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殊沒得摸手,心中很是不甘:“他孃的,爲什麼每次老子有好事兒都會有人來破壞”
不過雲殊知道歐雅乃是大有錢人,那見識和地位必然超卓,人脈和資源更是異常廣闊。
可是她聽到那何老也來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情緒,足以證明那何老是個醫術大咖。
“反正今兒賣金蛤蟆的錢不會少,我也不急着回去那我就儘管看看,省裏的名醫大咖有多厲害得了。”
雲殊心中略微期待,拿着金蟾子走到櫃檯前:“美人你先聊正事,我幫你把金蟾子切好。”
隨着大門再次開啓,幾位穿着中山裝和唐裝的老者快步進入,只見他們走路帶風,頗有氣勢。
而那位領頭之人就是何老了。
“還挺有範兒。”
雲殊心中嘀咕:“就是不知道本事有沒有範了。”
“歐雅小姐,三爺”
何老看起來很是激動:“我們經過三天的激烈討論和案例分析,終於得到一個最爲妥當的治療方案了”
然後,何老和幾位老頭就結合歐雅父親和爺爺的病情,把一個以金蟾子爲核心的方案給大致說了出來。
聽着他們對病情的講述和分析,其中最爲關鍵的一步就是'開胸手術'這幾個字。
“手術”
在切着金蟾子的雲殊眉頭一皺:“不對呀歐雅的親人受的是內傷,壓根不用手術纔對啊”
在醫者之心的驅使下,他笑着問道:“何老是嗎聽說做開胸手術風險很大咧,你們真的考慮好嘍”
“嗯”
見雲殊這個小小切藥小子居然敢在這時候插嘴,何老等老者看了他一眼:“你是誰”
“我啊”
雲殊看向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黃家財,不禁笑了一聲:“我就是來這賣藥的農民”
歐雅笑着說:“各位名醫,就是這位雲殊小哥把金蟾子賣給我的。”
“你還沒給錢咧。”
雲殊故意一笑:“歐雅大美人,其實我除了是會種田耕地的農民之外,其實還是一名小村醫咧。”
“農民,村醫”
何老等人聽了眉頭一皺,目光瞬間掠過一團冷漠,看得出他們對雲殊這個低微的身份感到非常輕視。
更要命的是,他們之後更是直接忽視雲殊,又繼續談着歐雅父親和爺爺的病情。
“哎呦我去”
雲殊吸了一口氣,心中暗罵:“這羣老頭還真是夠高傲啊,居然直接無視老子”
“哼。”
見雲殊又插嘴,一名穿中山裝的老者冷喝一聲:“你這小小村醫真是無禮,我們在這裏談正事哪輪到你搭嘴”
何老他們雖然沒有出聲,可是眼神中也透出一股怒氣,看得出他們對雲殊很是不爽。
在省裏醫學界,誰人不對他們幾人敬重三分,又有誰人敢在他們談論事情的時候插嘴
誰知雲殊聳肩一笑:“哎呦呦,老子不就隨便問一問嘛,你們那麼生氣幹嘛咧,是怕老子搶你們飯碗不成”
“什麼”
雲殊這句話瞬間引起這幾位德高望重,在省裏醫學界舉足輕重的名醫的震怒:“放肆”
“各位”
歐雅急忙想打圓場,可是雲殊卻朗聲一笑:“放肆我說你們這幾個老頭學藝不精、庸醫當道纔是放肆咧”
“咯噔”
聽雲殊這麼說,歐雅和三爺的心猛地一提其他名醫更是氣得毛髮直豎:“你這村醫,真是好大的膽子”
雲殊笑了笑:“不大,不大,就比你們的腦子大那麼一點兒而已,畢竟你們可沒什麼腦子。”
歐雅急忙走過去拉住他:“雲殊你何出此言,他們可是省裏一等一的世家名醫啊”
“呵呵,就他們還一等一”
雲殊笑得輕狂:“今天他們真要給你父親和爺爺做開胸手術,就算他們是天王老子,我也得說他們是庸醫”
“口出狂言”
何老憤然罵道:“我們幾位可是省裏各科醫學的泰山北斗,這方案是我們嘔心瀝血研究了三天才弄好的,你這小村醫懂什麼”
“哈哈哈”
雲殊忍不住大聲笑了:“嘔心瀝血弄了三天就弄出這玩意你他孃的還有臉了是吧”
說到這,雲殊咧嘴一笑,指了指三爺:“老頭們,我說你們要真有能耐的話,就把三爺的內傷先給治好嘍”
“咯噔”
見雲殊忽然說出這句話,在場所有人很明顯被震驚了
因爲三爺的內傷乃是他的一生之恥,也是在場幾位省內泰山北斗之名醫的極大遺憾。
更重要的是,這事情極爲祕密,除了極少數人之外,壓根就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