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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王不要動怒,我確實答應過景炎,就算你不請求我,我也會幫景炎的。”

    楊辰看着眼前兩人的情況有些不對勁,連忙找了個話插在了他們兩個人之間,避免了比較緊張的氣氛。

    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猜錯,眼前的兩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些些淵源。

    “……”越王聽着楊辰的話,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默默地將自己的時間挪到了楊辰的身上,“景炎暗傷的事情拜託楊公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直接吩咐範先生就好,只要我越王府有的一定會給你。”

    越王說完這話後,略帶着一點深沉和一些看不懂情緒的目光停留在景炎的身上,其中給人的感覺就是很無奈。

    隨後甩甩袖子就離開了地牢,這樣一個小小的房間,此時只剩下了景炎和楊辰。

    景炎淡淡地瞟了楊辰一眼,抱着自己手中的那把劍便要離開,卻被楊辰的聲音叫住,停在了原地。

    “我之前只覺得你是越王安排在後院地暗衛,專門蒐羅府中的情況,如今看來,你和他的關係很不一般呀。”

    楊辰半是試探半是猜測地詢問着景炎,不確定他會不會回答自己,但有一件事他很明確,就是景炎和越王的關係很不一般,至少不知自己所以爲的那個程度。

    “你要我辦的事情我已經幫你辦到了,你也成功地從地牢裏出來,我身上的暗傷究竟該怎麼治?”

    對於面前的楊辰,景炎實在是提不起幾分興趣,剛開始他來到越王府確實對他充滿了好奇,可是現在一而在再而三的被他利用,這種感覺實在不太好。

    他隱隱有種感覺,自己出現在他面前的那個時候,楊辰就知道了自己是在爲越王蒐集後院的情報,這也意味着之前他對自己說的話大部分都是試探而已。

    “不要生氣,我確實察覺到你是越王安排在後院的人,我的神識可以探查到周圍比較熟悉的東西,從我進到越王府你就一直緊跟着我,直到你出現在我面前,我才知道那個人是你。”

    看得出來景炎因爲自己之前給他下套的事情很不開心,但一切都是形勢所迫,如果可以,他不會選擇利用景炎的,而且他也不知道越王和景炎的關係會這麼複雜。

    “……”景炎聽到楊辰解釋,眉宇微微向上一提,似乎是在驚訝,“那之前我來找你,你爲什麼不直接戳破我?”

    “我只是想看看你要做什麼而已,利用你也實在並非我的本意,而且我所做的事情對於王府百利而無一害,你不也是因爲那周清雅會成爲越王府的毒瘤再站出來陪同範先生一起向越王諫言的麼?”

    面對景炎的質問,楊辰將事情的原因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本來對楊辰很生氣的景炎聽着他的話,卻覺得異常的有道理,默默的將自己心頭上的那把火給壓了下去。

    “……”看到景炎不再多說,楊辰習慣性的從自己的腰帶中取了一個摺疊好的紙張,擡手遞給了景炎,“本來昨天晚上就要給你的,無奈被抓到了這裏,這上面就是可以醫治你暗傷的藥材,找齊上面的東西,最後再配上我特殊的手法,你的傷勢不日就會痊癒。”

    景炎回頭看着楊辰,他沒有想到昨天晚上他就已經把藥方準備好了,想到自己身上的暗傷,景炎伸手將藥方接了過來,隨手打開看了幾眼,記住裏邊的東西之後合上塞到自己的腰帶中。

    越王府,刑訊堂

    刑訊堂日常都是由外事閣的人幫忙把持着,也有部分是門客居的,剩下的就是王府內部的侍衛。

    刑訊堂中,周清雅身着華服,站立在臺下,舉止之中的柔美顯露無疑,堂中的其他人瞪大了眼睛仔細觀察着周清雅,她可是越王的侍妾,論姿色肯定能與府中的任何人媲美。

    平日裏未曾見過她來到這裏,如今來到這裏,肯定要好好地品一品她的姿色。

    悅兒渾身打着顫跪在堂下,一直不敢擡頭往上看,周圍的一羣人也在打量着她。

    “雅妃娘娘,楊公子昨天晚上對你欲行不軌的這件事已經被徹底調查清楚了,親眼目睹一切的景炎作證,這一切都與楊辰沒有關係,對於這件事情,雅妃娘娘有沒有什麼解釋?”

    堂上正襟危坐的那個人是一位中年男子,從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和肩帶的顏色,不難看出就是外事閣的人。

    “實在是冤枉,本宮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都是這婢女悅兒巧言令色,說什麼楊公子是越王府的眼中釘,如果本宮除掉他就可以受到越王的恩寵。”

    聽到堂上那人對自己的詢問,周清雅有條不紊地回覆着,將在自己身上的所有過錯都推諉給了悅兒。

    跪在地上的悅兒匍匐在地上一直都沒有擡起過頭,面對周清雅將所有的過錯推給自己,?她不敢多說一句話爲自己辯駁。

    “……悅兒,這件事情,雅妃娘娘有沒有說錯?或者說她剛纔說的那些是否屬實?”

    堂上審訊的那個人將自己的目光從周清雅的身上移到了悅兒的身上,輕聲地詢問着,可是卻遲遲得不到一點回應,周圍一旁陪審的人和堂上那人交換了一下目光之後,繼續着接下來的話題。

    “既然悅兒姑娘不言語,就說明對雅妃娘娘剛纔所說的表示默認。”

    “雅妃娘娘,昨日在決鬥臺,門客居的魏雄對戰外事閣的陌離,其中陌離在半途服用了某種藥物,雖然說是贏得了比賽,但卻修爲經費,甚至受了嚴重的內傷,我們經過一系列的查實,陌離所食用的藥物就是你渭水的禁藥,不知娘娘這又作何解釋?”

    審訊的人語速不緩不慢,神色依舊如最開始的那般沒有一點的鬆動,讓人猜不透到底在琢磨着什麼,只是停留在周清雅身上的目光有些沉寂。

    “渭水的禁藥?什麼?本宮怎麼不知道?雖然本宮是渭水之女,但這禁藥卻是萬萬碰不得,悅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清雅聽到堂上的人提到禁藥兩個字,下意識的裝傻,滿臉不知所措的樣子,質問着悅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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