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戰神?一時間,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大腦完全的空白。
尤其是梁文,更是噗通一聲坐倒在了地上,冷汗嘩啦啦的流淌不停,鴻海大哥明明告訴他,楚天江就是北域退役的一個大頭兵而已,怎麼可能。。
不同於江龍這個退役多年的南境兵王,特種事件調查組可是對四個地方以及現在的制度瞭如指掌。
除了西鄰,剩下三個地方各自出了一個戰神候選人,都是恐怖中的究級存在,立下過無數戰功的,但以他們的級別,還沒資格知道具體是何方神聖,只知道三人都給了戰神的稱號。
而煉獄戰神,正是來自北域那位存在的稱號。
“煙桿,那我先回去了。”
拍了拍煙桿的肩膀,楚天江轉身就走,沒幾步突然回頭,想到了什麼說道。
“對了,那輛坦克是去往軍事博物館的退役型號,不在現役範圍內,小傢伙,下次做事還是多多長點心,被人利用的這麼徹底,不過,你應該也沒有下次了。”
就這樣,楚天江帶着馬良一干人走了,留下院落中特種事件調查組的人在風中凌亂着。
今天,他們居然有人將一位戰神抓了回來審問,這簡直是。。
類似楚天江那種地位的人,就算真的犯了錯誤,全華夏有資格審問他的,不超過一個巴掌,足可見身份是多麼恐怖。
“呵!因爲一輛退役的坦克,你居然。。梁文,你真是腦子被門擠了,他可是北域煉獄戰神,三大華夏戰神候選人之一,他就是調一艘航母過來又能怎麼樣!”
煙桿真想一巴掌拍死梁文,還好這次是楚天江,一個是煙桿他曾經在楚天江手底下待過,另一個,楚天江也是三位戰神候選人裏面最爲隨和的一個,如果是其他二位,今天拆了他們這裏都極有可能。
“組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也是被人唆使的,求您饒過我,看在這幾年。。”
“閉嘴!”
一聲爆喝,煙桿接過了手下遞過來的文件,其餘人,眼中有幸災樂禍的,也有暗自嘆息的,這次梁文算是完蛋了。
“鑑於你的行爲,以及對楚天江一錘定音的審判,那你便去東漠縱深大牢服刑三年吧,立即執行,帶走!”
什麼?梁文直接嚇暈了過去,東漠縱深大牢,那可是死亡率最高的監獄,別說三年,他絕對在那裏連一個月都撐不下去的。
梁文被帶走後,煙桿環視四周,冷冷的說道。
“今天發生的事情,最好都忘記的一乾二淨,否則誰傳出去,和梁文一樣的下場。”
“遵命!”
快要到達東城小區門口,本來郊區這地方人流就稀少,楚天江特意讓車隊停在了這條几乎無人的街道。
看着一張張眼神堅定的熟悉面孔,楚天江臉色冷了下來。
“從現在開始,全部滾回各自的家去好好休假,這是命令,如有違抗者,逐出我的隊伍!”
“是!”
這次,楚天江下了鐵血之令,誰還敢不從,當即都上車快速離去。
“馬良,何必呢,好不容易有了假期,都好幾年沒回家了,讓兄弟們耗在我這?”
“大人,真不是我要求的,他們都是自願的。”
“行了,滾蛋吧,我自己走回去,另外,今天的事情不用管了,我知道是誰幹的,沒事,可以慢慢玩。”
能夠有關係找到特種事件調查組的梁文,除了江龍那個南境退役的兵王,他實在想不到第二個人。
走着,快要到達小區門口的時候,楚天江站在了原地,較有興趣的看着前方不遠處站立的兩道身影。
一個是陳家老爺子陳江河,另一個,則是表情陰鬱,身着唐裝的中年人。
“楚先生!”
陳江河彷彿看到了救星,直接揮舞雙手跑了過來,而那個中年人,也沒有阻攔,緩緩靠近。
“有事?”
看到楚天江皺着眉頭,陳江河心中一緊,正要開口,憋了一眼中年人,乾脆不說話了。
“你叫楚天江?不錯,年紀輕輕就能打敗小海,武力值還算勉強馬馬虎虎,我是神蠱門管事劉慶。”
擺了擺手,楚天江再次擡起腳步。
“你是誰,與我無關,難道那個姓海的,沒有把我的話轉達清楚?還是說你們神蠱門打算自取滅亡。”
話語雖平淡,實則裏面的狂傲根本無法阻擋的四溢而出着。
劉慶咧嘴一笑。
“不錯,這份狂,和我們神蠱門的宗旨倒是極爲貼合,我門最近在招收俗世社會各個地方的代理人,你被列入考察對象了,給你一週的時間考慮,答應,從此以後享盡榮華富貴,不答應,只有入土爲安。”
壓根沒有再理會,楚天江已經走出了十幾米遠,再次聽到了劉慶的話語。
“記住,你只有一週時間考慮。”
話語落地,劉慶幾個起落消失不見,陳江河鬆了口氣,急忙追上楚天江解釋。
“楚先生,是他逼我來的,我都說了打敗海大師的是您的一個手下,可他不信,非要。。”
正說着,就看到楚天江有些玩味的眼神。
“老頭,你很閒嗎?”
這。。陳江河不敢說話了,但內心也斟酌起了一件事情,如果楚天江真的能夠證明連神蠱門都不放在眼裏,那他哪怕拼盡陳家之力,也絕對要和楚天江交好。
目前來說,陳婉這個孫女,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花瑾婷!我可沒亂說,楚天江以後絕對不可能出現了知道嗎?他犯錯了,犯了大錯,你們還都不信?呵呵,好心當成驢肝肺,總之,爺爺讓你們去開會,自己掂量吧。”
楚天江剛剛到達院子,似曾相識的一幕出現,花萬桐正得瑟的一邊後退一邊放着狠話。
一個轉身,看到近在咫尺的楚天江,花萬桐整個人傻眼了。
“你。。怎麼可能!”
江龍放下的後手,叫做鴻海的大哥,明明說了楚天江今天之後就會徹底消失的,這難道是見鬼了?
啪!
沒有任何徵兆,沒有任何話語,楚天江一個巴掌甩在了花萬桐臉上。
“我記得我說過,該怎麼稱呼我老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