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松裏澤把這個重任自己承擔了起來,也是,這艘船上,或則說整個白龍王國,還有誰武力值高過鬆裏澤呢
“好了,你們也不要勸了,都去幫雨都的忙去吧”
雨都正是松裏澤此艘戰艦的航海士,也是白龍王國首席航海士,領着中校的軍銜。
雨都是松柏島的老人了,跟松裏澤、綾音身份一樣,都是當年松柏道場的弟子,不過與他人不同的是,他不是跟隨老柳生國王學習劍士的,而是學習老柳生國王那一身航海士的本領的。
在白龍王國兼併掉了松柏王國國王領之後,就投靠過來了。
烏蒙島終究還是迎來了末日,白多米直徑寬的燃燒着熊熊烈焰的隕石墜落下來了。
光是墜落下來所帶來的下壓的狂風,就把烏蒙島上的大火壓低了幾分。
“嘭”
巨大的爆炸聲響起了,就算是已經離得很遠的松裏澤等人都耳聾了一陣,等他們緩過來。
就只看見滿是煙塵的原烏蒙島地方了,隨之而來的就是滔天的海浪與四射的飛石。
“往右,打滿,舵盤打滿。
往左,快,往左,舵盤往左,打一半。
收起船帆,全部收起,快、快、快。”
雨都撕扯着喉嚨四處叫喊着,指揮着戰艦的航行。
而松裏澤也沒有閒着,他不停的發射着飛翔的劍氣,擊落着一塊又一塊的火球。
那其實是燃燒着的泥土或石塊,那衝擊力,就算是如今快要達到海軍大將實力的松裏澤,也必須要全力以赴纔行。
一艘戰艦上,分成了三個戰場,一是航海士雨都征服海浪,二是國王松裏澤擊落飛石,最後就是在戰艦手術室裏的醫生羅斯了。
雖然船速降了下來,雨都的本領也確實不錯,沒有讓戰艦捲入海浪之中去,可還是會有劇烈的震盪時不時的發生。
羅斯只感覺這是他做過的最危險、最考驗他技術的一次手術了,他也激發起了強烈的好勝心來。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過去了,總算是安全的逃出了烏蒙島附近的海域了,脫離了劇烈翻滾的大海了。
松裏澤癱軟在船尾甲板之上了,各種衝擊物實在是太多了,力道也實在是太強了。
難怪無論多強的人都不敢輕視新世界,就像金獅子在艾德沃海戰中被氣象擊敗身受重傷一樣。
這次烏蒙島的天災,實乃人爲的一點干預造成的天災,還不算多強,要不然只怕松裏澤等人都不能倖免
他們也不在這裏等了,不等段時間後,去看烏蒙島的蒙幾家族怎樣了,這種天災,當時又在大火之中的烏蒙島的人,是不可能倖免的了的
“怎樣”
“啓稟陛下,各處傷口和體內傷勢,我都清理治療完畢了。
現在這人唯一不確定的是他還發着高燒,就看過不過的去今天吧,能支撐過去,就沒問題了”
“辛苦羅斯御醫了。”
“此乃臣職責所在。”
松裏澤逗弄着小女兒安潔莉婭,時不時的也會去看看昏迷發燒中的青鋼,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清晨,安潔莉婭正在父親的呵護下,喫着一些米粥。
松裏澤本來還準備了好幾箱冰凍的奶水的,就是給安潔莉婭準備的,不想才一歲多的她,竟不喫這些東西了,直到羅斯說可以喂喂米粥試試看,果然如此。
突然松裏澤與安潔莉婭所處的戰艦房間對門的房間傳來了開門聲。
那是青鋼的房間,松裏澤打開門一看,果然是他。
“恩人沒事了”
青鋼慘敗的眼珠如何能視物,不過他出色的見聞色能夠幫他行動自如的,只是這會兒的他還不能長期保持這種狀態而已
“閣下救了我”
“嗯。”
“那閣下才是我恩人才對,爲何稱呼我爲恩人,還有一小女孩,閣下可曾救起”
“恩人我可談不上,恩人不問這些,我也要問一問的,恩人爲何如此對待小女,不惜性命讓小女與我安全重逢,此情此恩,我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了。”
青鋼被松裏澤說的懵住了,不過他不是衝動的人,隨即兩人來到甲板之上,互相說出自己知道的實情。
“這樣說,我是被騙了。”
“如無意外,應該是如此,恩人,那冒充你友人兒媳的,我要是猜的不錯,應該就是拐走小女的人,至於這一切到底如何,我也不清楚了,我想也沒人清楚了。”
也是,如今的烏蒙島已經是一座天坑之島了,人跡全無了,知道實情的人全死在上面了。
青鋼內心很悲憤,自己誤認友人親人,辜負了友人一龍的囑託,他恨不得再自己劃破一次自己的眼睛,以此來消解自己心中的憤懣之情。
要說青鋼這對眼睛是如何瞎的,可以說全是爲了活命,爲了帶安潔莉婭安全衝出火海瞎的。
當時火海之中,煙塵密佈,安潔莉婭有打溼的衣角遮掩口鼻等要害,可青鋼就沒這麼幸運了,一雙眼睛當時就被薰瞎了。
當然如果沒有他的自殘行爲,以羅斯的醫術,說不定是能恢復的。
可身受重傷又被煙霧所薰,青鋼當時隨時都有可能倒下,爲了刺激自身潛能,讓自己打起精神來,他直接廢物利用,在自己已被薰瞎的雙眼上來了兩刀,這才走出了火海。
就在這時,船艙裏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怎麼了”
“陛下,公主她,公主她”
松裏澤讓隨軍侍從讓開,自己與青鋼走進了安潔莉婭的船艙裏。
青鋼早已猜到這時如何了,肯定又是安潔莉婭在亂用果實能力了。
“想不到閣下竟是一國之主,失敬失敬”
“小國寡民而已,恩人不必客氣
恩人可知小女這是怎麼了”
松裏澤當然看得出來安潔莉婭這是吃了惡魔果實了,可青鋼沒與他說過這事。
青鋼這是不想挾恩求報,雖然安潔莉婭誤食了這顆不屬於她的惡魔果實,可她也是無辜的,青鋼不想多做糾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