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金國駙馬爺 >第八百七十四章 成了他手裏的玩物
    蒲察夜鶯“呸”地啐了他一臉道:“你個不要臉的下賤胚子,你還有臉叫我嫂子,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來,你還知道繩果是你的大哥麼?我非要把這事兒告訴他,非要親眼看着他扒了你的皮不可!”

    說着,夜鶯便又哭了起來,擡手又朝他的臉上甩了一嘴巴。

    可是杯魯捱了這一嘴巴之後,剛纔苦苦哀求的可憐相卻一掃而光,突然間又面露兇相,撲上來一下把她掀翻在了地上,獰笑着說道:

    “我的好嫂子,你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你若敢把這事兒告訴他的話,我左右逃不過是個死,那我今晚就索性玩兒個痛快,就算下了地獄,我也做個快活鬼!”

    說着就又不顧她的掙扎,把她的衣裙強行撩了起來。

    夜鶯見這個混蛋又已經精蟲上腦,憑自己的力氣左右掙扎不過,聯想到繩果的暴躁無情,聯想到他對自己的打罵傷害,夜鶯心痛不已,索性放棄了掙扎反抗,閉着眼睛由着杯魯對自己作賤侮辱。

    ……

    在事情剛剛過去的幾天裏,杯魯始終都躲在蒲速婉的家裏惶惶不可終日,連自己家都不敢回,生怕繩果得知了自己的惡行,提着刀來把自己大卸八塊。

    可是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一連過了四五六七八天,居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他悄悄地跑出去打聽,繩果家裏也是一如往日,沒有什麼變化。

    這一來杯魯心裏便有底了,知道蒲察夜鶯並沒有把她那晚的遭遇對老公說知。

    想要把這種醜事告訴老公知道,當然是需要勇氣的,但也需要有承擔接下來不可預知的後果的心理準備。

    不管是夜鶯沒有這樣的勇氣,還是她沒有這樣的心理準備,總之杯魯是暗暗地鬆了口氣的。

    他暗戀夜鶯是真的,但在對她下手之前,他早已經私下裏把她在繩果那裏的遭遇摸了個一清二楚。

    他知道最近的這位嫂夫人對老公頗多怨氣,所以想要藉此機會趁虛而入,拿好聽的語言把她安慰一番,如果可能的話,便順手把她拿下。

    可是繩果的英名他早已經如雷貫耳,就這麼明目張膽地翻牆入戶,前去偷人家的老婆,年幼的他雖有這個賊膽,但事到臨頭畢竟有些膽怯。

    於是臨去之前先灌下了兩壺酒,藉着酒壯慫人膽的豪氣,終於趁着日暮時分的暗無天光,悄悄地潛入到了繩果的宅邸之中,在他們夫妻臥房的窗下竊聽動靜。

    說來也該着他小子走運,偏偏那天晚上繩果大發雷霆之怒,動手打了夜鶯。

    夜鶯既憤怒又傷心,一個多月來在老公手上所受的委屈一股腦地涌上心頭,當時連死的心都要有了,便哭着跑出了家門,一地裏狂奔而去,連她自己都說不知道究竟要跑去哪裏。

    杯魯見此情景,心底裏大呼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想要拿下這位日思夜想的嫂夫人,眼下不正是千載難逢的極佳機遇麼?

    他顧不上多想,忙從黑暗裏翻牆而出,對着蒲察夜鶯跑去的方向追蹤而下。最後終於在那條小河邊上追到了她。

    杯魯隱身在近旁的小樹叢裏,在湍湍的流水聲中確定了遠近無人之後,這才大着膽子溜將出去,趁着她毫無防備之際,突然從後面抱住了她,如願以償地將她拖入樹叢裏成就了好事。

    事情過去之後,杯魯在提心吊膽的心境下過了十天,日夜都防備着繩果會突然似怒目金剛般地打將過來,把他打得筋折骨斷,大卸八塊,以報他給他的綠帽之仇。

    他爲此都已經做好了隨時逃命的準備了。

    可是十天下來,終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切都風平浪靜。

    很好,那位可愛的嫂夫人並沒有把醜事告訴她的老公,她只把這事藏在她的心底裏了,對任何人都沒有說知。

    既是如此,杯魯把十日來的恐懼擔憂立馬甩得乾乾淨淨,甚至從蒲察夜鶯的沉默中領略出了一點兒什麼,由此膽子變得越發膨脹了起來。

    在跟着族人打了一天獵之後,晚上酒足飯飽,便又大着膽子悄悄地潛入到了繩果的宅裏。

    屋子裏的燈光微弱,他趴在院子裏的角落間等候了一個多時辰,方纔看到夜鶯披衣起來跑到茅房裏如廁。

    待得夜鶯方便完了,準備返回屋去的時候,杯魯低聲地喚了一聲:“嫂子!”

    杯魯的聲音不大,但在夜鶯聽來卻是好似晴天霹靂一般,驚得她定在了哪裏,一動也不敢動。

    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這聲音,再次勾起了她那天晚上受到凌辱之時的情形。

    因此,乍一聽到這一聲“嫂子”,夜鶯的心,立馬被一股羞惱的情緒給淹沒了。

    杯魯見她並不聲嚷,立時頗受鼓舞,衝上來一把抱住了她,在她的臉上沒頭沒腦地狂吻亂親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夜鶯方纔推開了他,揪住他的耳朵使勁地擰了一圈。

    杯魯知道繩果此刻就歇息在房中,遠近的廂房之中也有着不少的丫鬟僕婦,此刻的他雖然耳朵都要被嫂夫人給揪掉了,疼得齜牙咧嘴,恨不能給她跪在地上討饒,但就是連半點兒聲音都不敢叫出口來。

    杯魯流出了眼淚,帶着哭腔地說道:“好嫂子……你……你饒了我吧!”

    夜鶯揪着他的耳朵,輕輕地穿過了兩條夾道,來到了後院一間低矮的柴房裏。

    夜鶯一把將他搡在了屋中角落裏的柴堆上,反手將房門關上,然後迴轉過身來,佇立在黑暗中半晌不語。

    杯魯聽着她急促的呼吸聲,只以爲是她心中氣急,接下來難免還要忍受她的一頓拳打腳踢,於是連忙跪倒在她的跟前,拉着她的手道:

    “好嫂子,我知道這大黑天的,不該冒險前來纏你,可是我想你想的厲害,想你想得睡不着覺。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求求你了……”

    說着,他便兩臂交叉出去,環抱住了夜鶯的兩條大腿。

    這麼抱了一會兒之後,他見嫂夫人並不躲閃,也不抗拒,只是低聲地抽泣起來,便再也沒什麼顧忌,索性將她抱起來便扔到了柴堆之上,餓虎撲食般地撲了上去。

    夜鶯任由他把自己的衣裙撩將起來,把自己褻衣褪下,無奈而又痛苦地說道:

    “我好好地一個良家女子,堂堂的太子妃,一世名節全都毀在了你這畜生的手裏。倘若你膽敢把此事說了出去,我便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取你這狗賊的性命!”

    這時候的杯魯早已經恨不得一口把她吞進肚裏去,就算她說要他腦袋,也心甘情願地割給她。

    聽了她的話自然是指天發誓,說了一通若不能守口如瓶,情願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之類的言語。

    緊接着便是夜鶯的又一次淪陷,她在這個小着她六七歲的尚未成年的大男孩兒的壓迫下,再次恥辱性地成爲了他手裏的玩物。

    從那一天起,杯魯便隔三差五地跑到繩果家裏,與蒲察夜鶯偷偷地私會。

    蒲察夜鶯一則懷着報復老公的私意,對繩果於自己的斥責打罵心懷不滿,存心背叛。二則也確實在杯魯對她的玩弄中嚐到了甜頭,對這個強暴了她的惡少恨意日減,甚至還對他多多少少地產生了那麼一丁點兒依戀之意。

    剛開始他們私會的地點還在繩果家後院的柴房裏。後來夜鶯害怕東窗事發,她便讓家下人把後院幾間閒置的堂屋打掃了出來。

    她自己白天還在前邊活動,晚上則到後院堂屋裏歇息,以示與繩果分居冷戰之意。

    這麼一來,她再跑到柴房中與杯魯做那醜事的時候,便用不着在那幾個夾道間穿廊過戶地走動了,自然也就減少了與家下人夜間碰面的機會,以免惹人嫌猜。

    繩果偶爾來了興致的話,便也到後面的堂屋裏去尋她,與她顛鸞倒鳳地快活一番。

    要是那一晚杯魯恰也偷偷地來到,他便只好滿懷醋意地在窗下聽聽房裏夫妻二人的動靜,懊惱地罵幾句娘,然後悻悻地離去。

    每當這時候,他便會有深入寶山空手回的感慨。

    怎奈那是人家的老婆,人家要用之時,他便只有拱手相讓,雖然心中醋意滿滿,可又哪裏敢起一絲一毫的爭競之心?

    如此一年之後,蒲察夜鶯便產下了一子,這便是合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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