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無能,什麼都做不了,爲了苟且偷生,甚至我還必須減少存在感,他能對外殘忍,憑什麼你們以爲他能對你們寬容在南坊的心中,只有利益,並無其他,任何人他都可以利用。”
他是個心狠手辣,沒有感情的人。
南家的衆人全都渾身冰涼,如若只是容奇如此之言,他們不會放在心上,即使是死,也不會懷疑家主
可那些靈魂,全都散了啊
那是魂飛魄散,斷絕了他們投胎轉世的機會
家主他怎能做到如此殘忍的地步
“飛魚長老,我們現在如何是好靈魂牌在家主手上,我們逃也逃不掉。”
若是他們能活着回去,對南家還有些用處,家主必然會好好對他。
可家主都做着讓他們送死的準備了,他們還怎能回去
“我不想死,我更不想魂飛魄散”
有一名壯漢更是痛哭出聲。
世上無人不怕死,更何況,還是魂飛魄散,死的極其殘忍。
風如傾面無表情,神色冷淡,她涼颼颼的目光盯着那羣人,眼底的殺意不減。
“傾兒”南弦清冷的眸光再看向風如傾之際,化爲了溫暖的光,“你沒事了”
“嗯。”
風如傾淡淡的道:“剛纔誰弄死了我的靈獸,讓他們陪葬,其他人,全都讓小鍋化爲奴隸”
不管南家的這些人有什麼原因,殺了她的靈獸是事實,就算奴隸她都不想用。
容奇慌了,從天空撲了下來,飛向了風如傾,就差抱住她的大腿痛哭流涕。
“風姑娘,我不是他們的人,我是叛徒,我想中途跑了的,沒能跑掉纔跟着過來,我全程都在渾水摸魚,我所言都是真的”
風如傾:“”
第一次有人當叛徒當的如此清新脫俗。
“我不喜歡叛徒,誰能保證以後你不背叛我還是宰了。”
“風姑娘,我不是南坊的人,南坊好像控制了我家老家主,我是忍辱偷生才能活到今天,你不能把我宰了,你若是把我宰了,我就無法看到老家主康復,再也見不得我家小姐了”
南家的小姐
風如傾想到了花豹曾經的那些話,頓了頓,問道:“南家的那位小姐,不是被南家家主趕出去了嗎”
“趕出去,不可能”容奇激動的跳了起來,“老家主對小姐失而復得,視爲掌上明珠即使小姐當真忤逆不孝,他也捨不得敢她走,對家主而言,小姐做什麼都能原諒”
“你家小姐叫什麼名字”
風如傾目光微沉,出聲問道。
容奇老淚縱橫,可憐兮兮的:“我家小姐名爲南素衣。”
南素衣
這幾個字,如同一記重棒,狠狠的砸在了風如傾的心頭,讓她剛平息下去的怒火猛地升了起來。
“南家那些狗賊,全部該死”
容奇懵了,他這是說錯了什麼爲何感覺這風姑娘更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