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周圍只有她一個人,但她不太敢確定老爺爺爲什麼會直接朝她招手。
老人點了點頭,轉身朝屋裏走。
左深深輕輕抿了抿脣,遲疑幾秒鐘之後,跟了上去。
她走進鐵藝大門,看見老人在花園裏的一張桌子旁坐下。
桌上擺了一些精緻的糕點。
以及一些調製好的果汁。
老人笑着指了指桌上的食物。
“謝謝你,老爺爺。”左深深不推辭,坐下端起一杯果汁,輕輕喝了一口。
她朝四周看了看,沒有一個多餘的人影。
別墅裏邊也一點聲響都沒有。
“老爺爺,別墅裏”左深深放下杯子,鼓足勇氣問道,“還有其他人嗎”
老人笑着搖了搖頭,擡手指了指角落的一條金毛犬。
左深深順着他的手指看過去,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那個人確實不住在這裏了。
這裏只有這位老人以及一條金毛犬。
左深深眉眼低垂,心裏劃過一抹刺痛。
這位老人應該是不能說話,恐怕也問不出什麼信息了。
可左深深還想要試一試:“老爺爺,請問你知道這棟別墅以前的主人現在去哪裏了嗎”
老人點了點頭。
左深深的瞳仁劇烈一顫,難以剋制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您知道那她現在在哪裏”
老人倒了一點水在桌上,食指沾水,在桌上用中文寫了兩個字:帝都。
左深深看這兩個字,情緒複雜。
所以,至少那個人是真的還在的。
那個生她卻沒有養育她的女人,她所謂的母親,現在在帝國,在帝都
“她在帝都哪裏呢”左深深追問。
老爺爺搖了搖頭。
“您認識她嗎請問您還能不能給我其他的信息我想要見那個人一面”左深深認真又急切道。
老爺爺站起身,笑着搖頭。
擡手朝着角落的金毛犬揮了揮手。
金毛犬搖着尾巴朝老爺爺跑了過來。
老爺爺牽着金毛犬進了別墅。
只留左深深一個人在花園裏。
左深深知道,這個老人是不想要告訴她更多的信息
他一定是知道什麼的。
左深深重新又坐了下去。
拿起一塊糕點,細細品嚐。
她在幾年前,是不是也是坐在這裏,悠閒又怯意地喫着糕點,喝着下午茶。
左深深的眼眶有點溼。
她忽然想起了父親。
父親一生未娶,嘴裏唸的,心裏想的都是她的母親,也從未在自己的面前說過母親一句不是。
可這個女人呢
她怎麼對得起她的父親
左深深一待就待了一個上午,心裏亂七八糟想了很多,思緒理不清楚,那個老人也再沒出現過了。
臨近中午時,她回到酒店,接到了郭向東的電話。
“深深,劇組明天晚上要開慶功宴,你務必要準時盛裝出席。明天很多媒體都會過來。我們的收視率飆升第一,媒體記者都迫不及待得想採訪我們。”郭向東的語氣裏是掩藏不住的興奮。
“好的,郭導,我明天一定準時到。”左深深應道。
今天下午出發,明天上午便能到,晚上的慶功宴能趕上。
最近兩三天,她都沒來得及關注天命鳳後的情況,只是前幾天聽施心說過。
沒想到短短几天,便火了