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怦怦
姜玉晴心頭也跟着發慌,叫來周圍的人,幫她將曾氏給拉走。
瘋了,這農婦就是個瘋子
哪有她這樣,直接當着衆人的面,將她們之間的話全都說出來的
不能再讓她說話了,待會兒一定要想個法子讓她永遠閉嘴
姜玉晴一邊想,一邊急忙看向周圍的人,解釋說“她就是個瘋婦,她說的話全都是瘋話我不認識她,我根本不認識她”
然而
和曾氏一樣,姜玉晴爭辯的話,並沒有使衆人相信,反而,他們全都以一副詭異的神情,看着她們兩個扭打在一塊,像是在看鬼魅怪物。
“她們、她們在說什麼”
什麼
周圍人詭異的神色,不敢置信的語氣,讓姜玉晴周身一冷。
而在她發怔的瞬間,跟在她身邊的丫頭,總算抓住了她的手臂,不斷搖晃着,“郡主你在說什麼啊”
姜玉晴這才一點點清醒過來,瞪大了雙眼,捂住了嘴。
她
她剛剛把心裏話都說出來了
今天的事,本來是她最後的希望。
皇帝舅舅不知道吃了什麼湯,一定要選鬱嘉寧這個臭女人爲璃王妃,母親又不幫她,她只能自己想法子
曾氏作爲鬱嘉寧的養母,忽然跑出來,告訴她鬱嘉寧命格不詳,她當然不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她都想過了。
在大婚這天,讓曾氏出來攔下花轎,攻擊鬱嘉寧。
不管能不能成,反正這婚事是給攪和了,耽擱了吉時,又鬧了這麼一場笑話,怎麼樣鬱嘉寧都是不能嫁進璃王府了。
而且,她還想好了,就算過程中出現了紕漏,她也能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曾氏身上。
她只管好好看着鬱嘉寧被擋在璃王府的大門外就好。
可誰知道,她怎麼好好的,就跟魔怔了一般,將自己心底的想法都說出來了麼
姜玉晴越想越想不通。
但,事到如今,爲了自保,她只能指着曾氏大罵“你個妖婦,你剛剛拽着我不放,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施了什麼妖法故意讓我說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來是了,肯定是你,一定是你了一定是你這個妖婦在作祟”
曾氏自己也沒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整個人都雲裏霧裏呢,“不是我,郡主真的不是我我怎麼會”天才一秒記住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想要分辨,可,方纔她們說出的話,全都明明白白被衆人給聽了去,又怎麼會再相信她們的鬼話。
“呸惡不噁心啊”看戲的人中,不知是誰忽然大罵出聲,“說自己是養母,結果合着旁人一塊兒來攪局;說是郡主,卻做出這麼低三下四的勾當”
這麼真情實感的一嗓子吼出來,圍觀的人自然也迫不及待的發聲。
“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人,自己的養女要嫁人了,不歡歡喜喜祝福也就罷了,居然還跑出來鬧事,也太那什麼了”
“你就不懂了吧我看吶,她就是嫉妒”
過去十三年,鬱嘉寧本是曾氏的養女,一直都在甜水村。
忽然間,有人將鬱嘉寧接回京城,成了侯府嫡女,如今,又風風光光能嫁給璃王殿下,曾氏肯定是心裏不平衡了唄
有人就點頭了,“可不是麼,現在昌寧侯府的少夫人才是曾氏的親女兒吧你說,曾氏是不是覺得,是鬱家四姑娘忽然出現,讓自己的親生女兒失去了嫁給璃王殿下的機會啊”
“誰知道啊,可能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