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蠢女人,我讓你噴不是喝。”
“臭要飯的,人家渴了一下午了。”
“再喝沒有噴的了。”
“我知道留着呢。”
“蠢女人你還喝?”
“噗!!!”
“啊!”
“我還想噴。”
“還噴個屁,都被你喝光了,不過你可以吐口水。”
“咦,你好惡心,不過倒是個好建議,呸!呸!呸!”
“趙美芝你這個該死下賤的母狗!”
這時候那些人坐不住了,紛紛出口罵趙美芝。
在大屏幕上與只花了眉毛口紅幾乎素顏的趙美芝一比,雖然趙美芝的臉上也很狼狽,可是在趙美芝那天生麗質的顏值對比下,立刻比趙美芝給秒成了渣。
要知道當初往趙美芝臉上潑酒可是她們幾個與井麗文商量好的,爲的就是可以一雪多年被趙美芝顏值碾壓的怨恨,哪成想這才美滋滋幾分鐘,卻突然的被一個邋遢的男人給毀了。
“姦夫淫婦!下賤的母狗!你是不是爲了錢連一個要飯的男人都可以上你牀啊!你這讓我噁心!讓我想吐!”
“呵呵,那你吐啊,反正我已經吐你們一臉了,呸~”
“啊!賤貨我要殺了!”
面對眼前那些人的辱罵,趙美芝心情大好的呵呵傻笑着,甚至不顧形象的又朝着罵她的女人臉上吐了一口唾沫,這下瞬間惹毛了對方,張開雙手成爪狀就衝了上來。
眼看着就要撲到趙美芝眼前的時候,葉五站在趙美芝的身邊突然說道:“現在踹正好。”
趙美芝聽了眼神一亮,擡腿就是一腳,可是由於太近的原因把對方踹的後仰的同時,她自己的身體也向後仰了過去,嚇得趙美芝驚呼出聲時。
一旁的葉五一伸胳膊,瞬間攔在趙美芝的腰上,雖然沒有讓趙美芝摔倒。但是驚嚇之餘的趙美芝卻把手裏的酒瓶子給甩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她左邊那女人的額頭上。
“啊!殺人了!報警啊!報警!”被砸到頭的女人雙手捂着腦袋蹲在地上哀嚎起來。
趙美芝則在葉五的幫助下,向後仰着腰,甩着胳膊擡着腿。倒像是跳探戈結束後襬的造型,這讓站在舞臺上目睹着一切發生的井麗文氣的肺都要炸了。
尤其是看着葉五攬住趙美芝要的那一刻,她的心裏這個後悔。原本是想讓這個男人進來給羞辱趙美芝加一個即興節目的,現在可好,因爲他的出現事情居然一下子反轉了。
這一刻井麗文好像叫人將趙美芝他們兩個給轟出去,但一想到還有一件事沒有讓趙美芝看見呢,她只有咬着牙忍住心中的怒火。
面對此時寂靜的全場,井麗文不甘心的拿起話筒。這一刻在她的心裏想到的是絕對不能讓趙美芝這個賤人逆風翻盤,然而就在她想要再次出言羞辱趙美芝的時候。
會場中突然傳來有人鼓掌的聲音,在這種強烈的反轉劇情下,掌聲一起便瞬間撩動了其他人心中的那份壓抑的興奮,恰如破窗戶理論一樣。
此理論認爲環境中的不良現象如果被放任存在,會誘使人們仿效,甚至變本加厲。一幢有少許破窗的建築爲例,如果那些窗不被修理好,可能將會有破壞者破壞更多的窗戶。
一條人行道有些許紙屑,不久後就會有更多垃圾,最終人們會視若理所當然地將垃圾順手丟棄在地上。這個現象,就是犯罪心理學中的破窗效應。
而如今生活在這個壓力無處不在的社會當中,尤其是這些經常要戴着面具生活的所謂社會年輕的精英們,在他們的心裏大多都隱藏一個想要發泄作惡的惡魔。
而今眼前的這場反轉的鬧劇,這種曾經的女神被踩在腳下,被羞辱,被虐的體無完膚的時候。已經讓這些圍觀的人們心中產生了一種快感,但這種快感卻只是到了臨界點。
始終無法讓興奮的人們達到高潮,可這突然響起的掌聲,就像是扯掉了杜勒斯最後拼命的幾下衝刺一樣,正好撩撥到了所有人的興奮點上。
反正我不是第一個鼓掌的!反正得罪人的又不只有我一個!反正他們都鼓掌了!反正我和她又是很熟!反正老子就算爽了!反正老孃就是嗨了!
一個人的掌聲,稀稀落落,一羣人的掌聲則震耳欲聾。壓抑的寂靜被壓抑的興奮所點燃,掌聲,歡呼聲,口哨聲此起彼伏,讓這會場裏的主角瞬間易主。
“趙美芝!”
“牛逼!”
“趙美芝!”
“牛逼!”
莫名其妙的反轉,與突然受到了熱烈追捧,從葉五懷裏直起腰的趙美芝心潮澎湃。她緊緊的抓着葉五的衣服,望着眼中模糊的他,已經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現實。
最後趙美芝抽泣着閉上了眼睛,她不想這個夢就這麼快的醒來,哪怕是夢醒之後讓她陷入萬丈深淵,於是閉上眼她哽咽的對葉五說道:“臭要飯的……我……我想跳一支舞行嗎?”
“可以,但你會指望她們給你伴奏嗎?”
“你唱歌給我伴奏好嗎?”
“我只會唱教堂的裏歌。”
“嗯。”
“那好吧。”
happybirthday,je
……
隨着葉五清唱這一首阿拉巴馬樂隊的《happybirthdayje》,閉上眼的趙美芝緊緊的抱着葉五與他在輕舞起來,但眼淚卻在這一刻流的稀里嘩啦的,因爲今天是她的生日。
“臭要飯的……我恨你……爲什麼你總是讓我哭……”
“額,蠢女人你腦子壞了吧,還是喝多了,欺負你的人不是我。”
“可是惹我哭的人是你,我都已經發誓再也不哭了,可遇到你後每天我都在哭。”
“好吧,哭出來總比尿出來強,今晚我開車來的。”
“噗呲~臭要飯的我恨死你了!”
喜慶依舊是喜慶,只是喜慶的是在場所有的喫瓜羣衆,而井麗文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喜慶了。很快大屏幕上消失了趙美芝與葉五的影響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