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
月亮門這邊的吵嚷聲越來越大,西廂幾乎所有的男賓都趕了過來。
謝儒譽作爲這次雅集詩會的組織者,自然走在第一個
穿過人羣,謝儒譽一眼就看到了被衆人圍住的鬱嘉寧。
本能的,謝儒譽眼底就劃過一抹厭惡之色。
“怎麼是你你做什麼了”謝儒譽沒好氣的質問。
彷彿,他都不需要弄清楚究竟誰對誰錯,就能斷定事情肯定是鬱嘉寧惹起的
謝儒譽毫不掩飾自己對鬱嘉寧的厭惡,陳三姑娘瞧在眼裏,只嘆老天都在幫她
“鬱四姑娘方纔鬼鬼祟祟的從西廂過來我們問了半天,她也沒有說自己爲何要去西廂我看吶她答不出來,定是心裏有鬼她必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如今被我們抓住了,纔不知如何辯解”
陳三姑娘言之鑿鑿,像是親眼瞧見了一般。
謝儒譽一聽,心頭更是對她厭煩得不行,“你一個女賓,到西廂來做什麼鬱嘉寧,你連基本的男女有別都不知道麼”
這樣瞧着生厭的人,怎麼會是清妍的妹妹簡直就是給清妍丟臉
想到鬱清妍,謝儒譽又立刻在人羣裏搜索她的身影。
但鬱清妍藏得深,他一時間沒瞧見。
即便如此,謝儒譽心裏也沒有覺得奇怪,平日裏鬱清妍可是最最“關心”鬱嘉寧的好姐姐了,如今,事情都鬧了這麼久了,她怎麼連人影也沒有天才一秒記住
相反,他還覺得清妍不用親眼瞧見鬱嘉寧這個專門惹事的臭丫頭,又鬧出來這麼大的禍事,還是一件好事。
“”
鬱嘉寧本不願同他們分辨,可是,一想到自己丟了的錦帕,一想到今日肯定是有人故意要害她,想了想,還是不得不說“我丟了件私密的東西,才一路找了過來。”
陳三姑娘聲音一揚,尖酸刻薄道“你怕不是去找東西,而是去偷東西的吧”
陳三姑娘此話一出,衆人都覺得她是故意要給鬱嘉寧難堪了
鬱嘉寧再怎麼說,也是永平侯府的嫡女,哪裏用得着來聞仙閣偷東西了
再說了,之前永芳齋主人給鬱嘉寧送了那麼十幾箱好東西,她哪裏還會缺什麼少什麼了
可是
“不管我才得對還是錯,鬱四姑娘行跡鬼祟就是可疑難道我們不應該弄清楚,她究竟到西廂去做了什麼麼”
陳三姑娘神情激動,語氣亢奮。
分明就是爲了姜玉梨而故意要讓鬱嘉寧難堪
不管待會兒鬱嘉寧是不是真的偷了東西,光是將這個罪名栽到她的頭上,再讓到場所有人都來懷疑她、質疑她,就足夠讓鬱嘉寧沒臉了
果然,陳三姑娘這話一出,旁邊的姜玉梨心裏簡直跟打了雞血一樣,整個人都亢奮起來。
也在旁邊起睜眼說瞎話“是啊我就是看見鬱嘉寧急衝衝從西廂那邊過來,覺得她行跡可疑,纔會上前攔住她的。誰知道,她做賊心虛,還反過頭來對我惡語相向”
姜玉梨巴拉巴拉說了一通,根本就忘了自己一開始說的是鬱嘉寧不接受她的道歉。
不過,對她來說根本不重要
她只要能看到鬱嘉寧這個臭丫頭沒臉就行了
至於她自己的臉疼不疼,她一點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