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巡捕營的人全都問了一邊,沒有一個人知道鬱平宴去了哪裏。
有人說:“會不會是鬱小公子自己跑到什麼地方透透氣去了?說不定過一會兒,他人就自己回來了?”
鬱嘉寧卻皺着眉,深深搖頭。
不會的。
昨天她才和他說了,讓他好好看着張老五這件事。
鬱平宴那臭小子一心想要做出點什麼事情來,按照他的性子,他除了睡覺之外,便會一刻不停的盯着張老五。
等等!
鬱嘉寧抓住巡捕營的人,“張老五呢?你們看到張老五人了麼?”
衆人四下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張老五。
有人撓了撓後腦勺,喃喃說:“誒,今個兒這是怎麼了?怎麼鬱小公子不在,張老五也不在?兩個大活人,總不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了吧?”
“糟了!!”
得知張老五也不見了,鬱嘉寧立刻找到元鳳修,着急道:“出事了!出大事了!平宴不見了,張老五把他給帶走了!”
“你確定麼?”
元鳳修讓自己保持鎮定,越是這種時候,他越是不能亂。
鬱嘉寧心裏急得不行,在元鳳修面前站了坐、坐了站,恨不得立刻自己騎上馬把鬱平宴給找回來。
“我不確定!但是,我就覺得這事兒肯定和張老五脫不了干係!”
昨個兒,她才讓平宴看着張老五,今個兒一起來兩個人就不見了。
他說這件事和張老五無關她都不相信。
只是,她實在想不到,張老五究竟是聽令於誰,他抓了平宴要把他帶到什麼地方去?
“你先別急。不管張老五聽令於誰,只要是他將平宴給抓走了,那麼,他便勢必要多帶一個人上路。”
鬱平宴不是三歲的孩童,更不是隨隨便便帶在身上就能揣走的物件。
那麼大一個人,還是一個肯定不會老老實實按張老五行事的人,鬱平宴跟着張老五肯定會一路掙扎。
張老五要麼便威逼恐嚇,要麼就是給鬱平宴下藥,讓他老實一點,好帶着上路。
但無論是哪一種,只要有人看到了,肯定都會覺得奇怪,肯定能記住的。
“我這就讓解然帶人一路上多問問。”
肯定能問出鬱平宴的線索的。
鬱嘉寧卻皺着眉,將他的手臂緊緊的抓住:“會麼?若是張老五找了個馬車帶着平宴呢?”
那不就沒人會看到了麼?
元鳳修:“不,不會的,至少,最近三五日不會的。”
他們此去東南沿海,四下都有璃王府的暗衛在旁邊守着。
這麼多天了,璃王府的暗衛一直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也就是說,如果張老五是自己一個人行事,那麼,他就只能靠着兩條腿跑。
如果有什麼人一直在暗中幫張老五,那個人也因爲小心隱藏自己的行蹤,而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
最多最多,也就是在遠離他們隊伍的地方準備了馬匹,數量也不多。
“讓人四下看一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