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迪隆山莊前院之中,省城排名第一第二的豪門家主都到了,而小輩中,吳家來了吳霄霄,辛家則是辛迪,兩人正站在一起。
“吳哥,楚哥的舅舅突然出現,還弄的這麼正式的宴會,不知道要幹什麼啊?你問過楚哥沒?”
辛迪那叫一個好奇啊,家裏接到了請柬,落款就是楚天江的舅舅李富國。
說實話,尋常來講,這種怪異的請柬,是不會有人理會的,但是關係到楚天江,那就是兩種概念了。
“不知道,我也沒問。”
對於辛迪的話,吳霄霄差點翻了翻白眼,這種事情,誰敢去給楚天江打電話確認,那不是找死嘛。。連這點智商都沒有,還出來混個屁。
第一,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所謂楚天江的舅舅,是絕對沒有人敢冒充的,否則真的等大家族的人都到了,發現是騙局之後,那人的下場會有多慘,用屁股都能想出來;
第二,先拋開騙不騙的不說,一旦是真的呢?是真的還沒給面子來赴宴,那自己豈不等於引火上身了。
“我都看半天了,楚哥人還沒到呢。”
辛迪張望中,吳霄霄也沒再去說什麼,他也很好奇,楚天江的舅舅,這李富國到底想要幹什麼,有那層身份,做什麼不都是一個電話或者見一面的事情,至於這樣?
同時,在迪隆山莊的某個房間之中,一家三口坐着,其中便有白天故意追尾楚天江奔馳車的李光光,不過是鼻青臉腫的。
“爸!你說的啊,宴會結束後,你可要爲我報仇。”
旁側坐着的一箇中年人,倒是有點氣質加身,眼神相當犀利。
“放心吧,爸爸已經查到了,是省城花豹帶人做的,花豹那不過是你表哥養在身邊的一條狗,不用等到宴會結束,我也派人給他送請柬了,等會就可以給你報仇。”
唯一的一個婦人,也就是李光光的媽媽,此刻卻眼中滿是擔憂。
“老公,我們這樣做,還不通知楚天江一聲,是不是有點過了?楚天江能高興嗎?”
中年人李富國笑了。
“你的擔心多餘了,我不是早就說過嗎?我可是楚天江的舅舅,真正的舅舅,他敢把我這個舅舅怎麼樣?走吧,人來的差不多了,也該咱們露面了,今晚過後,我們家,就會成爲整個省城最高等級的存在,從此,要錢有錢,要權有權。”
說到這,李富國感嘆了起來。
“唉,想想老子辛辛苦苦打拼二十多年,才積累幾千萬的財富,沒想到我這個外甥,不聲不響的成就了這樣的名譽,早知道,應該早點尋找他的。”
李光光也站了起來,摸着臉上的傷痕,內心陰冷到了極致。
媽的,一切都是那對狗男女惹出來的事情,等解決了那個什麼花豹的,老子一定找出你們兩個,等着!
前院之中,省城的大家族還有一些大人物幾乎都到的差不多了,他們此刻的想法,和吳霄霄以及辛迪的,幾乎都是一樣的,也不知道這楚天江的舅舅突然冒出來,還搞這麼大的陣仗,是爲了什麼。
此刻在迪隆山莊門口,一輛路虎攬勝到達,縱觀來的車裏面,這可能是最次的了。
隨即,花豹和楚天江從車上走了下來,楚天江之所以過來,是想看看自己這個素未謀面的舅舅,到底想幹什麼?然後怎麼做,再去定奪。
“出示請柬!”
門口站着幾個保鏢,一看就不是迪隆山莊的人,尤其其中一個長相有些陰鬱的青年,鼻孔都快翹上天了,說話的口氣,就像是王者在面對僕從一樣。
花豹倒也沒說什麼,拿出了請柬,青年接過看了一眼,立刻冷笑出聲道。
“你就是花豹啊,呵呵,真他媽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連我表哥都敢打?拿下。”
話落,兩個保鏢立刻救架住了花豹的胳膊。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請人過來的嗎?就這樣對待貴客?”
楚天江皺眉,青年不屑的憋了一眼,說道。
“什麼意思?客人也分三六九等的,花豹打了我表哥李光光,這事他得承認吧,所以呢,乖乖的跟我走,等下可能會少受一點苦頭,至於你,一個花豹的手下,多他媽什麼嘴,再敢逼逼,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讓你見血。”
如此囂張,楚天江臉色也冷了下來,自己舅舅的這麼一個親戚都可以如此張狂,那其本人,他真的無法想象出太多的好。
“花豹。”
兩字吐出,早就憋屈的花豹微微用力,兩個架着他胳膊的保鏢直接被震飛了出去。
見此,青年居然沒有絲毫恐懼,反而鎮定道。
“好膽!我姑父可是楚天江的舅舅,你們敢反抗,考慮過後果嗎?”
楚天江真的有種想笑的衝動,簡直和白天的李光光是異曲同工,打着自己的旗號,去根本連自己這麼一個人都不知道,沒見過,自己那個舅舅,是故意這麼做的,還是不屑於呢?
“走吧,去看看我這個舅舅。”
一步踏出,花豹緊隨其後,僅存的幾個保鏢,也根本不敢上前攔着了,畢竟不是對手啊。
“你們在這繼續守着,我跟着進去,他媽的,膽子真是不小,等下看姑父怎麼收拾他們!”
當楚天江和花豹進入到前院的時候,沒有引起一個人的注意,因爲所有人,此刻都看着前方的臺子上,那裏,李富國剛剛出現,拿起了一個話筒,臉上帶着一種笑容,一種勝利者的笑容。
“感謝諸位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我李富國舉辦的晚宴,當然,我這個名字你們可能很陌生,因爲我一直都在西城居住,但我外甥的名號,相信在場沒有人不知道吧。”
“沒錯,他就是楚天江。”
《唯我獨尊楚天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