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只是在房間裏沐浴,沒有其他的事情。
先前府裏鬧成這樣,管家也來問過了,她爲何現在還在沐浴她剛纔怎麼一直不出來呢
“嘎吱”
就在陶城還是不放心,糾結要不要親自進去看看的時候,房門輕輕被人從裏面打開了。
鬱嘉寧已經穿上了衣裳,但,時間緊迫,她頭髮還是溼漉漉的,貼在了身上。
“都轉過去”
鬱嘉寧是侯府姑娘,她披散頭髮的樣子,下人們可是不能隨便看的。
尚書府的管家心裏有數,立馬就讓衆人轉了過去。
陶城也側了身子,沒有直視鬱嘉寧。
“姑娘,你怎麼出來了”
畫棠趕緊過來幫鬱嘉寧打理頭髮。
鬱嘉寧站在階梯上,喊了陶城一聲“姐夫”,然後拿出來一副畫卷。
她拿着畫卷,走到陶城身邊,擡頭,神色淡然的對上陶城的眼睛,將畫卷展開。
“這是一副鴛鴦戲水圖,是嘉寧這兩天抽空畫的。”
陶城“”
有些不明,她爲何忽然間說這個。
鬱嘉寧將畫卷完全展開,指了指上面相互依偎的鴛鴦。
“這兩天,我住在尚書府,看着姐夫和姐姐鶼鰈情深,心裏又羨慕又歡喜。嘉寧知道,我和平宴住在尚書府,多有叨擾。所以,特地抽空畫下了這這幅圖,想要明天走的時候送給姐姐、姐夫。”
“一來,當做謝禮,多謝姐姐、姐夫這兩日的照顧;二來,也是嘉寧的一片心意,希望姐姐和姐夫能夠一直這麼相親相愛才好。”
畫棠站在旁邊,聽得一愣一愣的。
姑娘什麼時候抽空畫畫了
她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但是,畫棠這丫頭激靈。
既然姑娘這麼說了,姑娘肯定有她自己的道理。
所以,小丫頭眼珠子一轉,立馬就附和起來“是啊,大姑爺,你可不知道咱們姑娘爲了這幅畫,都已經熬了兩個晚上了”
“好了,畫棠。”
鬱嘉寧輕輕呵斥,然後才繼續看向陶城,柔聲解釋“因爲前幾天熬太晚,今夜晚膳後,嘉寧就覺得有些疲乏。畫完最後幾筆之後,就讓畫棠爲我準備了熱水,我好沐浴放鬆。誰知道”
“我實在是太累了,所以,在木桶裏坐了一會兒,就睡着了。外面動靜,其實我也是聽到了的,但是,我身體疲憊,再加上我這屋子裏什麼事也沒有,所以,我才一直沒有出來。”
鬱嘉寧朝陶城福了福身,抱歉說“要是知道嘉寧偷懶的行爲,會讓引起姐夫的懷疑,讓姐夫判斷錯誤,嘉寧肯定一聽到動靜就出來了。姐夫,真是不好意思啊”
陶城“”
鬱嘉寧一套解釋,不僅完美無缺,而且,她還主動道歉,更是讓陶城沒有理由繼續質疑鬱嘉寧。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