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要做什麼,只需要一句話,我都能幫你。”
男人這話音剛落,風如傾就已經擡頭,一吻落在了他的脣上。
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少女就想要離開他的脣。
誰知南弦突然用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微微俯身,一記輕柔的吻,再次落在了她的脣上。
南竹林內。
輕風而過。
男人白衣盛雪,俊美無雙。
在他面前的少女紅衣傾城,絕色如畫。
遠遠望去,比那畫卷更美。
良久,男人方纔離開了少女的紅脣,他一隻手攬住了她的纖腰,衣袍如風,迅疾的飛入了上空,半響後,才落在了一處木屋前。
木屋內,透着淡淡的清香。
佈置亦是簡單淡雅。
一如他那風輕雲淡的性子。
南弦抱着風如傾走向木牀。
微風下,少女的青絲在風中拂過,略有些凌亂,卻不失美感。
他的動作很是輕柔,把風如傾的身子緩慢的放在牀上。
修長的手指穿過青絲,撫上了少女的容顏。
“小青呢”風如傾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南弦淡笑着勾脣:“丟了,今晚之前,它爬不回來。”
“哦,那就好。”
風如傾擡頭,兩隻手臂勾住了南弦的脖子,貼向了他的脣。
男人的味道很是清雅,就如同茉莉花,讓她很是喜歡。
脣齒間,都帶着清香,流連忘返。
須彌,她鬆開了男人的脣,淺淺的笑着。
“南弦你還記得我當日爲了救孃親服下了青涵的果子,差點筋脈盡斷”
“那一次,是你救了我,可我的內識在身體裏卻發現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人,與你不同的是,他是白髮。”
少女淺淺的聲音讓南弦撫摸着她頭的手一頓,目光深凝着她。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但我總覺得,我和他應該認識”
那一次,男人眼底的悲傷如此濃烈,仿若是一把劍,狠狠的扎着她的心。
讓她心疼的想要流淚。
那樣高雅的人,不該如此的悲痛。
“還有,上一次,我在第一樓帶回了一幅畫,不知爲何,看到那幅畫的瞬間,我同樣很心痛”風如傾的笑容逐漸消失了,眼底帶着深沉的痛。
那痛,也紮了南弦的心,刺了他的眼。
他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俯身吻向少女的脣。
這個吻不再輕柔,像是要將她渾身上下的滋味,盡數品嚐一遍。
在風如傾眼裏的南弦,清心寡慾,淡雅清冷,如此的他,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但她並沒有拒絕南弦,反是擡起了頭,迎向了男人。
吻的情深,不再拘束。
“傾兒,你願不願嫁我”
“嗯”風如傾歪過了頭。
她一直想睡國師,可嫁不嫁給他似乎沒想過這個問題。
“國師,你老實交代,你是什麼時候對我有了不軌的想法,爲何我一直都不知道”風如傾眯起了雙眸,笑意森森的問道。
什麼時候對她有了想法
如果夢裏也算的話,那應該是他五歲那年,第一次夢到那些讓他心碎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