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楚天江,明顯不是一個段位的。
瞬間,花豹這邊的人都驚恐萬分,感覺已經是死定了,而之前那三個跪過去的人,心裏就偷着樂了,還好做出了正確的選擇,真是太幸運了。
“你便是楚天江?憑你也敢執掌我韓戰野哥哥的生死?”
韓戰野看着一副淡然模樣的楚天江,聲音肅殺之氣極爲狂猛,有些人甚至雙腿都已經開始打擺子了。
“槍。。掏槍啊!”
有人呼喊,楚天江擺了擺手。
“不用。”
然而,還是有人因爲害怕從後腰拿出了手槍。
下一刻,就看見韓戰野右腳猛力踏地,石板的碎屑紛紛飛起,右手抓住一個,抖手扔出,噗的一聲,那個拿槍的人便額頭帶血倒在了地上。
四野寂靜無聲,一百來號人,居然沒有一個敢動作了,甚至不停有吞嚥口水來緩解恐懼感的聲音發出。
這一刻,他們想起了楚天江扔出的牙籤,但韓戰野的小石塊,明顯威勢要強太多了。
“滾過來受死,我時間很有限。”
突然,楚天江開口說出的話語,讓一干人心裏都直發毛,甚至有了一拳打死的衝動。
你他麼不吹牛逼能死啊,韓戰野已經足夠憤怒了,你還要火上澆油?
果然,韓戰野眸子中冷芒瘋狂涌動,一步跨出向着楚天江緩緩走來。
“我哥遺像在此,我會當着他的面,將你的骨頭寸寸捏碎,讓你哀嚎一天一夜,失血過多而死。”
韓戰野每一步的踏出,腳下的石板都會瞬間四分五裂開來,何止是氣場八米開外,迫使花豹這些手下紛紛不停的後退,有些,甚至都想轉身逃跑,偏偏兩腿感覺使不上力,全身都已經被驚恐佔據。
最後一步的踏出,韓戰野已經到了楚天江一米開外。
“區區有點武力的武者,也敢定我哥生死,滾過來!”
雙手成爪,韓戰野向着楚天江的雙肩抓去,他要先將之捏碎,然後再一步步執行他的計劃,區區楚天江這種新晉武者,在他眼中,如螻蟻一般,不會有半分抵抗的能力。
“四品武者,你以爲自己是天?便是天,在我楚天江面前,也可一指捅破。”
什麼!
當楚天江說出四品武者四個字後,韓戰野的表情便是第一次變了。
“你怎麼可能看出我的。。”
噗!
剩下的話語,他已經無法說出,因爲心口處,一個血洞呈現,隨着楚天江右手食指的緩緩拔出,頓時血涌如柱。
下一刻,楚天江右腳踢動了一個碎石塊砸在了花豹的後背上,後者直接躺倒在地上,隨即掙扎着似乎已經可以站起來了。
“收拾乾淨,包括石板也修葺好,這可是我家附近唯一的公園。”
說着,楚天江已經轉身向着外面走去,根本沒有理會彷彿蟲鳴鳥叫都因爲他剛剛快速的一擊消失的此地。
良久,花豹的一百來號手下才似乎回過神來,眼珠都是暴突着,已經沒有任何詞語可以形容他們此刻內心的震撼了。
而那邊的刀疤,在韓戰野倒下的時候,已經是癱坐在了地上,整個人呆滯,根本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事情。
至於那背叛給雕爺磕頭的三個人,現在後悔的腸子都清了,偏偏卻被楚天江那一擊嚇的連求饒的話語都說不出來。
很快,被攙扶起來的花豹,眼神複雜中開口道。
“把這四個人給老子帶走,還有按照楚哥吩咐的,將這裏恢復原樣。”
回到家,繫上圍裙開始洗菜做飯的楚天江,彷彿之前根本沒有發生任何事一樣。
這時,房門開啓,花文輝居然回來了,劉蘭也有些納悶。
“老花,你不在磚廠待着,怎麼大中午跑回來了?”
花文輝更是一臉古怪。
“花富國用陌生號給我打電話,說有重要的事情要來家裏一趟,我這個家主必須在,我害怕發生什麼事情,當然就趕回來了。”
哦?楚天江聽到這話,不禁有些奇怪,花萬桐這時候應該還在醫院,那兩口子不陪兒子,反而跑到這裏來,還重要的事情?
自己下一步針對花楓房地產公司的行動還沒開始呢,這是要鬧哪樣?
幾乎就是衆人剛剛喫完飯,楚天江哄睡了伊伊下樓後,門鈴就響了,一看可視電話,花瑾婷皺眉道。
“爸,還真的是二叔和二嬸來了。”
既然說了有重要的事情,雖然已經斷絕了關係,但花文輝還是讓花瑾婷開了門。
兩人進入,看向楚天江的時候,毫不掩飾內心的仇恨,就差直接寫在臉上了。
“花富國,說吧,有什麼事?”
花文輝也沒有好臉色,打算直入正題。
“呵呵,還真是斷絕關係到一乾二淨啊,連一聲二哥都不願意叫了。”
看着花富國調侃的樣子,花文輝冷哼道。
“這種結果,是我導致的嗎?是我們一家導致的嗎?你什麼時候能管好你的那個好兒子,這種事情發生的概率,或許能夠下降不少。”
吳花花忍不住了,指着楚天江道。
“你有資格說我兒子萬桐?他的一張嘴都被楚天江撕爛,現在還在醫院躺着,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花瑾婷幾人驚駭,他們還真的不知道。
“難道不該撕爛嗎?有事說事,沒事滾出去。”
楚天江的話,比花文輝難聽了不知道多少倍。
見此,花富國和老婆吳花花對視了一眼,前者從包裏拿出了一張條子放到了桌子上。
“既然沒有了感情,那有些賬,我該收肯定要收了,你們看看吧,一百萬的借據,應該沒有任何問題吧。”
花富國臉上掛着笑容,這玩意還是他老婆突然想起來的,回家還真找到了,也算是鴻海弄殘楚天江之前,先收回的一點利息了。
而對面一家人,包括楚天江都是急忙向着借據看了過去,一時間,臉色都難看到了極致。
因爲那個落款,居然是花夢媛的名字。
《唯我獨尊楚天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