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雙寶出擊:總裁追妻套路深 >第40章 跟你媽一個德行
    “深深,我以爲,我們還是朋友。”景瀾的面色更沉。

    “朋友”左深深聽到這兩個字,精緻白皙的臉龐浮着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請問,是我的什麼舉動,給了你這種錯覺我改還不行嗎”

    景瀾不會是有受虐癖吧她上次都叫他渣男了,他今天竟然還能說,以爲他們是朋友。

    誰給他的自信

    “你上次不是說,會參加我們的婚禮嗎我以爲這就是你接受我們的表示。”景瀾聲音無奈地道。

    左深深笑了。

    這清新脫俗的腦回路

    她有一股想替他開腦重組的衝動

    “難道你不會覺得你也太倒貼了嗎你上趕着想和我做朋友,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你對我餘情未了男女之間哪有什麼純粹的友誼。”左深深說到這兒,稍微頓了頓,一雙漂亮的深褐色眸子淡淡地凝視着左若歆,“就比如之前你和她”

    左家一出事,景瀾就和左若歆攪在了一起。

    要說他們之前沒有什麼勾搭,打死左深深也不信。

    左若歆的一張臉,瞬時間漲成了豬肝樣的深紫色:“左深深,你在暗示什麼”

    “暗示我這已經是明示了好嗎。”左深深輕笑道。

    “我和瀾哥哥之前一直清清白白,你別想污衊我們。瀾哥哥人品高潔,行得端坐得正。”左若歆心裏越來越憤怒,恨得幾乎快要咬碎一口白牙。

    明明是她要來質問左深深的,現在居然被左深深牽着鼻子走,被她拿以前的事情來堵的啞口無言。

    “你口口聲聲說他行得端坐得正,照你的意思是說,你行不端坐不正畢竟,以前你們私下有些什麼勾當,你們自己清楚。”左深深步步緊逼,言語中透着凌厲。

    “你你你”左若歆幾乎被氣得跳腳,脣都在哆嗦,最後乾脆一扭身,軟軟的身子靠在景瀾的懷裏,低聲啜泣道,“瀾哥哥,姐姐對我們的成見太深了。”

    “深深,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我們好心好意恭喜你,你卻像個潑婦一樣無理取鬧。”景瀾輕輕拍着左若歆起伏不穩的背,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怒斥左深深。

    左深深見兩人這樣子,氣笑了:“明明是你們兩個人跑到我跟前來耀武揚威,又是秀恩愛,又是暗指我被潛規則,現在反倒說我無理取鬧”

    對討厭的人,她從來都是嘴上不饒人的性格。

    以前景瀾說她機敏伶俐,現在卻成了無理取鬧。

    景瀾皺眉道:“深深,你”

    景瀾還想苦口婆心勸她,可迴應景瀾的是“砰”一道關門聲。

    景瀾離門離得近,他的鼻子差點都被門給打到。

    左深深關上門的時候用足了力道,那面牆都有些微不可察的輕顫。

    左深深深吸一口氣,重新走到陽臺邊。

    對這陰魂不散的兩個人,眼不見心不煩。

    她俯瞰着山莊的美景,忽然見小溪旁似乎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想仔細看的時候,惱人的門鈴聲又響了。

    左深深忍着怒氣,疾步走到門口,看也懶得看,直接將門打開,對着站在門口的左若歆,冷聲道:“你又想幹嘛”

    景瀾已經回到了他的房間,此時只左若歆一個人重新返回來。

    她剛纔在景瀾面前小心隱藏的狠厲和尖酸,此時暴露無遺:“左深深,別把自己標榜的清高,你基因裏就是一個表子,你知道當年你父親怎麼死的嗎”

    左深深呼吸一滯。

    父親

    左深深腦中忽然嗡嗡作響,手心滲出絲絲密含。

    她眉間死死蹙着,倏地伸手一把掐住左若歆的脖子,重重地將她抵到牆上:“閉嘴,你不配提我父親。”

    左若歆的咽喉被死死地掐住,不暢的呼吸將她憋得一臉通紅。

    可她的臉上浮着笑意,啞着聲音得意地說:“我還以爲你沒有軟肋呢,還以爲你會永遠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看看你現在這副暴躁的模樣。你可以一把掐死我,可是我死了,或許就沒有第二個人告訴你,你爸自殺的真相了。”

    “你說什麼什麼真相”左深深的眸中蓄着狠意,可是手中的力道卻不自主的慢慢減弱,最後徹底從左若欣的脖子上放開,“你接下來的話,最好不要是廢話。”

    “我也沒空跟你說廢話。”左若歆擡手揉了揉自己發痛的脖子,彎腰輕咳了兩聲,聲線才恢復了正常,“你以爲你爸是承受不住破產和逼債的壓力才自殺的嗎其實全是因爲你那下賤的媽。

    你是不是也以爲你媽不在了可她現在過得好着呢,五年之前,你爸就是看見了她跟許多男人上chuáng的照片,才自殺的。那纔是壓倒他最後的一根稻草。

    逼死你爸的,是你媽”

    “你胡說,我母親早就去世了,我父親跟我說過,我母親是天下最好的女人。”左深深的聲音有些嘶啞,玉手緊握成拳,指甲掐進了掌心。

    “你願意這麼自欺欺人,我也沒辦法。我只是出於好心告知你罷了。至少,你也知道現在也不是孤兒,好歹還有一個媽。雖然和你一樣,也是個下賤的東西。”左若歆笑得囂張,左深深的反應已經證明了她相信了自己的話,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便沒有了留下來的理由,轉身扭臀離開,悠悠地留下一句話,“賤人的女兒,果然跟你媽一個德行,靠潛規則拿的角色,呵,噁心。”

    左深深腦中嗡嗡的迴響聲更大,腿上發軟,踉蹌地往後倒退幾步。

    靠在身後冰涼的大理石牆壁上,凍的整個人的腦中一片空白。

    她從小到大從來都沒見過母親,甚至連她的一張照片都沒有,從她記事起,父親就告訴她,母親早已去世。

    每當她想要多問母親的事情,父親總是緘默不語。

    如果父親當年見過那些照片,現在照片在哪兒裏邊的內容是真是假

    要是母親真的還在世,又爲什麼不來找自己

    又爲什麼會將年幼的自己丟棄,不管不顧,讓她從小就沒有母親疼愛

    她怎麼這麼狠心

    爲什麼爲什麼

    無數的疑問佔據她的腦海,像是洶涌的海水灌入其中,讓她根本無法招架。

    巨大的酸澀和無力感將她整個人吞噬淹沒。

    她擡步虛晃地往樓下走,速度越來越快。

    出了酒店,迎面的風凜冽尖銳,呼嘯的風聲從耳邊刮過,吹着她單薄的肌膚,冷到人的骨子裏。

    她一直跑,直到跑到溪邊,沒了去路,才停住。

    兩滴晶瑩的淚噙在她深褐色的眼眸裏,倔強地只在眸中翻滾,不肯往下掉。

    “轟隆”

    深藍的天空傳來一聲暴戾的驚雷響。

    暴雨緊跟着傾盆而下。

    豆大的雨滴砸在她的身上,侵入骨髓的冷意讓她更覺無助。

    倏地,一抹頎長挺拔的黑色陰影將她籠罩,大雨依舊在肆虐,可頭頂上似乎有一寸方圓爲她遮風擋雨。

    左深深擡眸。

    霍齊修正爲她撐着傘,如青松大山般巋然不動。

    他冷峻的面容沉入水,一雙漆黑的眼清雋冷冽,垂眸看着她,嗓音沉沉:“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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