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楚天江話語的落地,李國顧不得被尿液浸溼的褲子,一咕嚕爬起來,對着楚天江不停磕頭的同時還哭喊道。
“饒命啊!都是阮文天讓我們哥倆這麼幹的,都是他啊。”
楚天江皺眉,阮文天這個名字,似乎聽過,好像虞婉秋說過一次,是阮峯的那個老爹吧,只是沒想到,自己給了阮家一次機會,就這樣算是放棄了。
想罷,轉頭看向那兩個哆嗦着牙齒不停磕絆,還依舊癱坐在地上的瓜瓜兩個手下說道。
“你們如果想活,那等我走了,就做該做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楚天江去了衛生間將花瑾婷和嵐媚帶了出來。
向着門口走去的時候,好在瓜瓜的頭被茶几給擋住了,否則看到那種模樣,估計兩女都會被嚇的夠嗆。
出了包間,花瑾婷猶豫着似乎想要開口,不過在楚天江說完一句話後,也就重新閉上了嘴。
“放心吧,那個李國,不會有好下場的。”
瓜瓜兩個唯一活着的小弟已經被嚇破了但,但凡是楚天江說的話,就如同聖旨,他們哪敢不從。
果然,幾乎是他剛說完,從正在自動關閉房門的包間中,已經傳出了李國撕心裂肺的呼喊聲。
先將嵐媚送到她租住的房子,楚天江和花瑾婷纔回到了家中。
洗漱完畢,花瑾婷進屋,看到楚天江正側躺在牀上,眼中滿是迷戀的看着自己女兒小手托腮的睡姿,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
“你陪伊伊睡吧。”
楚天江起身,他還要去解決了阮文天這個幕後放陰招的混蛋。
經過花瑾婷的時候,卻被其拉住了手腕。
“你。。你也一起吧,我們一人一邊,我。。我有點害怕。”
見此,楚天江笑着點點頭。
“好,我下樓去拿個東西。”
來到樓下,劉蘭和花文輝已經睡着了,進入次臥中,打開窗戶,手指響動後,一道人影現身了。
“今天爲什麼沒有及時出現?”
這個影衛就是他安排在花瑾婷身邊保護的,然而今天的局面,居然沒有出現。
“大人,傍晚董事長從公司出來,被一個殺手盯上了,我要動手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那個殺手有所察覺跑了,我去追,卻。。卻跟丟了。”
楚天江覺得有點好笑。
“哦?能把你都甩掉?看來這個殺手不簡單,八成是妖邪又派人了吧,沒事了,我不怪你。”
向着樓上走去,楚天江的確沒有多少的擔心,那個殺手發現自己老婆身邊有人暗中保護其實更好,這樣一來,應該就會直接把目標轉向到他身上,到時候,自然就很好玩了。
躺在牀上後,短暫的沉默,花瑾婷先開口了。
“天江,幕後之人,你。。你打算怎麼解決?還是要殺了嗎?”
此刻花瑾婷纔回想起來,那會在包間,楚天江可是毫不猶豫的擰斷了那兩個社會人士的脖子,而且之後眼神和表情沒有絲毫不適的,足可見自己這個老公,不是第一次殺人了。
“你不用管,還有老婆,我從來不是一個弒殺的人,但有時候,有些事情,還只能以殺止殺,否則,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哦了一聲,花瑾婷也不再開口,楚天江入伍四年後回來,的確發生了太多太多的改變,但她能夠感覺到兩點,便可以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第一,楚天江依舊深愛着她,愛着伊伊這個女兒;
第二,楚天江本身還是善良的,這一點她可以篤定。
“呀呀!大恐龍快跑,嗚嗚,火山噴發了呢。。跑呀。”
說着夢話,伊伊突然坐了起來,四下環顧之後,反方向趴倒,然後右腿擡起,小腳丫啪的一下就打在了楚天江的臉上。
更加有趣的是,伊伊的小腳丫,腳趾頭還動了動,在楚天江的嘴脣上不斷摩擦着。
這一幕看的花瑾婷忍俊不禁,連包間發生的可怕事情都忘卻了不少。
“你女兒的腳丫子是不是很臭?”
楚天江親了一下,幸福的笑道。
“誰說的,我女兒的腳最香了,其他人想親還沒那個福分呢。”
是夜,寧市某小區一棟八百平米的別墅中,阮文天站在書房裏,面對着斜側一個躺在藤椅上的老太太。
沒錯,阮家真正能夠做主和執掌終極權力的,就是這個老夫人。
“阮峯死了,你又不能再生養,真是可笑,我堂堂阮家,居然也要靠招上門女婿來解決傳家的問題。”
阮文天雙拳緊握,不甘道。
“媽!我打聽到最近米國有一項新科技,能夠提高活性,我打算去再試試,上門女婿的事情,能不能稍微推一推,您也知道那個丫頭的性子,而且已經好幾年沒有和家裏聯繫過了。”
老夫人晃動的搖椅停止,就那麼審視着阮文天,後者滿頭大汗,從小就怕這個媽,到了現在,就更加怕了。
“靠近點。”
阮文天剛走過去,一個耳光出現,卻連臉都不敢去捂。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真是遺傳了你那個死鬼老爹的基因,廢物一個!女兒女兒管不住離家出走整整三年,兒子兒子養不好,一個短命,一個紈絝到把自己作死。”
說到這,老夫人重新晃盪起了搖椅,不過說出的話語,讓阮文天大驚失色。
“先別去對付那個楚天江,聽到了嗎?”
什麼?阮文天驚駭過後,恨聲道。
“媽!那可是殺了峯兒的仇人,我怎麼可能放過他?”
“愚蠢!”
老夫人面露譏諷,好整以暇的再次說道。
“你知道楚天江在北域入伍過四年嗎?”
“知道,我調查過,應該還是一個武者,品階不低,有可能達到了五品,而且是五品中的高手,否則老火不可能放棄我兒子的安危不戰而逃。”
緩緩起身,老夫人走過去,輕輕拍打着阮文天的臉頰,笑眯眯的樣子。
“乖兒子,調查的可真多,那你可知道,楚天江在特種事件調查組的檔案是SSS級的最高級別?你知不知道陳家的老不死陳江河對這個楚天江都是畢恭畢敬?”
什麼?一時間,阮文天表情都呆滯了,因爲這些信息,太過恐怖。
這個只是入伍四年迴歸的上門女婿,還有這麼多不爲人知的東西?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