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之前我們家對你夠意思了吧,還把兒子送過來,給你解悶,之前你女兒走丟了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幫着找了?”
溫瑤的父親原本還沒有什麼表情,聽到他說這一句話的時候,臉立刻臭了起來。
“你給我閉嘴!”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面前的中年男人,聽到溫瑤父親說的這一句話,愣了一下。
不明白自己的哥哥怎麼突然會如此脾氣差。
看着地上被緊緊捆着的兒子,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心疼。
“還有你這是做什麼?對侄子有再大的不滿意,能不能回來跟我說?爲什麼非要對自己侄子這副模樣,傳出去好聽嗎?”
他說的似乎很在理,剛剛從頭到尾聽了全程的葉五卻是冷笑了一聲。
“你這話說得好搞笑啊,剛纔在電話裏面不是還說任由溫先生處置嗎?”
“溫先生還沒做什麼呢,只是把他捆了起來,連一點傷都沒有,你就受不了了?”
那人的聲音頓時挺住了,本來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剛剛葉五說的這些,他覺得自己竟然反駁不了。
猶豫了很久,才怒氣衝衝的朝這溫瑤的父親看了過去。
“哥這一件事情可就不能算了,你就直接說怎麼辦吧?”
說完他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在那裏生氣,溫瑤的父親卻是嘆息了一聲。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以前對待你們也不薄,爲什麼會突然對我下手呢?還有我的瑤瑤,你們怎麼忍心把她賣到那個地方去?”
他說這一句話的時候滿眼失望,他的弟弟頓時眼神驚慌起來。
“哥你怎麼會這麼想?是不是這幾個傢伙跟你胡說什麼了,能不能不要只相信外人,也相信相信自己的弟弟。”
在他說完這一句話之後,溫父勾起嘴角超他看了過去,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證據都擺在這裏了,我還怎麼相信你們?”
說完他直接將手裏的東西撒了出去。
剛剛還信誓旦旦的人,這才發現自己哥哥手裏拿着的東西。
那些文件照片,他以爲自己哥哥一輩子都不會發現的事情,現在一一擺成證據放在他的眼前。
他伸出手指,顫抖的將東西舉在眼前看了一會兒。
擡起頭,突然衝着溫父看了過去的,
“哥你能不能不要相信別人的話,這些都是假的,我隨隨便便也能造出來幾個!”
就在他說着這一句話的時候,葉五站在旁邊笑了一聲,聲音十分明顯嘲諷的意思,不管是誰都聽得出來。
剛剛還在狡辯的男人,這個時候立刻像是找到了什麼把柄似的,衝着葉五看了過去,眼神之中帶着恨意,
“都是你,是你心裏想着要引起瑤家女兒的注意,所以才把這些東西給我哥哥的吧?”
葉五衝着他呵呵笑,
“那倒不是,如果他不是手欠一直把注意打到我朋友身上將我徹底惹怒的話。”
“我也不會突然那麼心血來潮去查詢和他有關的事情,沒想到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中年男人看到眼前的場景,知道自己哥哥恐怕找了很多證據,但是他仍然梗着脖子,什麼都不說,也不願意承認。
咬死了葉五是在污衊他,污衊自己的兒子。
溫瑤的父親站在旁邊聽着,閉了閉眼睛,顯然是已經下定了決心,就在這個時候名晨手中舉着針劑,衝着中年男人走了過去。
“你這是在做什麼?你要拿這東西幹嘛?”
中年男人看到名晨的動作,原本什麼都不想管,可是現在卻是瞪大了眼睛朝着名晨看了過去,腳步也一步步的往後退着,似乎生怕這些東西扎到自己的身上。
名晨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笑容,
“沒什麼,就是我的朋友他好像也因爲這一管針劑,得了一種病,我想讓你們親自試試看威力大不大,這樣還能不能說出自己兒子什麼都沒做的話來。”
中年男人大驚失色,往後退了一步,但是他即使這樣也阻擋不了名晨的腳步。
其他的人則是默許或者面無表情。
中年男人想要朝自己哥哥看過去,可惜卻被溫瑤的父親將他的眼神躲過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地上的年輕男人咳嗽了一聲,醒了過來。
大概還是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他醒過來之後罵了一句髒話。
“看看,這就是你兒子的素質,開始的時候讓別人管別人管一下你就不行了?”
葉五見縫插針的在那裏損着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聽到他說的這一句話,氣的眼睛都開始發紅了。
溫瑤則是衝着地上的人看了過去了,笑了一聲,
“溫醉,沒有想到自己的事情有一天會被我們發現吧?其實回來之後,我就一直在懷疑你了。”
溫醉緩了一會兒才慢慢的擡起頭,朝着溫瑤看了過去。
他的眼神之中帶着不可置信的神色,過了搖頭似乎並不相信眼前的場景。
“姐,你爲什麼要把我綁在這裏?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麼快就失憶了,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就在他們說這一句話的時候,旁邊站着的名晨怎麼都聽不下去了。
他直接冷笑了一聲,舉着針管蹲了下來。
溫醉似乎很害怕那東西會扎到自己的胳膊上,看到名晨過來,趕緊往後退了一步。
“你要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自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溫醉聽到名晨說的這一句話,瞳孔立刻放大。
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便看到那一管針劑直直地從他紮了下去。
“不!”
溫醉的父親立刻喊了一聲,跑到溫醉的身邊跪下。
想要把針劑搶走,可是現在那一管針劑的針頭已經扎進了溫醉的胳膊,慢慢的注射進去。
名晨在溫醉父親的聲音之中,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甚至擡起眼睛若有所思的向他看了過去,
“怎麼,打在別人的身上可以,移到自己兒子的身上,你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