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她一直在作死 >111:另有所圖
    誰特麼怕了?!!!

    玉清子和姜不眠同時哽了一下,他倆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坐在蓮臺上的男人根本就沒有他笑起來時的那麼和善,他就是個表裏不一的白切黑。

    可他究竟是誰啊?

    玉清子和姜不眠忍不住在心裏疑惑,但他倆還沒捋出個頭緒,失去了神智的左青書就跟一頭蠻獸似的撞了過來,嘭地一聲撞在了護住姜不眠的金光罩子上。

    金光罩子上面蕩起了水波般的波紋,沒碎。

    左青書卻被反彈的力道給彈得倒飛了出去,砸在地上後又是一聲悶響,姜不眠聽着這接連兩聲悶響,他都替左青書疼得一抖,差點把他正在憋的大招給抖沒了。

    不過也幸好有這個金光罩子在這裏,不管左青書怎麼鍥而不捨地撞回來,也打擾不到裏面的姜不眠。

    大概是見姜不眠因爲這個罩子而鬆懈了幾分心思,半空中又傳來了那位‘白切黑’溫潤如玉的聲音。

    ‘白切黑’悠悠地提醒:“這護身罩護不了你多久的,再被他這麼多撞幾下就要破了,你若是想要做什麼,還得抓緊點兒纔好。”

    剛剛纔鬆懈了一口氣的姜不眠登時又一口氣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敢再鬆懈了,更不指望上面那位能幫把手,咬牙繼續努力憋。

    相對於姜不眠這邊的緊迫,玉清子的那邊倒是沒這麼緊張,畢竟天蛩不是沒了神智的左青書,他從火龍捲的包圍圈裏出來後就沒有急着再朝玉清子發動攻擊,而是不動聲色地站在那裏審視着半空的那位。

    天蛩分辨得出來那位身上的氣息是字來梵境靈山,也認得出他座下的那方金蓮臺,可他不認識坐在蓮臺上的人。

    方纔玉清子破封的同時還讓得天上出現了一個空間漩渦,可裏面半天不見有人出來,眼下看來,這人就是他們叫來的幫手了。

    只不過這位幫手有點兒奇怪,他看上去好像沒有要插手的打算。

    天蛩盯着蓮臺上的人審視了半晌,那人卻連一眼都沒有往他這裏看來,天蛩心中猶豫,最後還是忍不住先開了口:“閣下是靈山哪一尊佛?”

    結果那人聞言悠悠看來,勾脣露出一個和善的笑,斯文又客氣地道:“無名小卒,不敢污了閣下的耳。”

    天蛩眉心一蹙,忍不住冷笑:“無名小卒可沒有資格坐在這一十二品的金蓮臺上,當年靈山祖佛還在的時候,這金蓮臺可是坐在他身下的。”

    那人聽了這話後臉上還帶着和善的微笑,甚至連斯文客套的語氣都沒有變化,可張口卻是......

    “我若沒記錯的話,當年祖佛生於洪荒時,貴族已經被連根拔......銷聲匿跡了纔對。”他的話音明顯頓了一下,跟着又生硬地換了一個說辭,可在場的幾人哪個聽不出來他其實想要說的是什麼。

    玉清子和姜不眠齊齊看向了蓮臺上坐着的男人,在他那一臉如沐春風般的笑容中,默默地吞了口口水。

    都說打人不打臉,結果他一開口就精準地踩了噬魂族的痛腳,誰不知道當年噬魂族差點被滅族啊,這可是滅族之痛,被他這麼輕描淡寫地提出來,還被他說成是‘連根拔起’,哪怕他中途改了口,身爲噬魂族的這位天蛩王將只怕也要被氣炸了吧。

    玉清子和姜不眠二人同時在心裏唏噓,又齊齊扭頭去看天蛩的反應。

    結果他倆還沒瞧清天蛩臉上是個什麼神色,就聽半空中那男人又溫溫潤潤地接着道:“......不曾想貴族殘喘下來的人,居然還這麼關心靈山上的事情,貴族還真是...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着?”他蹙眉尋思了一下,而後似終於想了起來,眯眼一笑,道:“身殘志堅呀。”

    姜不眠:“......”

    玉清子:“......”

    身殘志堅是這麼用的嗎?

    可看着天蛩一張臉在他幾句話的功夫裏已經陰沉的沒眼再看了,玉清子和姜不眠十分有默契地在心裏異口同聲地道:給大佬遞麥,會說你就多說幾句!

    可大佬他好像不準備再繼續說了,坐在金蓮臺上,居高臨下並笑眯眯地看着天蛩。

    天蛩......

    天蛩直接怒吼一聲,提起手裏的重劍就掠上了半空,竟然直接放棄了玉清子這個對手,衝着蓮臺上坐着的男人就一劍劈了過去。

    被對手給拋棄的玉清子:“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情有點複雜。”

    “你複雜個屁!”姜不眠突然醒悟了過來,衝着他喊道:“既然你空出了手,能過來幫我嗎???”

    玉清子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半空,然後轉身朝姜不眠的方向掠了過去。

    至於半空中突然被天蛩當做對手的男人則是輕輕一嘆,眼瞅着那重劍劈出的劍風已經到了近前,無奈地道:“如今這人間界是怎麼回事?實話都不能說了嗎?”

    ‘咻————-!’

    他這話剛一說完,被他一直捏在手中的墨玉茶盞就被他給扔了出去。

    茶盞跟劍風撞在了一起,砰地一聲碎了,同時也將劍風給擋住了。

    天蛩欺身而上,人也跟着衝到了近前。

    金蓮臺倏地一下在半空一晃,以一個十分漂亮的飄移,避開了天蛩的一劍。

    下方剛剛定住左青書的玉清子,和光罩裏還在憋大招的姜不眠同時擡頭,正好瞧見了那位坐着蓮臺卻還能飄移的騷操作,異口不同聲的道:“臥槽——-!金蓮臺還能這麼玩?”

    姜不眠:“那他玩輪椅也肯定玩得很溜。”

    蓮臺上的男人聞言垂眸看了他倆一眼,目光意味不明,看得二人同時噤若寒蟬。

    他收回目光,盯着不遠處目光含煞望着自己的天蛩,終於慢悠悠地站了起來。

    然而等他剛起身,下面的兩隻‘寒蟬’又雙雙眼睛一瞪,目光直勾勾地盯住了他的屁股。

    不是玉清子和姜不眠二人不講究,非要盯着人家的屁股看,而是方纔這人一直坐着的,所以沒人發現,等他起身後才瞧見,在他那白色紗衣...貼近臀部的位置,有着一個黑漆漆的大腳印,一看就知道是被人踹過的。

    大概是他二人的目光太過直白炙熱,站在蓮臺上的男人又回頭垂下眼皮看向他倆,但這一次,他臉上已經沒有了方纔那種和善的微笑,而是對着二人扯出了一個‘核善的微笑’,沒什麼情緒地道:“見笑了,來之前正在同人切磋。”

    玉清子和姜不眠:“......”

    這是多大的仇怨,纔會在切磋的時候照着這種不可描述的地方用腳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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