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你想多了。我沒有這個意思”
柳青荷是真沒想到,簡懷南居然敢這麼說
“沒有這個意思那你說要住在我這兒幹嘛孤男寡女的,你還知不知道羞恥滾滾滾出去以後我這兒不歡迎你”簡懷南說。
“二伯,二伯,你別這樣我......”
“滾不要臉的東西真不知道,我家老三被你戴了多少頂綠帽”
柳青荷:“......”
簡懷南這樣說,柳青荷就只能帶着簡盈離開簡懷南的院子。
“爸,你可真厲害,幾句話就把三嬸打發走了。”簡森見簡懷南輕易就把柳青荷打發走,抓抓腦袋讚道。
以前柳青荷有多難纏,他和簡易是領教過的。
簡懷南非常享受大兒子的崇拜,他道,“柳青荷就是一個不安分的。對這種不安分的人,不要客氣。下次學着點。”
簡森應了一聲兒,連連點頭,“爸,我記着呢。”
簡易撇了下嘴,這些話也就簡懷南說得出來。要是他肯定是說不出來的。
畢竟柳青荷是他三嬸兒,不過懟幾句,讓她喫虧倒是沒有問題的。
時光匆匆而過,一眨眼,三年過去了。
珠珠也快四歲了。
現在的她,已經是一個不折不扣能移動的小豆丁了。
不胖不厚來着,粉粉的白白的,還甜絲絲的,可招簡森簡易簡懷南喜歡了。
簡懷南還是喜歡抱着珠珠,不過珠珠覺得自己是個大人,喜歡自己走。
兩個小哥哥有事沒事兒,總要揹着她,到處去轉轉。
自從簡懷南要回了二房的地,又在野豬林開荒種了一片地之後,他們家的溫飽問題就徹底解決了。
簡森和簡易看着看着就長結實了,只有小珠珠,大概是因爲出生的時候虧了身子,總也胖不起來。
但小小的一團,特別招人稀罕。
簡懷南在野豬林種土豆種菜取得了不少的收成,曾一度讓村裏人眼紅。
劉村長爲了一碗水端平,也允許了不少人去開荒種地。有的在劉家溝種了一片,有的也在野豬林附近種了一片。不過收成都不怎麼好。
慢慢的,有人見收成不好,也就不怎麼在山上種地了。當然也有好事者,曾過來向簡懷南討教如何在山地種土豆,種菜。
簡懷南自己也說不清楚怎麼種,照他的話說,就是這麼種的。而且村裏其他人照着這麼種總也種不好。
村裏人總覺得這個邪門,後來簡懷南說,那是因爲他種地講究溼度溫度什麼的,反正也不知道怎麼說的,只說是一個大學教授教給他的。
這一套兒,村裏人聽得雲裏霧裏,但慢慢的也明白,簡懷南迴來種地也是有原因的,那就是受過高人指點。所以種出來的跟大家不一樣,也很正常。
不過這個高人倒不是簡懷南口中的教授,而是珠珠壺天世界裏面的息壤。
就算是普普通通一棵辣椒,其形狀也是又大又好看的。當然了,爲了避人耳目,珠珠不會把所有的地都移上從壺天世界裏面出來的幼苗,而一半一半的。
這樣一來,村裏人知道簡懷南有時候也種不好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心裏不平衡,從而也就不會再來眼紅找事兒了。
這道理還是壺天世界裏面的老蒼頭告訴她的。
“妹妹,在看什麼呢要回家了。”簡易摸摸珠珠軟軟香香的頭髮道。
珠珠看了看簡易拾掇好的一片地,她從壺天世界裏面移出來的苗兒,在她小哥的精心呵護下,又長高了不少,看來今年又是一個豐收年啊。
“嗯。”珠珠點頭。
簡易收拾完,牽起珠珠的小軟手就往回走。
剛下了野豬林,經過簡家村進村的大道,就聽到一陣聲音。
“呀,呀,你們快看。村裏來了一個洋氣的姑娘。”
村裏的小孩子嘰嘰喳喳地說。
珠珠好奇地看過去,村裏來人了。來什麼人了
簡易也跟着聽了一耳朵,便問:“二虎子,這是看什麼熱鬧呢”
“易哥,你們簡家好像來客人了。來了三個人,一男一女,還帶着一個洋氣的姐姐。”二虎子道。
簡易想了想,他們簡家可沒有什麼洋氣的親戚。
“回簡家院子那是回爺奶那邊去了”簡易問。
二虎子點頭。
“易哥,你去看嗎說不定是你們家親戚。”二虎子道。
簡易倒不想去看,自從搬到野豬林附近之後,他們就不怎麼去簡家。
逢年過節,他爸就還點糧食給簡家兩老,算是年節禮物。簡家老太太如果還要別的東西,他爸就哭窮,哭日子不好過。
搞得簡家老太太和老爺子都不好說什麼。
簡易感覺到自己的手搖了搖,一低頭,原來是妹妹晚着他的手,想去看呢。
簡易笑了笑,既然妹妹想去看,那就帶妹妹去看看。他正好知道是哪個洋氣的親戚來簡家了。
“走,帶珠珠去看看。”簡易道。
二虎看着簡易抱着珠珠,忙說:“易哥,讓我來抱珠珠吧。你剛乾完活應該很累吧。”
珠珠的小模樣精緻又可愛,說話奶聲奶氣的,完全跟村裏的孩子兩樣兒。在村裏可招這些孩子喜歡了。大一點兒的孩子都爭着搶着要抱珠珠。
可簡森和簡易還有簡懷南覺得珠珠太可愛漂亮了,不能輕易讓別人抱,還一再叮囑珠珠不能給別人抱。照簡懷南的意思是,面對陌生男人的好意,要從小從娃娃抓起,免得珠珠長大了被渣男騙。
“我不累。”簡易道。
“謝謝二虎子哥哥。哥哥抱着我很穩呢。”珠珠說。
二虎子笑了笑,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似乎才記起來似的,簡家二房的人,從來不讓外人抱珠珠的。
說是珠珠長得太好了,怕被人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