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森,李芝華,李文強,喬家鎮,很好真是很好啊
敢動珠珠,那就都慢慢等着
喬成才知道喬老鎮長被關進局子的消息,已經是當天晚上很晚了。
他爸和喬二叔喬三叔等喬家長輩們,聯合李芝華、李文強、喬森等人,逼迫珠珠簽下協議的事情,他並不是十分贊同,不過後來還是被喬老鎮長說服了。所以當初並沒有參與進去。
後來才知道,喬老鎮長和李芝華他們爲了讓珠珠簽字,對人動了手。
想到這裏,喬成才就特別擔心珠珠,是不是受了傷。
他一方面十分感激那些警察救了珠珠,一方面又擔心那些警察對喬老鎮長不好。
思前想去,他決定先去別墅看看珠珠。
“我是喬老鎮長的兒子,我叫喬成才,我之前來過你們這兒。我來找葉小姐,我想跟葉小姐見一面。”喬成才抱着一束玫瑰花兒,站在門口。
這花是他花大價錢,從市裏面買的。昨天他沒去喬森家,就趁着晚上的功夫去了趟市裏。
“九爺說了,不見任何人。請走吧。”保鏢道。
珠珠被紮了手背之後,裴九安就讓裴君多安排了一些保鏢,並且不讓任何人進來。
“我要見的,是葉小姐。我沒有惡意,我就是想來看看她。”喬成才強調。
幾個保鏢不爲所動,站在那裏就是不讓他進去。
喬成才無奈,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我不進去了,麻煩你把花轉交給葉小姐。對了,這花裏還有寫給葉小姐的賀卡,麻煩你一定要轉交給葉小姐”
那保鏢接過花,看了眼,示意他走。
喬成纔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離開。
他多麼希望能在別墅門口看到珠珠
哪怕就一眼兒也挺好。
只是巷口人獨立,不見伊人來。滿腹相思苦,無處訴淒涼。
喬成才心灰意冷地去了局子見喬老鎮長,由於牽扯進來的人多,今天來局子裏看人的也不少。
他們見到喬成才,就忙過來問:“成才,你是來見你爸的吧,你可得救救你二叔,他們可都是爲了你爸,纔去喬森家的。”
“是呀,是呀。你得想辦法救救你三叔”
“沒錯,沒錯,還有我媽,你也得幫忙”
一時間七嘴八舌地都讓他救人,喬成才心裏很煩,也似乎終於能理解當初葉珠那麼反感要投資建廠了。
事情真只有發生在自己身上了,這個中的滋味,才能深刻體會。
“這事,又不是我讓他們去的你們救我也沒有用。”喬成才道。
“我們不找你,那找誰啊你可是喬鎮長的兒子”大家夥兒說。
“沒錯,你可是喬鎮長的兒子,不找你,找誰”
喬成才呵呵一笑,“我是鎮長的兒子不假,可我又不是鎮長。說到底,這事兒,不是你們貪錢,打起簡氏的產業,也不會落到今天的後果。”
“還說我們呢,你自己又清高到哪裏去了。照我說,那錢是人家的,人家想幹嘛就幹嘛。人家說不投資建廠,那就不投資建廠,是誰死皮賴臉去讓人投資建廠的”
“就是”
喬成才被你一言我一語懟得臉通紅,但又沒辦法,畢竟大家說得也是實情。
“你們別吵了,都回去吧。局子裏的日子不好過,你們回去收拾好換洗的衣服,弄點喫的,給大家送過來。其餘的事情,我會跟我爸商量了,再給大家一個決這。”喬成才說。
大家見喬成才這麼說,現在也只能做這些,訕訕地回去了。
喬成才這才得以脫身,順利見到被關在局子裏的喬老鎮長。
“爸。”
“成才啊。爸沒事,你不用太擔心。”
喬成才嗯了一聲,極爲沒心沒肺地說,“爸,我不擔心你。我想問你,你們到底對葉小姐做了什麼,她有沒有受傷,傷得重不重”
喬老鎮長:“”
他真覺得自己的兒子是白養了。
“李芝華用針紮了她一下,你說傷得重不重”喬老鎮長朝喬成才翻了個白眼。
“原來是這樣啊。那,那是用什麼針,扎得深不深”喬成才問。
“就是普通的注射針頭。我說成才,現在是我進了局子,你怎麼盡關心一個外人,也不關心關心我。”
喬成才道,“爸,你的事情,我找人問了。不是大事兒,過幾天就能出來。再說對葉小姐動手的不是你。”
“真的嗎過幾天就能出來”喬老鎮長不信。
“當然。爸,你就安心在裏面待着。過幾天出來了,你以後可不能再爲難葉小姐了。這回,我看葉小姐是沒打算計較,要真打算告你們,那這事情可就大了。”喬成才說。
可剛剛向警察頭兒一打聽,真的只要關幾天就放出來,他也就沒有這麼擔心了。
喬老鎮長一想,“嗯。成才,你放心,這事兒,我也想通了。以後我就不參與了。”
就要拉投資,也可以讓李芝華他們去做,他在背後使使暗勁兒就行。
要實在拉不到投資,那就算了。
進了局子之後,他想了很多。他這個鎮長當得不容易,可不想到老了,就這麼一個小官兒,也給自己折騰沒了。
“那就行。回頭,咱們再跟葉小姐去當面道個歉。”喬成才道。
喬老鎮長看着喬成才的樣子,忽地一笑,“你小子這哪是去道歉,怕不是看上人家了。話說回來,你還不知道吧,這葉珠可首都醫科大學畢業的,現在是中科院的博士。要是家世普通點兒,那就更好了。”
“爸,葉小姐,居然這麼優秀啊”喬成纔再一次被珠珠驚豔到了。
“你要是有本事能把葉珠追到手,那可不光是我們老喬家的福氣,那隻怕是喬家鎮的大福氣。”喬老鎮長改變了主意。
喬成才被自己的老父親說得滿臉通紅,但一想到如果真能娶到珠珠,他渾身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充滿着無數的榮譽感。彷彿喬家鎮的未來就要由他來肩負一樣。
“爸,你放心。我一定會把葉珠追到手的。”喬成才說。
喬老鎮長滿意地笑了笑,“加油兒子,咱老喬家就看你的了。”
珠珠一早醒來,就看到客廳上的鮮花,是一束火紅的玫瑰。
珠珠看了看,斷定這不是裴九安送的。因爲裴九安從來不會送這種花給她,也很少送花。
“這花是哪兒來的”珠珠問。
裴九安正在廚房做早餐,其實他也不會做早餐,他似乎天生跟廚房無緣一樣,什麼東西到了他手裏,基本就毀了。
事實上,他也只是在加熱珠珠昨天晚上熬的粥。
“一個人送的。”裴九安道。
“誰”
“那上面寫着。”裴九安說。
珠珠這纔看到桌子的一角放着一張小小的卡面,上面滿是玫瑰花的香味兒,應該是放在花裏面的。
珠珠打開,就看到一排說不上秀氣但又透着秀氣的手寫字。
葉小姐,不知道你的傷好沒好,很想來看你,很想當面問問你,你的傷勢。
希望你的每一天就像這束玫瑰一樣,燦爛的綻放。
落款,你的成才。
珠珠看完之後,渾身打一陣雞皮疙瘩,尤其是最後一個落款,真是肉麻死了。
這喬成纔是有病吧。
“這是喬成才送來的,他有病吧。”珠珠道。
裴九安嗯了一聲,“確實有病。”
“老公,你別生氣。我跟他根本就沒有什麼,是他自己一廂情願送這些東西過來。”珠珠道。
裴九安看了眼珠珠,“我沒有生氣。”
“真沒生氣嗎”珠珠問。
裴九安道,“你是我老婆,就算生氣失落的也應該是他。”
珠珠噗嗤一笑,“你這邏輯沒錯。確實,我早就是你老婆了,他做再多也沒有沒有用”
珠珠看裴九安不生氣,心裏很高興。
裴九安則琢磨着,是不是應該給喬成才找點麻煩,省得他老在珠珠面刷存在感。
“中午想喫什麼”裴九安問。
珠珠想了一下,隨口說出幾個菜名,裴九安電話給裴君,午餐就安排好了。
等珠珠喝完粥之後,裴九安就給珠珠的傷口上藥,雖然手背上只有一個看不見的小針眼,但大概是扎得太重了,手背青紫了一塊兒。
裴九安拿着活血散瘀的,輕輕給珠珠揉手背。
珠珠一邊感受到裴九安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溫柔,一邊又感覺到他從骨子裏散發出來冷煞氣。
“老公,那些人怎麼辦”珠珠想起被逮進局子裏的人。
“先放一部分出來,其他的,看情況再說。”裴九安道。
珠珠看着裴九安,他的眼睛黑幽難測,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老公,那先放哪些人”
“喬家鎮的那幾個老人,李芝華。”裴九安道。
珠珠瞪大了眼,“把李芝華放出來現在就放嗎那喬森呢”
“他再關一陣兒。這事,他得負主要責任。所以讓他在裏面多住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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