊。”

    “好,我很快就到。”

    喬梁掛了電話,邊穿衣服邊琢磨,今天是週六,安哲要去黃原,還帶着安然和小桃,看來不像是出差。

    喬梁想起上次和安哲一起喫飯的時候,安哲說過讓安然年前去黃原給媽媽上墳的事,那這次去黃原應該是辦這事的。

    只是這是安哲的家事,幹嘛要帶着自己和小桃去呢?

    一時沒想明白。

    穿好衣服,喬梁看看正在沉睡的姜秀秀,昨晚折騰了這麼久,她自然是很累的,讓她多睡一會吧,以後說不定沒機會在這裏睡了。

    洗漱完,喬梁給姜秀秀留了個字條,放在枕邊,然後輕輕打開門,準備下樓。

    剛關上門,對過的門開了,葉心儀出現在門口。

    “小葉,早。”喬梁和她打招呼。

    “早,喬大祕書。”葉心儀看着喬梁,“這一大早的,要幹嘛去?”

    “安書記要去黃原,我現在去他家。”

    葉心儀點點頭:“昨晚睡得好不?”

    “好啊,你呢?”

    “我還好。”

    “沒因爲想我輾轉反側?”喬梁一咧嘴。

    “去去,想你幹嘛?”

    喬梁皺皺眉頭:“你爲什麼不想我?”

    “我爲什麼要想你?”葉心儀好氣又好笑。

    “我這麼儀表堂堂的大帥哥,你不想,說明你性取向不正常。”喬梁理直氣壯道。

    葉心儀頓時頭大,尼瑪,難道自己見了帥哥就要想?這不成花癡了?

    “喬梁,你說這話,說明你不正常。”

    “我哪裏不正常?”

    “性取向。”葉心儀隨口道。

    “我不服,要不我們試試?”喬梁一呲牙。

    “去你的。”葉心儀後退一步,砰——關上門。

    葉心儀本打算下去鍛鍊的,看喬梁調戲自己,索性先等他走了再下去。

    喬梁呵呵笑着下樓,昨晚在姜秀秀身上消耗太大,這會兒葉心儀就是想試,自己也有心無力了。

    想起昨晚和姜秀秀的熾烈大戰,喬梁不由心馳盪漾,這感覺真好,可惜,極有可能要接近尾聲了。

    喬梁對姜秀秀的身體很迷戀,但卻也知道,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終歸不是自己的,姜秀秀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或者說,按照她的性格,她有註定屬於自己的生活。

    想到姜秀秀可能會做出的選擇,喬梁再次感覺遺憾,又暗暗爲她祈禱,希望希望她前夫真的悔過自新,希望姜秀秀真的能找回自己的幸福生活。

    喬梁下樓,直接打車去江州賓館。

    此時,在郊外江邊一座別墅前的草坪上,唐樹森正和楚恆一起散步。

    這別墅是唐超購置的,週末的時候,唐樹森經常會過來住。

    昨晚秦川就是這裏拜訪唐樹森的。

    秦川走後,唐樹森一夜沒睡好,一早就打電話把楚恆叫來了。

    唐樹森今天找楚恆來,有兩件事。

    唐樹森先把寧海龍案子移交和秦川昨晚來拜訪的事告訴了楚恆,楚恆聽完後沉思不語。

    “老楚,這事你怎麼看?”唐樹森道。

    楚恆又沉思了片刻,然後道:“唐書記,沒想到寧海龍的案子牽扯到了公安,既然公安插手,那必定是涉及到了刑事,只是不知是什麼刑事案子。”

    唐樹森的心一緊,搖搖頭:“目前我也不知,不過據秦川昨晚來的時候說,呂倩最先去的安哲辦公室,想必這案子是呂倩辦的。不過讓我奇怪的是,魯明不是和呂倩一起去的安哲辦公室,他是後來纔去的。”

    楚恆想了想:“有這麼一種可能,那就是呂倩辦這案子,是安書記直接安排的,魯明事先不知,換句話說,魯明直到昨天才知道這案子。”

    唐樹森覺得楚恆的分析有道理,皺起眉頭:“那會是什麼樣的案子,安哲會讓呂倩瞞着魯明單獨辦呢?”

    “這個我們一時不知,但想來應該是很重要,或者說對安書記很重要。”楚恆道。

    讓楚恆這麼一說,唐樹森心裏愈發不安了,心神不定道:“安哲把寧海龍這案子突然移交給政法系統,不知他是什麼意圖。”

    楚恆道:“具體什麼意圖我們現在無法猜測,但起碼一點,安書記對這案子在紀委手裏遲遲沒有突破不滿,不然即使寧海龍牽扯到了刑事案子,也可以讓公安和紀委聯合辦案,沒有必要現在就移交檢察部門。”

    唐樹森點點頭:“這位安老大對紀委不滿,那麼,就是對鄭世東不滿了。”

    “或許還有趙曉蘭,她可是具體負責這案子的。”楚恆提醒道。

    唐樹森點點頭:“昨晚秦川來拜訪,我能感覺出,他一方面是來試探我的態度,另一方面是爲趙曉蘭來的。”

    “怕你生趙曉蘭的氣吧?”

    “是的,其實我知道,秦川是受了老駱的意思來的,其實老駱和秦川都想多了,以我和老駱多年的交情,我怎麼會因爲這事生趙曉蘭的氣呢?再說她也盡力了。”

    話雖這麼說,唐樹森對趙曉蘭還是不滿的,尼瑪,這點破事都沒辦好。這麼多天,案情一點進展沒有,顯然是卻無法對上交代的,可以搞點寧海龍雞毛蒜皮的事出來啊,這樣上面也不至於如此不滿,不至於讓安哲大動干戈移交。

    說來說去,還是趙曉蘭辦事太死板,也怪自己疏忽了細節,沒具體叮囑一下她。

    “恐怕不是駱市長和秦祕書長想多了,而是趙曉蘭想多了。”楚恆道。

    唐樹森不由點點頭,應該是,自己攥着這娘們的死穴,她唯恐自己對她有一丁點不滿意,於是就在駱飛和秦川面前流露出了憂慮。

    當然,趙曉蘭的憂慮會打着維護自己和駱飛和諧的名義。

    想到這一點,唐樹森有些得意,市長有什麼牛逼的,老婆還控制在自己手裏呢。

    但唐樹森隨即又有些擔心,擔心趙曉蘭今後在駱飛面前憂慮過度,讓駱飛對對自己控制她的事有覺察,那可就糟糕了。

    趙曉蘭對自己的作用十分重要,看來今後自己不能對她逼地太緊,要鬆弛有度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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