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昊宇想給珠珠戴上鑽戒,卻發現珠珠除了剛剛口頭答應之外,剩下一點兒動作也沒有了。
“我沒事。”珠珠試着動了動,發現自己還是被那陣風緊緊地纏住了。
“苒苒,我給你戴上戒指。”裴九安對珠珠說。
珠珠剛想點頭,形如虛質的裴九安一伸手就把鑽戒給打飛了。
他鬆開珠珠,顧昊宇那副深情款款的樣子,讓他怒不可遏。
裴九安飄了過去,直接將顧昊宇摁在地上,往死裏打。
珠珠看懵了,她以前也見顧昊宇哪裏不舒服,直接暈過去。現在顧昊宇就像被什麼東西摁在了地上,使勁狂揍的樣子,就像被鬼纏上了一樣。
“苒苒,救我我好疼”顧昊宇對着珠珠喊,他的五官皺在一起,難受得不成樣子。
這詭異的一幕,把大家嚇到了。也有不怕事的,將顧昊宇躺在地上發病的全過程錄了下了。
珠珠想上前看看顧昊宇的情況,卻被一陣風給推開。
是那陣風在作怪
是那陣風在打顧昊宇嗎
“苒苒,我真的好疼”顧昊宇說完最後一句話,再一次暈了。
而這時裴九安也打夠了。
他就像發泄了所有的不滿一樣,對着珠珠道,“如果他再敢靠近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珠珠,你是我的。”
言罷,珠珠感覺自己的脣上多了一股冰涼。
它緩緩地犁開自己的脣,透露着某種宣勢主權的情緒。
顧昊宇暈過去之後,圍觀的人打了急救電話。
珠珠跟着急救車去了醫院。
一通檢查下來,顧昊宇被診斷爲內臟經受了重擊出血,得養好一陣兒才能養回來。
裴九安對此十分滿意,他覺得自己下手還是太輕了,下次如果再動手,他一定要把顧昊宇打成個腦殘,這樣他就沒有那麼多花樣,去追珠珠了。
那天珠珠通知了顧家的人過來,等顧昊宇的父親趕到之後,珠珠就離開了。
她是答應了顧昊宇的求婚,或許是因爲簡家的情況,或許是因爲她真的被顧昊宇感動到了吧。
說實話,她還是有些感動的。
裴九安沒法理解珠珠的心理,飄在她身邊說着顧昊宇的各種壞話,可惜這些珠珠都聽不到。
顧昊宇被裴九安打得特別嚴重,三天後,人才從昏迷中醒過來。期間珠珠去看過兩次。
每次都能碰上簡盈和馬麗麗。
不過,平時總愛找她麻煩的兩人,卻避她如蛇蠍,還總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着珠珠。
珠珠搞不懂她們在玩什麼,加上平時又忙,就自動忽略了。
在顧昊宇輕醒的第四天,珠珠買了點水果準備去醫院看顧昊宇的時候,眼皮跳得飛快。
裴九安也感覺到一些莫名的心慌,他在珠珠身邊飄了十幾年,還是第一次感到心裏這麼沒底。
“珠珠,你真的要去看顧昊宇那個渣嗎你之前不是去看過兩次了,也親眼見識到了,他和簡盈還有往來。他們肯定揹着你有一腿珠珠,你就不要去看他了他也不值得你去看”裴九安追在珠珠身邊說。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珠珠剛進到醫院,就感覺氣氛很奇怪,空氣中似乎瀰漫着什麼。
等珠珠進到顧昊宇的病房時,她明顯地感覺到跟在她身邊的那陣風,好像突然消失了。
珠珠這時候如果看得見裴九安的話,就會發現,裴九安自從珠珠進到病房之後,就被一道金色的光芒擋在了門外。
“珠珠”裴九安試着朝珠珠走過去。
可不管怎麼努力,裴九安就是過不去。
裴九安焦急地在那陣金光外面徘徊。在夢裏,他一直以來就沒跟珠珠沒開過,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這次,他再也不能和珠珠在一起了
“你本不屬於這裏,又何必強求。跟我走吧,回到你本該回到的地方去。”
裴九安回頭,釋覺老和尚洪亮而悠長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裴九安飄了過去,“我不走珠珠不能跟顧昊宇在一起我不走”
“她自有她的緣法,你的時間到了。”釋覺老和尚對裴九安說。
裴九安迅速飄離釋覺老和尚,他試着飛到醫院外面,卻發現整個醫院就像設置了什麼結界一樣,變成了困住他的一坐牢籠。
裴九安怒了,“釋覺,你爲什麼要把我困在這裏你到底想幹什麼”
“送你回去。”
“我不要回去我不能讓珠珠嫁給顧昊宇你就算把我困死在這醫院,我也不會走”裴九安衝釋覺喊道。
“你這是何苦”釋覺嘆了口氣。
他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念出了一長串梵文。
裴九安感覺自己的手腳都被那些梵文捆綁住了,他使勁全力掙扎,卻還是無濟於事。
慢慢的,那些梵文結成了一張網。將裴九安收在了裏面。
釋覺和尚將一道符貼在裴九安腦門,他變成一團發光白色光芒,被釋覺老和尚收入肩上的褡褳裏。
“緣法已盡,不必強求,你自有你的去處。她自有她的輪迴。”釋覺和尚對着褡褳裏的白光說。
這邊釋覺和尚一忙完,顧昊宇的父親顧昆生就從另一邊走了出來。
“謝謝大師。如果不是大師,我那兒子估計就沒命了。”
釋覺大師看了顧昆生一眼,“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若想平安長壽,就得多做善事。”
“大師放心,我們顧氏以後一定會多捐錢做公益,幫助更多的人。”顧昆生道。
釋覺大師沒有說什麼,朝顧昆生點了下頭,轉身就往醫院外面走。
顧昆生其實也沒有想到,他的兒子顧昊宇暈倒,是因爲被不乾淨的東西纏住了。
這還是看了別人拍的視頻,才相信的。再加上釋覺老和尚又主動上門,說顧昊宇的身邊有非常之物。
於是才擺了這麼一個法陣,將顧昊宇身邊不乾淨的東西收走。
相信以後,顧昊宇應該不會再出什麼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