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不遠處就是修士們所在的集獵場,是衆多修行之人所必須歷練的場所。
而風峽谷這裏就是進出這裏最緊要的一個地方,他旁邊的休息點人員混雜,什麼人都有。
楊辰和景炎兩個人剛剛從外邊走進休息點裏,就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焦距在了他們的身上。
看到走前門的是兩個毛頭小子,衆人的目光又不約而同地散開了。
各自依舊着自己手上的動作,觥籌交錯,幺五喝六地吵嚷着。
景炎初次來到這樣的地方不禁有些皺眉,最後還是忍耐着跟隨着楊辰一起坐下來。
“這裏的人這麼亂,爲什麼要選這裏。”
回到自己房間的景炎打量着坐在桌前正在喝水的楊辰,實在是琢磨不透。
這一路走過來,他們路過了很多,相對來說比這裏好過千倍萬倍的地方。
“魚龍混雜反而更好,早些休息吧,我們明天還要趕路。”
楊辰沒有做過的解釋,平淡無奇的目光看着景炎,冷冷地拋下了一句話。
這突然不理會的姿態讓景炎更是摸不到頭腦。
半夜,楊辰正在那裏打坐修煉,忽地一下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目光朝着自己房間的外邊望了過去,赫然發現幾道映照在窗戶上的黑影飄了過去。
出於警覺性的考慮,楊辰匆忙地搖晃着旁邊的景炎。
雖然惺忪的景炎被搖了起來,當即就發現有些不太對勁。
還沒有等楊辰開口吩咐什麼話,他就十分有默契的從牀上跳了下來。
手中已經緊緊握住了自己的劍,蓄勢待發,彷彿下一秒出現了不知名的人,他就會直接的衝出去。
夜晚屋裏面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清楚外面的情況。
就在這時,原本緊閉着的房門緩緩被人從外面打開,幾個身着着黑衣的人輕手輕腳的從外邊走了進來。
幾人迅速移動着,朝着牀榻那邊走了過去。
絲毫沒有注意到,在房間正對門臉的簾子後面,悄悄躲避着的景炎和楊辰。
兩個人把目光灼灼的盯着走動的那些人身上,就在他們靠近牀幃的那麼一剎那。
縱身一躍,直接將幾人圍困在了正中間,景炎在左,楊辰在右。
察覺到周圍的一邊,幾個人連忙奮起反駁,手中的那把劍開始到處戳刺着,沒有一點的方向。
景炎和楊辰兩個人都不由得打了一個恍惚,三下五初二就將這幾個收拾掉了。
眼前這些人的實力根本就不堪一擊,景炎沒有什麼耐心,直接一把劍抵在了他們的脖頸之上。
“我們兩個人才剛到這裏,你們幾個人就上趕着行刺,而且還是幾個廢柴,是在找事兒嗎?”
景炎說話的語氣特別的囂張,按道理來說,他們兩個人這纔剛到這裏,不可能成爲別人的眼中釘。
怎麼這還一會兒的功夫不到,就被眼前的這些人上來圍堵。
“大爺饒命,饒命!”
“我們幾個人只是看着你們的衣着服飾華麗一些,實在不像是我們這些大老粗,想着撈一點兒油水,所以就過來了。”
這邊兒景炎的話剛剛問出去,這幾個人就像是嚇破了膽兒一樣,一個接着一個地上趕着求饒。
那副極其沒有骨氣的樣子,恨不得把自己的四膝全部都跪在地上。
聽到這話的景炎對着楊辰頗爲無奈的攤了攤自己的雙手。
合着搞了半天就是幾個小混混,以爲他們兩個這邊有油水可撈。
楊辰上前一步直接逼近這地上的幾個人,充滿着戲謔的目光停留在了他們的身上。
“你們在這裏待了多久?”
楊辰沒有發難,而是沒頭沒尾的,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話。
讓面前甚是惶恐的三個人不由得一愣,微張着嘴巴十分錯愕的模樣。
“我們兄弟幾個人可是在這裏待了十幾年了。”
一聽到楊辰根本就沒有責怪他們的意思,原本心生膽怯的這幾個人忽然之間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
獻寶似地回答着楊辰,那十分狗腿的模樣十分欠扁。
景炎扶了扶自己的頭,不知道楊辰的葫蘆裏到底賣得是什麼藥。
卻也沒有急於插嘴,而是在一邊旁觀着。
“既然在這裏待了十幾年,想必對於消息的掌控也是十分的厲害了。”
從這幾個人的嘴中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楊辰的嘴角微微擡起看上去十分的開心。
“那是當然,我們幾個兄弟可是這風峽谷出了名的消息通,但凡是路過我們這裏的我都有消息。”
看着楊辰主動給他們帶起了高帽子,其實說話的那幾個人都不由自主的飄了起來。
“既然如此,我有幾個事情想要詢問諸位,如果諸位能夠回答的上來,而且還讓我滿意的話,我可以考慮今天的事情,既往不咎。”
眼瞅着面前的這幾個人,對自己的疑問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楊辰不由得拋出了誘餌。
“大爺有什麼想要知道的消息儘管問就是,若是我兄弟幾個知道一定言無不盡。”
一聽到楊辰鬆口要放了他們,幾個人的臉上都不約而同的顯露出來特別急切的表情。
十分狗腿的湊了過來,可硬生生地被景炎的劍聖給逼退了過去,老老實實的跪在那裏。
“這裏距離聖殿王的城池也不遠,你們可知道最近那裏有發生什麼新鮮的事情。”
楊辰的話音一轉,不只是跪在地上的幾個人,就連一旁的景炎都不由得將自己的目光重新投注在了楊辰的身上,靜靜的打量着他。
“你怎麼突然想着打聽這事兒,不如直接問我。”
景炎的腦子實在轉不來過來彎,如果要知道聖殿王的事情,詢問他這個兒子不是更好嗎,爲什麼費這麼大的周折問面前的這羣廢物。
“你這小子三年都沒回去,我問你,你能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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