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淡漠地看着那朝自己而來的攻擊,眉眼都未曾擡一下,直接伸手收入自己的袖口。
“你們門口居的人都是這樣的性情麼?怪不得會被那兩個人蠱惑,全都是一羣廢柴。”
語言犀利,沒有留情面,絲毫不避諱地貶低着門口居的所有人。
“我們是廢柴?!你楊辰又算是哪號人物?就是憑着嶽王的賞識,在這裏謀個一官半職,真以爲自己有本事了?”
被楊辰話語激怒的衆人怒不可遏,眼底冒出來的紅絲層層凸起,像是隨時都要找楊辰拼命的樣子。
“你是小子,到底對魏雄做了什麼?他怎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他麼?”楊辰將目光轉向在地上昏倒着的魏雄身上,“跟我有什麼關係,如果不是你們胡亂在外邊發動攻擊,他怎麼會被嚇暈過去?”
楊辰的這一番說辭讓在場的所有人擋住了喉嚨,大家這麼多眼睛看的一清二楚,明明是這楊辰在魏雄的身上做了什麼手腳才讓他昏過去,怎麼突然怪到他們的頭上。
“這麼多的眼睛都在看着,你楊辰還要狡辯嗎?就算是拉到越王面前你也休想抵賴掉。”
被在場這些人一句接着一句大聲吆喝的話吵得耳朵癢癢,楊辰的臉上顯露出些許的不耐煩。
“大家不要這麼激動,楊辰確確實實沒有對魏雄做些什麼不利的事情,你們不要擔心。”
範瑾看着楊辰被衆人誤解卻一句也不願出口辯解的樣子,頗爲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能自己開口。
“範先生,你不要袒護他,我們是所有人都看見了,就是他對魏雄做了什麼,魏雄才昏倒的,我們不能夠容忍這樣的人來指導我們,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們會親自去找越王。”
“……大家都不要激動,不要激動,那魏雄熊確確實實是被嚇昏過去的,你們現在看看魏雄……”
範瑾的話落,衆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停留在了地上的魏雄身上。
只見他周身氤氳着一股熟悉的玄力,似乎是周圍收攬過來的,而他本人的臉色有以前的蒼白逐漸變得紅潤,不僅如此權力的濃度也在逐漸的擴展。
忽然之間,晴空萬里的天空在門客居的方向響了一聲驚雷,緊隨着天色鉅變,黑雲翻滾,熟悉的人都看得明白,這是進階纔有的天兆。
可在場所有人的樣子都很平常,根本就沒有人進階,但很快衆人的目光就突然騰空的魏雄驚到了。
毋庸置疑,這個進階的人應該就是魏雄,可是爲什麼,門客居里邊的人都知道魏雄十幾年前修爲就已經達到了瓶頸,他找了無數的神醫和修行者,詢問他們的方法和聯繫使用了足夠的修煉資源都沒有突破。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爲什麼突然之間進階,很快,大家的腦海之中就聯想到剛纔楊辰對魏雄做得那幾下手腳,莫不是是他?!
他真的能夠帶他們走出修爲的瓶頸期麼?在場的所有人在心中不由發出疑問。
翻卷着的雲層很快移動到了門客居的上方,那雷電從上直劈而下,狠狠的砸在半空魏雄的身上。
同一時間,屬於魏雄現在的玄氣以他爲中心擴展開來,所有人都感覺到了異常濃郁的玄氣,這就是進階之後的力量嗎?
“……”
昏過去的魏雄漸漸轉醒,他很清楚地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旋律運行的更加流暢,不僅如此,他的移動速度也比之前提升了好幾倍。
衆人目不轉睛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讓他一時之間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無措又略顯得無助的目光投向對他眉眼含笑的楊辰。
連忙跑過去,直接跪在他的面前:“多謝楊小友出手相助,若不是你爲我舒展身體上的脈絡,恐怕魏雄耗盡一生的壽命也無法體會如今修爲的巔峯。”
那重重的一跪,震驚着在場的所有人,尤其是其中修爲達到瓶頸許久都沒有突破的那些人。
心裏如同枯草一般的希望突然萌生出來很多枝芽,蠢蠢欲動着,希望下一秒就是他們。
可是儘管如此,在場的所有人也沒有開口請求楊辰,倒不是他們不願意開口,而是剛纔他們憤怒指責楊辰的話語還歷歷在目。
“無妨,我只是觀察到你修爲的瓶頸是因爲經脈不通,而我恰好知道手法所以就幫了一下,舉手之勞,不必掛念。”
楊辰伸手將那人扶了起來,目光投向衆人,只覺得他們一個個的臉上似乎變得紅潤了許多。
“楊公子,這門客居不止我一人是現在的這個情況,還有我其他的兄弟,我知道剛纔他們的話冒犯你,希望你不計前嫌可以幫助他們。”
魏雄的這番話讓門客居不少的人都感激不已,心裏涌現出來的感激之情,如滔滔江水一般,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我聽從越王的命令來到這裏,目的就是爲了幫助你們解決問題的,只是你們自己說不願意,說什麼我年齡小,資歷尚淺……”
楊辰瞟了一眼面前那些縮手縮腳的衆人,語氣平緩地說着,還沒說完就被門客居的人打斷。
“楊公子,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希望你不要跟我們計較。”
“是啊,是啊,我們實在是不知道你有這樣的能耐,你這麼年輕真是看不出來。”
“對不起,楊公子,是我們眼界太過於狹隘,不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門客居里邊的衆人都飽受着同魏雄一樣的苦楚,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幫助他們,以後但凡是能夠用得上我門門客居的,我們一定義不容辭。”
領頭人再打量如今的楊辰臉實在是有些疼,要說眼前的年輕人還真有不小的本事,如果他真地能夠給門客居帶來好的影響,哪怕是他的臉面丟盡了也是值得的。
想之前的言行舉止,領頭人硬生生地跪在楊辰的面前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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