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金國駙馬爺 >第九百二十四章 模範丈夫
    麻仙姑背對着歐陽洞賓,任由他壓彎了她的上半身,任由他的一隻手臂從後面繞了過來,緊緊地勾住了她的小腹。

    而他的小腹則貼住了她的兩片白白的半圓,已開始用另一隻手扶着他那猙獰醜怪的東西尋找靶心。

    當此間不容髮的關鍵時刻,張夢陽飛快地從樹冠上躍下,直踏在了那空洞的邊緣之上。

    那龍王廟年久失修,房頂上的橫樑、檁木早已經朽敗不堪,即便是一塊磚頭落在上面,恐怕也能立即砸出個洞出來,哪裏經得起一個大活人從半空裏勁道十足的一踏?

    張夢陽並未使出半點兒輕身功夫,沉重得如一枚炮彈般地砸落在脊頂之上。

    說時遲,那時快,耳聽得“哐”地一聲大響,脊頂上一大片的灰瓦“轟隆隆”地墮將下去。

    就聽下面那對狗男女被驚嚇得同時尖叫出聲,爭先恐後地奪門而逃,連褲子都來不及提上。

    此時的張夢陽,已經趁着那一踏之力,重新竄回了茂密的樹冠裏,藏身在綠葉深處,嘴角上掛着壞笑靜靜地注視着下面的情形。

    歐陽洞賓和麻仙姑兩個都不知這是有人在故意地地使壞,還以爲這間廟屋過於朽敗,以致突然間發生的一起意外事故。只不過被他們兩人好巧不巧地給碰上了而已。

    兩個人經此一嚇,全都弄了個灰頭土臉,再也沒有了方纔的興致,各自把褲子提起來繫好,回頭朝那廟屋裏看了看,想起剛纔的情形來,心中都覺得有些蹊蹺,但又覺察不出哪裏不對。

    只好互相對視了一眼,急匆匆地離開了此地。

    眼看着他們一先一後往村子裏走去,沒有再行尋找幽會之所,張夢陽冷笑了一聲,輕飄飄地從樹冠裏飛身落下。

    他擡頭看着被自己破壞得無以復加的廟頂,一個懲治麻仙姑的計策悄悄地浮起在了心頭。

    他咬着牙暗暗地想:“對付這樣的臭婆娘,僅只打罵是不管用的,就得用這招來嚇嚇她纔有效。”

    他展開凌雲飛的功夫,在歐陽洞賓和麻仙姑的身旁一縱即過。

    他們兩個還以爲是自己眼花,根本沒有想到是剛剛已有一個大活人從眼前跑過。

    張夢陽回到了村中的下榻之所,趁着麻仙姑未歸,用筆墨在一個布條上寫下了一行字,然後把這行字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

    覺得字跡雖說有些醜陋,不過還勉強能說得過去,於是便把筆墨藏過了一邊,將那寫有字跡的布條卷好了,珍而重之地藏在了懷裏,然後便邁着四方步,不緊不慢地踱出了屋去。

    當張夢陽在外面轉了一圈回來之後,麻仙姑已經靠牀而坐了。

    只見她把頭臉梳洗得乾乾淨淨,還換了一身新衣,已看不出一丁點兒剛剛在破廟裏蒙塵的樣子。

    見他回來,麻仙姑手扶着額頭,一臉苦楚地說道:“夫君啊,一大早起來我便覺得有些頭疼,可能是在舟中染了些風寒所致,你讓會里的郎中煎兩副藥來給我緩解一下。

    “如若不然,只怕到不了天黑,我就頭沉得下不來炕了!”

    張夢陽心中暗罵:“裝得倒是特麼的挺像,剛纔若不是我及時出手,你早就被人家的大蘿蔔給插滿缸了,天黑能不能下來炕還真是難說。”

    張夢陽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來道:“是麼?怪不得我起牀的時候你還睡得那麼沉,原來是染了風寒了。”

    他伸出手去在她的額上和臉蛋兒上摸了摸,說:“還好,沒有發燒,症狀算是比較輕的。”

    他開門朝屋外伺候的嘍囉們吩咐:“仙姑女俠染了些風寒,你們去找郎中開兩副治風寒的藥來!”

    有兩個嘍囉得了吩咐,跑步而去。

    這裏張夢陽對麻仙姑噓寒問暖,關懷備至。還把她放倒睡在了牀上,拉過被子來給她蓋好,一副模範丈夫的做派。

    麻仙姑握住了他的手,感動地說道:“夫君,你對我真好,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張夢陽暗罵:“你那個姓歐陽的前老公,對你也不賴啊!”

    “那還用說,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既然咱們已經拜過了天地,那便是一生一世的夫妻了,就應該互敬互愛才是。又說什麼謝不謝的,聽了多外氣!”

    麻仙姑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頸,勾得他的身子彎了下去,一張臉近距離地挨近了她的臉,四目相對。

    兩個人半天沒有說話。

    終於,麻仙姑動情地吻在了他的脣上,久久地沒有分開。

    一通激烈的熱吻過後,麻仙姑眼光迷離地看着他說:“夫君,你對我好,我也一定會對你好的,一生一世地對你好!”

    張夢陽道:“行啦,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需要好好休息,從現在開始就一直老老實實地在炕上待着,沒事就不要下來。膽敢隨便下來的話,老公可是要打屁屁的,知道麼?”

    “嗯,知道了,我聽你的。”麻仙姑乖覺地點頭答應。

    張夢陽心中暗笑:“臭娘們兒,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兒,看小爺怎麼收拾你的!”

    接下來的兩個時辰裏,張夢陽就那麼一直坐在牀邊上守護着她,渴了給端水,餓了給拿點心,就連撒尿都給她把便盆拿到炕頭上,直接在上面解決。

    完事兒之後繼續把她摁到被窩裏躺着,連坐起來靠一會兒都不許。

    如果不是睡覺休息的話,正常人長時間地躺在牀上並不會覺得舒坦,時間過長的話反而會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兒。

    一個時辰還好,兩個時辰也還行,若是時間再長一點的話,就會感覺身心異常地疲累。非得折身起來坐一坐,或者下到地上走一走,活動一下筋骨方纔覺着有所緩解。

    張夢陽就曾經爲了個割闌尾的小手術,在醫院的病牀上一連躺了好幾個小時,深解其中的難熬滋味。

    眼下既然麻仙姑裝病,他索性就以讓她多加休息爲名,留在牀前“照顧”於她,把她渾身上下,裏裏外外的衣服扒了個精光,用兩條厚厚的棉被將她蓋住。

    並且只許躺着,不許側着也不許趴着,更不許坐着。

    這一來可把個麻仙姑折磨了個夠嗆。別說長時間躺在牀上的滋味兒極不好受,就是那兩牀厚厚的棉被蓋在身上,那股悶熱,直要把痱子都給捂了出來。

    要知道眼下雖說立秋早過了,一早一晚間頗爲涼爽,可白天裏的日頭依然毒辣,氣溫之高仍然能把人熱得大汗淋漓。

    在這土坯牆築就的房屋之中,雖說給人的整體感覺還頗爲陰涼,但再怎麼陰涼也架不住兩牀棉被硬實力的“照顧”。

    麻仙姑就這麼被張夢陽硬生生地摁在牀上“歇息”,不許動彈分毫,而且渾身燥熱,大汗淋漓,如同置身在火爐之中,那種痛苦的滋味兒絕非言語所能形容。

    只要麻仙姑稍微動彈一下,立即便被張夢陽掀起被子來,在她的屁股蛋子上狠狠地抽上兩巴掌。

    張夢陽下手之時,咬牙切齒地也真是毫不留情,巴掌打在她的皮肉之上,往往疼得個麻仙姑尖叫不止。

    整整一個下午,麻仙姑的屁股上也不知道捱了他的多少打,一個個地紅手印相加在一起,層層疊疊,張夢陽自己看了,都不由地大起憐香惜玉之念。

    可一想到在那破廟裏頭她差一點兒就讓自己做了活王八,心頭之氣便不打一處來,憐香惜玉之念便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下起手來往往也一下比一下地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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