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她一直在作死 >042:一個電工
    “還沒完了?”

    軒轅天歌是緊追着那隻箭打破那處空間的,她甚至連那個鬼腦袋都丟在了一旁,就爲了將躲在暗處的傢伙給抓出來。

    可當她剛要穿過空間進去的時候,破碎的空間裂縫裏突然伸出了大量的血色觸手,就跟大型章魚的觸鬚似的,只不過人家章魚的觸鬚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吸盤,而這些觸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人頭。

    這些人頭有的完整、有的乾癟如干屍、有的已經半腐、還有不少都已經化作了白骨,可它們就跟長在了那些觸鬚上面,隨着觸鬚的抖動,它們全都大張着嘴,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哀嚎和尖嘯。

    軒轅天歌被那些觸鬚和人頭給噁心得夠嗆,連忙閃身往後避開,然而那些觸鬚卻跟認準了她似的,追着她糾纏了過來。

    “天道無極——-乾坤破魔,誅邪!”

    軒轅天歌再次快速地閃過一條觸鬚的攻擊,觸鬚上面的人頭因爲沒能咬中她而發出不滿和憤怒的吼叫,當破魔金光如利刃般穿透觸鬚和那些人頭時,本該被破魔金光淨化的它們卻只是如同被打碎的一塊玻璃似的碎成了點點紅芒,而後消失不見。

    “假的?”

    軒轅天歌見狀後眉峯一挑,當即明白這些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的觸鬚都是空間裏的衍生物,它們跟那個飛頭降不一樣,都是假的。

    看着那些再次張牙舞爪起來的觸鬚們,軒轅天歌往後退了幾步,然後面無表情地舉起了手中的銀色重弓,再度開弓拉弦,但她這一箭瞄準的卻並不是那些觸鬚,而是箭尖上揚,隨意地瞄準了上空的某個點。

    ‘嗡————!’

    破風聲響起,銀色的箭芒離弦而出。

    眼見着那支銀色的箭矢即將射中天花板,卻在那一瞬嘭地一下炸開,化作了密密麻麻地箭光,如同煙花在空中炸開般的絢麗,而後這些箭光就跟天女散花似的,齊刷刷地帶着破風聲,盡數射向了那些張牙舞爪的觸鬚,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那些血色而扭動的觸手上全都被插滿了銀色的光箭。

    在這一刻,空氣彷彿都靜止了,走廊上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被射成了刺蝟的觸手,然而他們都還來不及發出一聲驚歎,那些觸手在下一刻全都砰砰炸裂,碎成了無數紅芒而後消失在了他們震驚的目光中。

    觸手消失不見,連同方纔它們出來的那個空間裂縫也一起消失。

    軒轅天歌沉着臉看着那處已經消失的空間裂縫,心知躲在暗處的那個傢伙已經跑了,她忍不住在心裏冷笑一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受了她的一箭,光是將箭給拔出來可不頂用!

    的確不頂用!

    躲在小空間裏的黑袍人也發現了,即便他將那支箭給拔了出來,但他胸口上的箭傷卻無法癒合,更甚至那支箭矢上附帶的淨化之力也還留在了他的傷口裏,並不斷地朝着其他地方擴散。

    黑袍人抖着手按住傷口,可血卻越流越多,彷彿他越是想要去堵,就越堵不上似的。

    “你還好吧?”一旁的男人早已經被方纔的那一箭給嚇得腿軟,此時他癱坐在地上,戰戰兢兢地看着黑袍人,特別是瞧見黑袍人胸口不斷流出的鮮血後,他吞了口口水問道:“你要不要先去把這傷處理一下?”

    黑袍人聞言緩緩擡起頭,哪怕他的整張臉都藏在了黑霧後面並不能瞧見,可他的目光依然森冷而陰鷙,他死死地盯着男人看了好一會兒後,方纔冷森森地道:“這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男人不解地看着他。

    可黑袍人卻好似不是在同他說話,而是在自言自語:“她連鳳凰真身都沒了,爲何她的淨化之力會如此強?我的傷居然修復不了,她甚至連我的花都沒有傷到,爲何會修復不了???”

    黑袍人好像徹底陷入了迷茫中,而從他喋喋不休的話語中,也不難察覺出他的迷茫裏還帶着一股不可言說的驚懼在裏面。

    “你究竟在”男人聽得糊塗,心想什麼真身什麼花啊?這傢伙該不會是被那一箭給射傻了吧?

    他正想要開口詢問他究竟在說些什麼的時候,那黑袍人卻突然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一邊捂着還在不斷流血的胸口,一邊匆匆地對男人道:“這裏你先看着,我去把傷處理一下。”

    男人直覺他並不是真的要去處理什麼傷勢,他驚疑不定地道:“你走了,那外面的那些人怎麼辦?”

    黑袍人卻隨手打開了一個空間,一腳就跨了進去,“我說了,樓裏的人全殺了,你殺的人越多,你自身的能力就會越強。”

    “可”

    男人似乎還想說什麼,但黑袍人卻突然回頭看來,陰測測地笑道:“別忘了你想要的是什麼?只要你將這棟樓裏的人都殺光了,那個女人就是你的了。”

    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男人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進入了空間裏,只不過在他轉身進去的那一瞬間,黑霧後的一張臉上露出了一個譏諷而輕蔑的冷笑,也不知道他這譏諷究竟是對着誰的。

    看着黑袍人走後,小空間裏的男人卻遲疑了起來,他雖然沒念過多少書,可眼色還是有的,或者說像他這種常年需要看人眼色行事的小人物,是最會察言觀色的。

    他的確垂涎外面的那個女人,可那女人的能力卻令他膽寒,就連那個不知道到底的黑袍怪人都不是她的對手,難道他將所有人都殺光後就會是那個女人的對手了嗎?

    一想起方纔那恐怖的一箭,男人的心中就已經出現了懼意。

    他遲疑了半晌,還是打開了面前的一面光幕,而光幕裏再次出現了方纔那個回型走廊,他看着走廊裏手拿銀色重弓的女人,眼中有着掙扎的神色,但漸漸的當他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臉上後,掙扎神色慢慢變成了一種病態的癡迷。

    “或許試試也可以。”他癡迷地盯着光幕中人,然後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貪婪而垂涎地觸摸着光幕裏的人,他一遍一遍用手指描述着她的身影,喃喃地道:“都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萬一成功了呢?”

    外面回型走廊上,軒轅天歌可不知道暗中還有着那麼一個人在意/淫/自己,當她一箭解決了那些噁心人的觸手後,她收起了重弓,轉身再度回到了那顆頭顱前。

    這顆頭顱一直被她的鳳凰淨世火包圍着,哪怕她沒有在禁錮它,它都乖乖地待在裏面一動也不敢動。

    “方纔出手的人便是操控你的主人吧?”軒轅天歌也難得跟它在磨嘰,直接問了出來:“他就是弄出這些空間的人?還是說除了他以外還有一個別的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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