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處非常大,賺的也是不義之財。
前段時間李長陽還在羨慕別人的私募幾天就發行6只,每隻都募資10幾億。
有什麼好羨慕的。
裴光謙現在覺得只要保持現狀就差不多了,能守住就成功了一半。
解決了公司內部的一些事務,裴光謙打算去精英俱樂部看看。
從環球金融中心出來以後,裴光謙徑直去了三元酒樓,打算把鬱詩婷接過去。
這個基金會在鬱詩婷的管理之下,好像還有點起色。
不過裴光謙並不希望去出席什麼活動,做基金會的話,有的人希望藉助社會力量,以集合起更多的人一起,從而發展公益事業。
沒有這個必要,裴光謙只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精英俱樂部裏平日裏也有一些私人定製的晚宴,偶爾去那裏喫個飯還是可以的。
大多數人是想到那裏談事情,這一點,裴光謙還是保留了它原來的樣子。
老會員想要來的話隨便他們。
因爲這個俱樂部不是屬於裴光謙一個人的,他就是想接過來,掛個自己的名字而已。
沒想到,在這裏又遇到了鄭曉龍。
實在是太巧了,一個月都能遇到他兩次。
鄭曉龍是來這裏喫飯的,同時也是爲了接待他的一兩個客戶。
“裴總,真巧啊,你們兩個一起來這邊喫飯”鄭曉龍笑着問。
裴光謙真的不想理他。
這傢伙也是夠不要臉的,幾次和他爭持,沒想到他竟然還笑臉相對。
“鄭總,有何貴幹”裴光謙冷冷地說道。
他示意鬱詩婷先去一邊的房間裏等他,或者由着她去找基金會的工作人員,反正裴光謙想把她支走。
對付鄭曉龍這個傢伙,裴光謙不想鬱詩婷在場。
說起來他也是對事不對人,不管鄭曉龍這人幹了什麼,是靠違規去掙錢也好,他只不過是看不起他的行爲而已。
但絕對不會上升到針對家人朋友多的層次,而鄭曉龍也確實沒有做出什麼像樣的回擊。
“你我可是不打不想熟啊你今天怎麼這麼有雅興,帶夫人過來了”
“我們還沒結婚,有事說事”
“你對後市怎麼看我記得前段時間在節目裏你就不太看好現在的行情,那你們又是怎麼盈利的”鄭曉龍試探着問。
裴光謙“哈哈”地笑了幾聲,說道:“鄭總,你不是第一天做這行吧你這個問題問得莫名其妙的。我們分別屬於不同的公司,還曾經交過手,你問我這個問題,我怎麼可能回答你,換做你的話,你會回答我嗎”
所謂病急亂投醫,但鄭曉龍也不至於要奔潰到這樣。
“呵呵,你就當我開個玩笑吧萬一你不小心說漏嘴了呢那我不就學到東西啦”
“想得美”
“不瞞你說,這段時間我們確實在走下坡路,我都考慮轉型了。”
鄭曉龍從路過的侍者手中託着的托盤裏拿起兩杯香檳,遞了一杯給裴光謙。
裴光謙也不是一個記仇的人,說實話他這個人真的很好與人相處,如果別人一直跟他過不去,那也許是對方的問題。
太斤斤計較的人,裴光謙也相處不來。
“哦,你們打算怎麼轉型量化多頭現在不就死路一條,你還有什麼好辦法。”
裴光謙喝了一口鄭曉龍遞過來的酒,感覺甘醇可口。
從來沒有任何時候,能夠像現在這樣感受到對手向自己示弱,這種體會就像這酒一樣,有異曲同工之妙,它是屬於裴光謙的。
一種喜悅油然而生,香檳算作是慶祝他擊敗了對手吧
但是,鄭曉龍所做的一切都只不過是暫時性的,都是表面現象,能夠幹這個行業的人,虛情假意客套一番,幾乎都能信手拈來。
裴光謙之所以跟鄭曉龍接觸,主要是想了解他的動向,而鄭曉龍剛纔也說了自己的計劃。
管他是真的還是假的。
“股票我是暫時不打算有什麼動作了,慢慢退出一部分資金,也算是止損吧我們也想學你們做些股權投資,另外可能考慮一些信託計劃。”鄭曉龍緩緩地說道。
“幹嘛要學我們”
“我這不是學你們,其實一直有國外的機構想跟我們合作,進行股權投資,但我一直沒有涉獵,這些東西早就存在,誰都可以做,不是嗎”
“好吧,就算你說得有道理。但是你說的信託計劃是什麼鬼融資去參與國外的市場投資嗎”
“不是,這個東西不就是家戶喻曉的嘛現在的形勢,很多人都沒錢進行投資,特別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恐怕如果沒有錢的話,他們都已經生存不下來了。”
裴光謙聽了鄭曉龍的話,簡直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的是放高利貸不會吧你這麼大的私募基金,竟然做這個”
“沒錯,讓你見笑了,但是信託計劃一年可以保證有36左右的收益率,而且我們不是親自參與進去,接觸最終端的顧客,我們主要還是做一些大客戶。”
“你跟我說得這麼清楚,難道你還想拉我下水。”
鄭曉龍聳了聳肩,說道:“可以啊,我沒有問題,我不會介意的。”
“拉倒吧,你自己多賺一點。”裴光謙說。
其實更難聽的話,裴光謙忍住了沒說出來,36的收益率,這是有多坑,這個鄭曉龍假裝着自己不接觸參與,就不是在幹抽血吸津的事了。
本質是一樣的,只是資本在這種時候感覺得更恐怖。所謂的信託計劃,竟然是放高利貸,大概他們是想給一些機構出資,等於是做次級貸的一些保險計劃而已。
“好啊,裴總,我只是跟你說一聲,這麼說吧,我不希望在這個領域還能碰上你。”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參與你說的這種事情,我不感興趣。”
鄭曉龍笑了笑,什麼也不再說,裴光謙的性格他現在算是瞭解了。
從他的眼神中,鄭曉龍看不到他有說謊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