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煙怒視而望:“關你什麼事”
寒應眸光冷沉,森冷的殺氣散了開來,那冰寒的氣息,讓紫煙渾身一僵,動都不敢動彈。
“說,她找你什麼事”
“她”紫煙的嘴脣都在顫抖,滿目驚恐,“她問我流雲國在哪。”
流雲國
寒應眸子一冷。
少夫人要去流雲國,那是不是南弦公子所喜歡的女人,在流雲國內
“那你可知道流雲國內有何人名傾”
那頭白鳳一口一個小傾傾,所以他們如今只知道那位女子名傾。
彼時,去查一下她是否和南弦公子有關係就夠了。
紫煙一愣,她垂下了眸子:“我確實知道有個名傾的女子,她是流雲國皇帝的女兒風如傾。”
寒應眉頭越皺越緊。
一個皇帝的女兒確實配不上南弦公子的身份。
少主考慮的也並無錯。
“她人如何”
紫煙眸中劃過一道光芒,咬牙道:“她人品惡劣,貪權附勢,更因爲氣暈了婆母,被她夫君休棄。”
寒應臉色一變。
一個嫁過人的女子別說是正房了,就連小妾都不配。
但凡是進慕家門的,都必須乾乾淨淨
別說是嫁過人,怕是她有任何藍顏知己,少主都不會讓這種不守婦道的女人進門
所以,他先去查探一下這位風如傾是不是南弦公子的女人,若是他必須儘快稟報少主。
寒應想到這裏,就將那一身寒氣散去,身形一縱,就消失在了紫煙的面前。
剛纔她真以爲自己必死無疑了
不遠處,白鳳正昂頭盯着素衣曾離開的方向。
當見到素衣的身影終於出現在它的眼中之後,它心裏一喜,快速的飛上了前。
“素衣,你怎麼現在纔回來問到路了嗎”
“嗯,”素衣淡然的一笑,“我已經問到了,還看了一齣戲。”
隨後,她就將清遠和紫煙之間的那場好戲說了出來,絕美的臉龐依然掛着淡雅的笑容。
白鳳的容顏一僵:“納蘭家這不是小傾傾的外祖父家嗎”
素衣的臉色也僵住了。
她沉默了半響,問了一句:“你說我現在再去找剛纔那姑娘算賬,還來得及嗎”
“你還記得怎麼找去嗎”
“哦,我去找人問路的時候做了標記,回來時怕慕家的人會看到我的標記,我順手給抹去了應該找不到了”
“那我們怎找她算賬”
素衣怔了怔,她有些遲疑:“這件事若是被傾兒知道了,可會生氣會不會怪我沒有把那位姑娘揍一頓”
“應該不會吧,小傾傾脾氣可好了”
“如此我就放心了。”
素衣緩緩鬆了一口氣。
傾兒畢竟是南弦所愛之人,她這個當母親的沒爲兒子做過什麼,千萬不能拖她的後退。
萬一傾兒生氣了,連帶着不理南弦了可怎好。
不過,下次若再見到那姑娘,她不能再輕易放了她了
她本以爲她只是呈口舌之快,反諷回去就夠了,沒想到她還差點害了的納蘭家會和傾兒有關。
也怪白鳳不早些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