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大海之上,一艘豪華遊艇中,看着廣博的大海,楚天江的話語隨風飄蕩。
想了想,孔流說道。
“回少主,這個不好判斷,因爲你們目前也沒有具體的境界讓我去當作參考,總之是比少主現在的境界還要高一個層次的。”
楚天江眉頭皺了起來,比自己現在所處的境界高一個層次,那能不能去九龍域內域,還真的是兩說。
如果沒有遇到媚尊身旁那個老頭的時候,他估計真的是信心十足,但現在來看,還真的就不一定了。
“恩,我明白了。”
到達九龍域的港口,楚天江現在的知名度,自然無需過多的檢查,文家在港口駐紮的人,立刻便備車了。
“去龍門。”
“是楚大人。”
直接來到龍門,到達頂層,雖然一年過去,但是大長老還是跟之前沒有任何變化,有趣的是,在房間裏,居然見到了孫小胖。
“哈哈!天江,沒想到你也來了啊。”
點點頭,楚天江笑道。
“恩,來這有點事情。”
這時,一個人再度進入,一邊走一邊嘀咕着。
“老龍,你給我那個。。”
突然,來人不說話了,瞬間轉身就走,孫小胖還奇怪的喊道。
“師傅!你幹什麼去?怎麼還越走越快了啊,等等我啊。”
孫小胖追了出去,房間裏的楚天江和大長老都一臉懵逼,因爲進來的人是孫小胖的師傅,但不知爲何,剛剛似乎臉色變化了幾下,然後就急匆匆走了。
“少主,這個人,我有點似曾相識。”
孔流摩挲着下巴的一句話,讓楚天江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質問道。
“你確定?那可是土生土長的華夏人。”
猶豫了一下,孔流才說道。
“不是很確定,可能我看錯了吧。”
龍門之外,孫小胖師傅回頭看了一眼,長長舒了一口氣。
“實在是沒想到啊,居然是孔家率先站在了楚天江身側,不知道是好是壞呢?”
追過來的孫小胖,急忙八卦道。
“師傅,你認識跟在楚天江身邊的那個人?那個人給我的感覺很強啊,和我應該是伯仲之間。”
如果楚天江聽到這句話,估計會驚駭到無法想象,孫小胖居然敢說和孔流的實力相差無幾,太過誇張了。
“少廢話!我們走,時代的滾輪已經驅動,未來會是怎樣,真的是難以預測啊。”
孫小胖撇撇嘴。
“得了吧師傅,還有您老人家不能預測的?騙鬼呢。”
“混賬東西!”
一巴掌打在了孫小胖後腦勺上,笑罵道。
“你小子,師傅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否則早就逍遙自在去了,楚天江會是你人生中最爲重要的一個節點,他好你才能好,不然爲師那麼多鋪墊,就全部都浪費了。”
龍門頂層,大長老看着楚天江,笑道。
“消失一年了,總算出現了,來我這有什麼事嗎?”
楚天江抱拳道。
“前輩,我想再進一次龍之洞,不知道可否?”
按道理來說,龍之洞是每次天選大戰的時候纔會開啓的,所以楚天江要這樣一問。
見此,楚天江當即爆喝一聲。
“孔流勿動!”
一旁正要動作的孔流,這纔算是重新安穩站在了那裏,否則,大長老此刻已經死了。
嘭!
一聲悶響發出,楚天江和大長老對了一掌,楚天江穩如泰山站立,而大長老卻後退了三步。
“果然!你果然又進步了,天江,你太會給人驚喜了。”
此刻的大長老,內心真的是五味雜陳,楚天江的進步速度,只能用誇張來形容,纔多長時間,已經超越了他們三聖,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
下一秒,大長隴仰天大笑了起來。
“哈哈!好!太好了,天江,你知道我們三聖等待下一個境界,等待了多久嗎?化龍境就是摸索而來,已經無法發揮出這個境界應有的絕對實力,但下一個境界,我們不想錯過了,所以一直壓制沒有去突破,終於,是等到你了。”
楚天江倒也能夠明白大長老的心態,畢竟作爲一名武者,無法繼續突破,真的比死了還難受。
“大長老,那我可以進入龍之洞了?”
聽到這話,大長老笑容收斂,說道。
“我這邊自然是沒問題,天選大戰的時候之所以能夠進入龍之洞,是因爲那個時候有鯉獸出沒,可以踩踏鯉獸通往龍之洞,但平時,鯉獸隱藏在雲朵之中,無法察覺蹤跡,龍門到龍之洞,那麼遠的距離,明白我的意思嗎?”
“除非你會飛。”
楚天江無奈,飛?那怎麼可能!目前只看到過異能人中有可以飛行的,武者?不知道哪個境界可以,或者說,哪個境界都無法飛行。
“少主,龍門到那個龍之洞,距離是多少?”
這時,孔流突然開口,大長老打開了暗門,說道。
“你自己看吧。”
站在那裏眺望了一下,孔流看向楚天江說道。
“這樣的距離,少主目前的境界,兩次借力應該就可以跳過去。”
楚天江也走了過去,沉聲道。
“話是沒錯,兩次借力肯定能跳過去,關鍵問題就是,無從借力。”
孔流笑了。
“少主,忘了還有我嗎?您可以踩在我的背上進行借力,兩次的話,距離上沒有任何問題,我會配合少主您的。”
什麼!
一句話讓楚天江和大長老都驚呆了,先不說如此高度掉下去會不會造成傷害,單單一個跳躍就達到楚天江兩次借力的距離,近三千米,真的可以做到?
“好,我相信你。”
楚天江沒有猶豫,說出的話讓孔流內心極爲的自豪,彷彿能夠得到楚天江毫無理由的信任,是一件多麼光榮的事情一樣。
“既然你們決定了,那便試試吧。”
大長老對下一個境界也是極爲的渴望,既然現在有了可尋之法,他的確也不願意輕易放棄。
“對了天江,過去之前,給你看樣東西吧,無風子被抓走的事情,我知道了。”
“幾年前,去往西鄰的時候,他給我留下了一封信,似乎,他知道自己會出這樣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