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總放心吧,我可是看準了人才這麼做的。交託公司股份,這種事情,我也是很謹慎的。”
盛長元氣的說不出來話,“薛寧,希望你好自爲之。”
隨後,金雙子就和薛寧一起去了人事部。葉五看着不甘心的盛長元,說道:“目前這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只要你表現安穩,我不可能會對你做什麼的。”
“葉五,你最好記住你現在說的這些話。”
“盛長元,記住,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
盛長元被噎了話,接下來也就不想再說些什麼了,畢竟這對於自己來說是自討沒趣。
等到薛寧和金雙子兩個人將辦交接的手續完成之後,他們就回來了。
金雙子對着葉五點點頭。
葉五隨即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隨後就邁開大步往外走去。
薛寧這個時候回過頭,看着盛長元忍不住譏諷了一句。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手上的這些股份會轉讓給葉五。但是我覺得這樣挺好,氣死你。”
“你!”
盛長元氣的七竅生煙。
薛寧從來就沒有這麼痛快過,之前待在公司裏面擔心和盛長元低頭不見擡頭見,總是避讓盛長元。現在薛寧壓根沒必要避着盛長元,心裏痛快多了。
這件事情明面上盛長元雖然說不能夠把薛寧給怎麼辦,可是盛長元要是不真正教訓薛寧的話,這傢伙還真的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我以爲自己把股份轉讓了就可以徹底離開!”
盛長元咬了咬牙,隨後就拿起了電話。
這件事情絕對沒完!
葉五從盛氏公司回來之後就讓經銷者着手去處理薛寧的這件事情了,薛寧在商場上做人也算是比較厚道,樹立的敵人不多。
這一次四面楚歌,完全是因爲自己那倒黴的兒子。葉五打個電話給王剛,上次調查之後才知道這傢伙是薛坤的債主。
王剛以前和葉五做同樣的事,後來退居二線城市做做小生意。可能也是因爲生意不景氣的緣故,剛好就碰到了薛坤這個冤大頭。
葉五很少和王剛聯繫,但是也知道這個傢伙是非常講義氣的。
撥通王剛電話的時候,那頭久久無人接聽。
“平時我有時候聯繫他,他馬上就把電話接通。這個我打了好幾個,王剛都不接我的電話。”
葉五微微皺起了眉頭。
金雙子隨後馬上就說:“要不然讓我過去看看吧,有些事情還是當面說會比較好。”
葉五也覺得金雙子說的有道理,最後就在紙上寫下了王剛的地址,交給了金雙子。
“你就說是我讓你過去的,這個傢伙有任何的問題讓他直接打電話聯繫我。”
“是。”
金雙子拿了電話之後就去了燈紅酒吧。
燈紅酒吧是前些年剛剛建立起來的,在這附近的生意還算是可以。金雙子循着地址過去的時候發現白天的燈紅酒吧,也有不少人在進進出出。
“你們老闆在什麼地方?趕緊把你們老闆叫出來,要不然的話我們就把你這酒吧給砸了!”
“你誰呀?好大的口氣敢砸我們的酒吧,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斤兩!”
黑色轎車下車的保鏢直接就和守門的酒吧工作人員引起了衝突。
金雙子站在旁邊則是靜靜的觀看着。
“不用知道我們是誰,只要知道你們老闆動了不該動的人!”
黑色衣服的保鏢說話那是相當的猖狂,不過守門的酒吧工作人員也並不是善茬,二人之間起了衝突,隨後矛盾就激烈起來了。
光天化日在燈紅酒吧門口,就該肆意尋釁滋事。這些人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就在他們兩個人即將打起來的時候,酒吧裏面再度走出了一個人。
“吵什麼吵,白天在我酒吧門口吵架,知不知道這樣會影響我的生意?”
金雙子見過王剛的照片,知道這個傢伙瘦瘦的高高的。而且常年剃着小平頭,個子起碼有1米9。
通過對照片的比對,從酒吧門口走出的這傢伙就是王剛沒有錯了。
王剛嘴巴叼着煙,用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保鏢,並不以爲然。
“在爺爺面前鬧事也怕不是沒早出生幾十年吧。”
“我告訴你,我們大哥是練家子,把你這樣的人撂倒,那都是分分鐘的事。”
“有本事就把我當場撂倒試試看啊!”
黑衣保鏢根本就不怕王剛甚至是口出狂言的挑釁。
王剛笑了,這年頭不怕自己的人雖然多,但是刻意要找死的人還是特別少的。眼見這黑衣保鏢用這種十分不屑的眼神盯着自己,王剛就將自己嘴上的煙扔了。
“說吧,是誰讓你們到我酒吧裏面來鬧事的,說不出一個原因,今天你們這些人就全部都別想走了!”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薛寧的人?”
王剛聽到這兩個字,馬上就想到了欠自己錢的薛坤。
“他兒子欠了我不少錢,我前段時間上門去要債,結果這老傢伙還不把錢給給我。那沒辦法,我就只能夠四處去宣揚,欠了我的錢迫於媒體的壓力,我想着這老傢伙怎麼也會把錢還給我。”
“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
王剛自認爲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也不擔心有任何人威脅自己。
“我可不知道我自己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倒是你。當你今天出現在我的酒吧門口,對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你就離住院不遠了。”
王剛說完這句話就往後倒退了一步。
眼見着雙方就要打起來的樣子,金雙子這個時候急速衝了出去。
“不可以打架,否則的話他會把你打架的樣子拍下來,到時候你會喫官司的!”
金雙子及時提醒王剛。
王剛回過頭看着金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