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儒譽訓斥之聲更大了。
可,鬱嘉寧站在原地,一雙眼睛如同獵鷹般,直勾勾的落在鬱清妍的身上。
她再次冷聲問“三姐姐,我只想知道你的帕子在何處你只管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了。”
其實,衆人也能理解鬱嘉寧爲何要這般詢問。
聞仙閣掌櫃找出這些東西后,鬱嘉寧始終態度堅決,甚至在鬱平宴爲她辯解時,依舊不肯承認自己去過西廂。
明眼人瞧得出來,鬱嘉寧應該是真的沒有去過西廂。
可是,這些東西絕不可能憑空出現,定是有人故意放在那裏的
但誰能輕易拿到這些東西呢
想來想去,好像只有鬱清妍了
“”
見衆人懷疑而猜測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鬱清妍面上漸漸失去了血色。
她咬着後槽牙,再次裝作無辜的說“先前我擔心平宴一個人在西廂會闖禍,所以,特地帶着婢女去了一次西廂。應該是在去的路上,我一個不小心,就將帕子給弄丟了。”
又丟了
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鬱嘉寧說自己的帕子丟了,鬱清妍也說自己的帕子丟了
她們永平侯府的姑娘,怎麼一個個都這樣迷迷糊糊、丟三落四,連自己的帕子都看不牢
鬱清妍咬咬牙,又說“我的帕子是真的丟在西廂了,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在西廂的聞水閣附近丟的。”
“我這方錦帕就是在聞水閣旁邊的拐角處撿到的”鬱平宴記起來了。
“是了這就是我的帕子了”鬱清妍如釋重負般,將鬱平宴手中那放錦帕拿了過來,“我想過去找你,可是,找了好半天都沒瞧見你。後來我想到西廂畢竟都是男賓,這才離開了”
可,鬱平宴不知怎麼的,心裏還是覺得有些什麼地方不對勁。
若是今天他和阿鑫看見的人不是四姐姐,而是三姐姐的話,那爲什麼三姐姐也不搭理他呢
他確定自己那時候呼喊的聲音很大,“那個人”一定是聽見了的。
她到底是爲什麼沒有理自己呢
鬱清妍猜到了鬱平宴心中的懷疑。
那個時候,她確實聽見了鬱平宴叫她。
但,她爲了陷害鬱嘉寧,怎麼可能停下來
所以,鬱清妍眼珠子轉了轉,就爲自己辯解說“我心裏爲你擔心,一路從東廂小跑到西廂,許是神經太緊繃了,所以纔沒能聽見你叫我”
鬱平宴“”
事情真的是這樣麼
“好了,你們也看到了,清妍的帕子被平宴給撿到了,西廂的這些腌臢什物,根本就和清妍沒有關係”
謝儒譽不願自己心疼的姑娘受委屈,立刻目露兇光的看向鬱嘉寧。
“你不能爲自己洗脫嫌疑,就將罪責都推到自己的姐姐頭上,鬱嘉寧,你是不是歉清妍一個道歉”
“還有你自己做了的事,就該自己承擔有平宴爲清妍作證,這些東西不可能是清妍的。那麼,這些東西就只能是你的”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謝儒譽言辭犀利,語氣兇狠。
彷彿他纔是被鬱嘉寧“污衊”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