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風如傾依然沒有鬆手,她真的將這當成了小蛇在玩弄。
南弦的眼底閃過一道光芒,他的手指落在了少女的脖頸之上,一道靈氣轟的一聲躍入了少女的身體,而後少女的身子一軟,倒在了他的懷中。
那緊拽着“小蛇”的手也緩緩的鬆開了
等風如傾再次從昏睡中醒來之時,已經是日落西山。
她的太陽穴上一陣陣的疼,用手揉了幾下方纔有些緩解。
可一想到她竟然當着國師的面醉的不省人事,風如傾的臉色不由自主的黑了幾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你醒了”
清冷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風如傾眨了眨眼睛,轉頭望去。
熟悉的白衣,熟悉的容顏,熟悉的味道
還有臉上那五指分明的紅印。
南弦輕抿着脣,用那複雜的眼神凝望着風如傾。
看到這目光,風如傾渾身顫抖了一下,顫顫的問道:“國師我剛纔醉酒之後是做了什麼嗎你的臉”
該不會是她打的
南弦單手負背,淡然出塵,一身的仙氣飄渺,清冷絕豔。
前提是,忽略他臉上鮮紅的指印
“你全忘了”南弦的目光更爲無奈,“你昨天喝醉了之後,就給了我一巴掌。”
“”
風如傾頓時瞪着眼睛。
這這還真是她打的她怎麼全不記得了
她微微伸出了手指,輕撫上男人臉上的指印,那聲音帶着心疼與內疚:“國師,我還做了什麼嗎”
“呃,還有呢”
“親了我”
“之後呢”
“給了我一巴掌。”
“”
第一次,風如傾覺得,原來自己是個禽獸
趁着醉酒把國師非禮了個遍,國師沒有找她算賬,她還給了他一巴掌
風如傾頓時欲哭無淚,心中內疚,後悔,無數的情緒夾雜在一起,讓她的臉色都發生了變化。
好端端的,她爲何要喝滿滿一杯酒爲何
“你還說”南弦的眼中帶着無法察覺的光芒,“日後我只屬於你一人,若是我敢偷跑,你就將我的”
他說這話時,還不忘向着自身的兩腿間瞥了一眼。
“切成兩段。”
風如傾隨着南弦的目光,自然是看到了他所指之物。
那一刻,猶如天雷滾滾,風如傾的身體僵硬了。
雖然她口口聲聲說要睡國師,但畢竟國師這種清冷如仙的男人,是不容污言穢語的
所以,她只是想單純的睡了他,而不是用污言穢語調戲他
因此,當得知自己醉酒後所說的話,風如傾整個人都風中凌亂了,久久的回不過神來。
酒,真的是一種害人之物
她深有體會
“那個,國師,我現在在哪”風如傾急忙的轉移了話題,問道。
南弦淡然的抿脣:“我的牀上。”
牀國師的牀上
風如傾僵住了。
該不會是她直接拖着國師來上牀,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